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问过我什么才叫快乐,我只是笑笑…"一个人就好"——易含笑
假如一个人真的好吗?我从来没有想过,终于有一天,我看见了他一个人。
在沉睡的都市四周,人们行驶的方向总是相同相近…或许我看见了,他逆流的方向。
随后我跟他认识了。
我跟他认识的不能在认识了。
我们互相爱过,可以这么说吧。
那个人名字叫凌长青。
混乱的生活中,他总是一个人。尽管他有朋友,尽管他的朋友比朋友还够朋友。但是他依旧只有一个人。
前方的路有多难走,他只有一个人。
"我靠,叔,你可坚持住了!"当我插进如同城墙一样厚的人群,我就看见凌长青一个人站在那里,头上充满了汗…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瘦的人,而他身边晕倒一个比他还要瘦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的凌长青已经3个月没吃过饭了,而他旁边晕倒那个人也已经3个月没吃饭了。
他们并不认识。
我问他,你怎么不顾自己帮助一个不认识的人?他回答说,我死就死吧,死之前还能救一个,挺好。
这话说的,真假。
他随时随地都是个虚假的人。
虚假中的真实。
我在我合眼的最后一瞬间,他都没跟我说一句真话。
然而我明明已经合眼了。
为什么我依然忘不掉这可悲的世间。
我走进"醉生梦死"。这是家店名。
当我在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变了,变得不再似凌长青这个人了。
从前的他,绝对不会穿合身的衣服,从前的他,绝对不会容光焕发,从前的他,绝对不会让个女孩子陪着他。就算是谁都一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此时自己的眼睛。
然而我心中想笑,他一定不知道,我还活着。——易含笑
尼禄并不认得易含笑,她只是把目光注视在凌长青的身上,他凝视着这个男人,这无疑不是站在人类顶端的男人,一个绝对的强者。
她也知道,强者绝对不会与一个女人同起同坐。所以她很明事理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凌长青会是他的男人。
尼禄自己早就有了把握。神也好,人也好,永远都会被她玩弄鼓掌之中。与凌长青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明白,凌长青绝对不会超出她的思想范围。
唯一超出她思想范围的,是在桌子对面的两个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和站在她身后的女人。
李我秋和秋荻就淡然的在那里凝视着尼禄。
"老实说,我真的想不到,我永远也想不到你的心机这么深啊?尼禄。"李我秋冷笑着说道。
"我说了你误会了。"尼禄淡淡的回答。
"我误会了是什么意思?我误会了你说我误会了你?还是我压根儿就误会了你是个好孩子?"李我秋笑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浪费了我两年还不够吗?"尼禄冷冷的反击道。
"不够不够,如果你不浪费我两年还敢舔着脸说这种本末倒置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坐在这里。"李我秋坦然的说道。
"你够了昂,"坐在李我秋对面的凌长青打断了他的话,他把背靠在椅子上,用手指着李我秋:"孩子,你要是语文没学好的话,还是乖乖的回学校念书吧,别跟这说这种逻辑不通的话!"
"哦哦哦,我不够我永远也不够。"李我秋笑着面对他:"还有这里根本没你事,你可以出去吗?还有你是谁啊?"他继续笑着,把矛头转向了凌长青
凌长青也笑了笑,"你认不认识我没关系,不过你觉得就你们两个人来了,那回的去吗?"
"怎么,想打架吗?我跟你可没兴趣,要打让你后边那个女人来打啊,你想做什么?护花使者吗?天啊!"他把目光转向尼禄:"你是怎么**道这个保镖的?他表演的可真好。"
尼禄不说话,她知道现在不说话就是最好的答复。
凌长青睡着了。
李我秋仅仅的几句话他就睡着了。
这已经是给对手最好的回击。
然而还没有完。
在人群的易含笑早就安奈不住了。她的心理早就认定了凌长青的堕落是因为尼禄的原因,所以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满面怒气的冲到了尼禄面前,扬起手,啪啪就是两下子诓尼禄的脸。
全场愣住了。
尼禄也愣住了。她根本料不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的情绪为什么这么激动。
下一秒,易含笑的手转向了打着呼噜的凌长青,"啪"的一声巨响。
易含笑自己觉得手好疼。
凌长青醒了。
本来易含笑想他看到自己时,一定是吃惊的,害怕的,或者是惊喜的,疑惑的。可是她错了。
凌长青冷冷的看着他,拉住了她的手。
"咔咔"
易含笑没有言语。
她只觉的自己两条胳膊一开始好疼,但后来却没有知觉了。
一开始简直是钻心的疼痛,还好,不疼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她跪在地上,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
"啊!"她大叫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凌长青会对自己出手。
心理的疼痛,已经超过了外部的痛苦。
她颤抖着声音,喉咙已经沙哑无力。剩下的,似乎只能在内心里说出。
"为什么?"她说着,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
"为什么?为什么我挣扎的回来了,你却这般待我?你怎么了?"而这句话她还没说出来,便已经知道自己张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