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宛灵懵了,那一瞬间里,她的双眼就被南夜琊那深邃清冷的眼睛给深深吸引。那是她18岁生日最棒的礼物!
“小公主,让大家等太久可不太好。”南夜琊放下了离宛灵,深邃的眸,清冷的笑。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日派对上吗?”离宛灵回神直接提问,还故意管南夜琊叫了大叔。
“我可以特别允许你叫我琊。”南夜琊不在意的回着。
“宝贝啊,你这是又玩啥呢?!”离霂荣跟着找了来,附着一句宠溺而焦虑的话。他的宝贝女儿居然跳窗出逃,他都头疼了。
“爸,我要他今晚做我唯一的舞伴。”离宛灵一点都不害羞的就挽上了南夜琊的胳膊。
离霂荣这才注意到女儿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自知离宛灵眼光从小都是长在头顶的,离霂荣是带着惊奇的表情看向了南夜琊的,然后只觉满头黑线,忙不迭抱歉道,“南少千万别跟灵灵计较这些话,她被我宠坏了,说话一向这么口无遮拦的。”
“我倒是不介意的,离教授把女儿藏得这么好果然是有原因的,您女儿很可爱,的确很讨人喜欢。”南夜琊回道。
离霂荣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不自然。
“琊,舞会都开始了,我要你陪我今天跳完所有的舞。”离宛灵催促,不高兴的瞪了自己的爸爸一眼。
“灵灵,南少是有家室的人,回屋去。”离霂荣怒瞪了女儿一眼,不得不对她凶一点,让自己女儿倾慕的男人,怎么偏偏就是南夜琊呢。
离宛灵咬了咬牙,不得不先放开了南夜琊,却是看着他,公主脾气的问道,“你老婆很漂亮吗?你要跟她一辈子吗?”
“灵灵!”离霂荣快气疯了。
南夜琊却不怒,反而笑了,两个人都把离霂荣当了空气一样,回道,“没你年轻没你漂亮,而且我也不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那我知道了。”离宛灵忽然又转怒为笑,然后拉过离霂荣,道“爸,我要跟你谈谈。”说着,又冲着南夜琊挥了挥手,道“大叔,我会去找你的。”
直到看不见离霂荣和离宛灵的身影,南夜琊才冷了表情,顺势的拍了拍刚刚被离宛灵抓过的衣服,这才离开了那欧式豪宅。
皇家花园。
见着南夜琊回来,白羽落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问了生日派对的情况,让离宛灵迷恋上自己的儿子这种事,是现在她最为重视的事情。
“派对已经结束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白羽落问道,显然南夜琊在这个时间点回来不太合理。
“让一个坏脾气小公主迷恋上我跟时间无关,是要用这里的。”南夜琊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白羽落就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真是有够自信的,不过她喜欢这样的自信。
“妈,关于苏心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怎么忽然想起她的事情来了?那种女人是不配做你妻子的。”
“我当然明白。”
南夜琊的眸光是散着寒意的,很深很深,这让白羽落稍稍松了口气,她并不想逼迫南夜琊太多事情,至少在这半年她会尽量顺着他的意思,毕竟她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排斥期。
想了想,态度就缓了些,说道,“那你是想跟我谈了什么?”
“我暂时不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
“为什么?”白羽落突兀,重点是,不离婚,她怎么让他跟离宛灵结婚。
“我只是说暂时,如果只是离婚就放走了那个女人,不是太便宜了她。背叛我的女人,我必须让她对这件事感到后悔,不,只是后悔还是太轻,至少是要她痛苦的对我求饶才行。”南夜琊的眼中有着狠戾的神色。
白羽落轻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妈妈本来还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算了的,既然你想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吧。只不过,妈妈最多给你半年时间。”
“足够了。”南夜琊扯了一下嘴角,“半年,足够让我好好惩罚那个女人了。”
见南夜琊回了房,白羽落就特别交代了云封和白夜,她不可能天天呆在南夜琊身边观察他的情况,接下来很多时间是要他们代替她来观察,并由白夜及时汇报。
回到房间,南夜琊便脱去了西装外套,松了一下领带结。视线下意识的又落到了自己的手心上,那刻着的两个字,若不仔细看或许以为是纹路,而仔细看了,才会隐隐约约看出是‘苏心’两个字样。
这感觉让他抓不住,他居然唯独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在手心里刻过这样的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苏心的名字刻在了手心,更分不清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
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的发现,让他对自己的母亲提出了那个要求,若是因为爱而刻下,那现在也就只有恨了。
翌日一早,苏心去见了苏母。
“既然已经决定了,妈妈就会支持你。”听完苏心的话,苏母只是心疼的摸了摸苏心的头,如果说什么反对的话,那反而显的残忍了。
苏心抱了苏母一下,道“妈,对不起,我不得不去做回何家的人。不过我答应你,我的姓不会变,我也只是妈妈的女儿。”
“傻孩子,去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妈妈会永远支持你所有的决定。”苏母努力扯出了笑容,这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并不适合流泪。
“嗯。”苏心点头。
交代过后,苏心就告别了苏母,走出苏家一段距离后路边停着一辆车,驾驶位上等着的人便是何奈。其实昨晚接到了苏心的电话说要回何家见老太爷这事,何奈到现在还没有反应回来,总感觉太惊喜,如果没把苏心送到目的地,他都感觉不真实。
去K市的那几个小时里,苏心是直接在后座上一路睡过去的,一来是昨晚几乎没睡,二来是她不想跟何奈说话。
下午两点的样子,他们到达了何家别墅。因为收到了苏心要来的消息,老太爷一样把所有相关的人都聚在了家里,而且下了死命令,不得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