卫子林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顿觉浑身不舒服。\\、М\不过当他下意识地蹭着楚珍的身体,似乎那里变化的地方有异样的感觉传来,缓解了原先的紧绷感。但是当他的动作停下时,反而变得更加难受。
“怎么这样?”卫子林就像是小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般,脸上保持着极其严肃的探究神色,证明般的再次往楚珍的身上靠了靠,轻轻地用那硬起来的地方蹭着楚珍的小腹。
似乎是不满足一般,动作由慢变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从轻柔的蹭变成了捅的时候,楚珍已经感觉到了肚子不舒服。她立刻抬手按住了卫子林的肩膀,低声道:“别这样动,我肚子疼!”
卫子林停下了动作,呼吸有些急促,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晕,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他轻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但是我难受,这样会舒服。”
楚珍的脸变得更加红了,一直延续到耳朵根。她低着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卫子林的身下,卫子林这厮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两腿间挺立的凶器当然能够看清楚。听着耳边越发清晰难耐的喘息声,显然卫子林算是头回体会到这样的欢愉,有些招架不住。以楚珍现如今的身体可承受不起房/事儿的欢愉,她暗暗咬了咬牙。
“你自己解决。”憋了半晌,楚珍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五个字来,抬头瞧着一脸无辜的卫子林,怕他听不懂又加了一句道:“用手!”
卫子林始终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长吸了一口气,手伸到腰间将裤带解开了。楚珍不敢看他,转过了身背对着他。脸上像是被火烧一般,耳朵根都发热,脑子里晕乎乎一片,似乎无法思考一般。
“嗯?”卫子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疑惑一般,他摸了两下,那种如被电击、麻麻酥酥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他自己的手所弄得,始终感觉没有在楚珍身上蹭得舒服。
“娘子,你的身上软,我才不要自己来!”卫子林他觉得自己不傻,有现成好用而舒服的人在,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来。
男人的气息再次靠近,紧贴在后背上,因为情动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楚珍的后颈,似乎要把人灼伤一般。察觉到卫子林还是要继续之前的动作,楚珍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她怕他太用力,把自己的腰给顶断了。
“别动,我来便是了,你别发出声音!”楚珍嗫嚅着说道,倒是最后一句话警告意味十足。她可没忘记外面还有蕙兰在守着,卫子林这厮根本就没带脑子活在这世上,万一到时候发出什么声音来,那可真就丢大人了!
她嫩滑的柔荑轻轻摸索着,搭上他有力的腰肢,慢慢朝他的腿根摸去。不想手心里却触碰到柔软的肌肤,卫子林这厮莫不是把裤子也脱了吧?楚珍脸上的神色僵硬了片刻,手像是触电般的想往回缩,却被卫子林的大手一把按住了。
“我知道,你别急!”楚珍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声调高高扬起,但是嗓音却压得极低,听起来有些沙哑。
卫子林乖乖地缩回手,也不知是因为楚珍的触碰,还是因为他很急躁,皮肤上竟开始细微地颤抖。好在卫子林并没有脱掉裤子,楚珍也不好意思让手直接碰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就用裤子包着他的热烫,柔荑有些笨拙地上下撸动。
卫子林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借由别人的手得到的快感比方才要刺激许多。他的腰肢先是一僵,转而立刻投入到身体的欢愉中了。楚珍的手仿佛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层薄薄的布料却引发了强烈的摩擦感,卫子林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和清晰。
楚珍始终背对着他,手臂后转还要强力地动作,害得她的手异常酸麻。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松开手似乎准备放弃。柔荑却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攥住,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撸动。伴随着动作,卫子林的胯骨也跟着动起来,不断地朝楚珍柔荑所围成的圈里抽/插。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但是始终记着楚珍的话,不曾发出一声。
室内满是喘息声,室外蕙兰有些坐立不安地捧着茶盏。门帘并没有放好,里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茶盏,眼眸里带着几分焦躁不安。
虽然隔着布料,楚珍依然感到觉手中的东西越变越烫,也越变越大。她的手臂已经逐渐麻木没有知觉了,只是被迫地机械性地上下运动。直到卫子林的动作忽然停住,一股热烫的感觉气息到掌心上,他的手才算是松开。
楚珍连忙缩回柔荑,脸上的潮红不曾退去,她咬着牙将近乎瘫软的手臂收回。一阵阵酸麻难受的感觉侵袭而来,心里忍不住嘀咕:下次再也不要这样了,整条胳膊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掌心里沾染到些许粘稠的东西,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开五指看了一眼身边的床单,掌心向下似乎想要把掌心里的东西抹上去。
“别,明儿有丫头收拾床铺,若是有人问那是什么东西,我就说是娘子的!”卫子林带着粗气的声音传来,显然没缓过来,透着几分疲惫。
不过诡异的思维和令人气愤的话语倒是一成不变,楚珍咬了咬牙,慢吞吞地转过身,抬起掌心毫不客气地将手放下,抹在他的裤腿上了。
卫子林对于她的动作也不甚在意,轻轻挑了挑眉头,闭上眼睛假寐。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眸,似乎已经休养生息完毕了,猛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衣柜处。楚珍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他,哪知这厮双手放到腰间,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撅着光屁股开始寻找干净的裤子。
楚珍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神在接触到卫子林光/裸的屁股和大腿时,就已经下意识地撇过眼去,尖叫声被硬堵在嗓子眼儿里。男人的身材的确很好,但是身为深宅养大的姑娘家,何曾见过这样刺激的画面。她的心里有些堵得慌,害怕、迷茫和委屈。这男人为什么如此不要脸!
待卫子林洋洋得意地回到床上的时候,就见到楚珍满面泪痕地看着他,瞪大的双眼里包含着一种无声的指责,卷翘的睫毛闪还沾着泪珠。
卫子林停下了动作,侧过身看向她,头慢慢底下靠近她的脸。最终停了下来,两人的鼻尖几乎靠到了一起。楚珍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厮又要玩什么花招。
“哭啦?娘子不哭,娘子不怕,乖乖歇息”卫子林薄薄的红唇轻启,先是半是探寻般的问了一句,转而歪着头轻声哄劝道。甚至还用一种像是童谣般的曲调唱了出来。
男人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背处,上下移动轻轻摩挲着,嗓子轻柔地哼着小调,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楚珍有些哭笑不得,眼泪明明还在流,心里依然委屈着,这男人是不是在耍她?但是耳边那有些怪异的曲调,让她又有些发笑,哭着憋笑让她的鼻子更加酸涩,心里更加委屈。不过又记起薛茹叮嘱的,成亲头一月不能哭,索性自暴自弃地把头一低埋进卫子林的怀里。
男人仍然光裸着上身,待楚珍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就死命地流眼泪。温烫的泪水流到他的身上,卫子林的童谣唱得也越发卖力,已经换了好几种奇怪的调调儿了。
哭得累了,楚珍竟是无意识地睡着了。刚被毒蛇咬过,哪能禁得起折腾。新婚真正意义上的头一夜,竟就这样过去了。迷迷糊糊中,楚珍意识到他们没有喝过交杯酒。
楚珍起得很晚,感觉窗户外面有鸟叫声,才勉强睁开眼眸来。腰间横亘着一条胳膊,卫子林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翘在她的腿上,手臂搭上她的腰肢,脑袋也埋在她的脖颈间,睡得正香。
楚珍眨了眨眼睛,过了片刻脑子才清醒了些。她动了动左手,才发觉一阵酸麻胀痛袭来。昨晚帮卫子林解决生理需要的情景又在脑海里闪现,她暗暗咬紧了牙齿。伸出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将腰间的手扔了下去,从他的腿下抽出一只脚,狠狠地将卫子林的腿踹了下去。
刚要松口气,男人有些温烫的身体再次凑了过来,手臂、大腿飞快地压回了原来的地方。楚珍又是动弹不得的场景,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伸出手推了推压在脖颈间的脑袋。
“起身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楚珍连续推了好几回,又掐又咬地才算是把卫子林给弄醒了。他有些不满地嘀咕了几句,竖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眯着眼睛坐起身,头一点一点地似乎在打盹。
楚珍也不作理会,手脚麻利地套上外衣,想起昨晚的场景,眼眸下意识地往地面上扫,却发现原本卫子林脱得裤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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