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秋胸口一阵刺痛。他半个身子都因麻痹倒在地上。慌忙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白瓶,从里面掏出两片药塞在了嘴里。
反正坏死性的贫血比心脏病还难治呢,想要骗自己的妹妹哪个不容易。应该说都可以。
"以后可以省心了吧?"看了看移动的药盒,我秋想到,一想去那个调皮的妹妹自己就头疼。
他笑了笑,躺在床上睡去。
半夜的时候这个家这个社区乃至整个城市都很寂静。即便在家里,除了打鼾声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沉静在梦乡。梦不能延续。也有人讨厌做梦,也有人喜欢做梦。尽管他并不真实。
所以沉浸在梦乡中的人是最跟死人贴近的人。
一身黄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秋身前,看着他,嘴角渐渐露出一点笑容。从宽大的袖口。
这个黄衣人穿的是中国古代的汉服。虽然只有几块布。但是从他的梳妆打扮看来他是中国人。
他渐渐抽出把匕首,剑气下闪着微光。
犹如蛟龙一闪,匕首似闪电般朝我秋刺去。
"嘭"一声,睡眠的我秋一点伤没有,碎的只是一个白色的药瓶。
黄衫人呆了。
往往破坏一切计划的都是巧合。
正所谓天不绝命。黄衫客对此也再没有刺杀的欲望。渐渐的退入黑暗。
我秋自然还在睡着,完全不知道事件的可怖与命悬一线。
"啪"夹着着风声,声音落在了尼禄旁边的屋子。
"果然,爸爸妈妈又打架了。"躺在床上的尼禄紧紧的蜷缩着,握着拳头。默默一滴泪滴下来。
"我真的希望你们有一天不打架"少女这么祈祷着。可是时候命运并不由她摆布。
父母每天的吵架依然伴随着她。
"尽管如此变好,只要你们还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变好的。"
每个人都有愚蠢的时候,这一愚蠢上来就不知道有多蠢了。
尼禄也如是。
这场战争中,玛丽亚·斯图拉特绝不可能甘任华生,另一个契约者刘禅也绝非笨蛋。
战争绝非好事,它塑造着英雄,同时也毁灭着英雄。当然,悲剧莫过儿童以及无辜之人。
然而尼禄热爱着战争,不甘和平。
此时战争就在眼前,她却为什么没有爱这场战争呢?
爱,让人类得到一切,也让人类毁灭一切。
"尼禄,"说话声代替了父母的吵架声,"查到了,李我秋喜欢的女孩子。"
少女不语。
玛丽亚·斯图拉特没有在意,继续如同背台词一般说道:"林羽轻,与李我秋同班,身有残疾。双腿在一场车祸后无法行动,双眼无法睁开,好像只有双手能动。呵,这孩子简直比植物人还惨。"
"这样校方也让上学?"尼禄皱眉道。
"和旁听生差不多吧,听说她的脑子还挺好使。更可笑的,李我秋还是单相思。简直无法理解。"
尽管明白人不可貌相,但看见女孩时,苏格兰女王还是把这一点道理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像一位大侠形容人一样。
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她是一个活着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人。
林羽轻就是这样一个人。
什么都太普通了。
就是这太普通,让尼禄引起了一层层不安。
恨人的人和被恨的人拥有默契。就像人说最了解你的,往往是里的对手。
尼禄恨李我秋,所以她了解他。
没有人会在意普通的人。李我秋更不会。
她慢慢的扶着鬓发,寒冷中她可以感受到沸腾的心脏出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