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翰墨移开了唇,将琼依搂入了怀中,
如顾般扇动的睫毛挂满了雨雾,顾琼依太激动了,她倾听着叶翰墨胸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她结婚了,她不再是单身女人,她的丈夫叫叶翰墨。
婚礼礼毕,叶翰墨毅然地转过身面对了大家,他大声地对满座宾朋说。
“大家一定很疑惑,出了什么状况,其实什么状况也没有出,这是叶翰墨和顾琼依的婚礼,林月明先生只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成全了我们,也许他有其他的目标,或者他需要为林氏集团做出一个两全的决定shukeba。”
教堂里很多人认出了这个橡胶大王,似乎也明白了,这是林月明和叶翰墨的临时协定,其实对于大家来说,没有什么,只是有点意外。
但是林氏集团来说,却是个利好的消息。
教堂的前排座位上,林太太耸了一下肩,看着林先生,得意地说。
“我告诉过你什么了,你的儿子不是傻瓜,可能临时觉得这个婚姻不划算,所以改变了主意,我觉得这个结果很欣慰。”
林太太站了起来,转身向教堂外走去,林先生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地跟了出去,他实在想不明白,那天在月明的办公室里,他还那么坚持,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改变了主意。
不管怎么说,林先生的一贯原则是,尊重儿子的决定。
叶翰墨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在孩子的面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他觉得此刻太幸福了,全世界都知道顾琼依嫁给了叶翰墨。
“你怎么做到的?林月明真的让步了……”
琼依抓紧了叶翰墨的手臂,惊异地看着他,林月明不会真想开了吧,强扭的瓜儿不甜。
叶翰墨扭头看向了顾琼依。
“那重要吗?”
“不重要……”
琼依的面颊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重要的是结果,她如愿以偿了,高兴的她一把搂住了叶翰墨的脖子,亲吻着他的下巴和嘴唇,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我是叶夫人了,我是你的妻子了,是不是?”琼依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想象着。
“是的,叶夫人,我的好老婆,请到夜莺岛度蜜月吧,会不会觉得这个蜜月太寒酸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出来了很久了,再不回去,就麻烦了。”
叶翰墨用力地捏了一下琼依的鼻子。
顾琼依用力地点着头,去哪里都一样,只要能跟叶翰墨还有孩子在一起,就算天涯海角她也无所谓。
小泽好奇地看着叶翰墨,突然开了口。
“好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了,就会有小孩,小孩会叫爹地、妈咪,叶叔叔和妈咪结婚了,小泽是不是要叫叶叔叔做爹地了?”
好有道理的推理,叶翰墨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的,叶叔叔以后就是爹地了。”
“可是……”
小泽抓了一下头发,看着叶翰墨的眼睛,迷惑地说:“一个小孩只能有一个爹地,小泽怎么可以有两个爹地呢?”
“一个小孩当然只能有一个爹地,小泽的爹地以后就是叶叔叔,因为小泽的血管里流着叶叔叔的血。”
叶翰墨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儿子的小**,肯定地说。
小泽不解地目光看向了顾琼依,似乎想从妈咪那里得到更加肯定的答案。
顾琼依知道是时候了,她点了点头。
“小泽,叶叔叔才是你的亲生爹地……”
“爹地?”
小泽亲昵地搂住了叶翰墨的脖子,他愿意要这个爹地,也不愿意要林月明做爹地,那个阴毒的眼神,松开的手,掉下游泳池的那一刻,小泽已经对林月明充满了恐惧。
“爹地不会将小泽推到了游泳池里吧?”
孩子的一句担忧的话,让叶翰墨眉头紧锁,他疑虑的目光看向了顾琼依。
顾琼依只好将昨天小泽差点溺顾的事儿告诉了叶翰墨。
“孩子是不会撒谎的,他以后也休想伤害我的儿子!”
叶翰墨有力地搂住了小泽的身体说:“爹地不会让小泽再害怕了,夜莺岛将是你最温馨的话。”
抱着儿子,拉着琼依的手,叶翰墨向教堂外走去。
教堂的门口,顾哲辛的身影出现了,他激动地举着一把手枪,对准了叶翰墨的脑袋。
顾哲辛看到刚才的一幕,他几乎气竭了。
叶翰墨一把将儿子的眼睛捂住了,并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了顾哲辛。
“你真的确信要打死我吗?”
“你让我一无所有了,混蛋,不能带走我的女儿,还有我的外孙子,不然我打死你!”
顾哲辛满脸的沮丧,周边的那些客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吓得惊慌而逃,教堂里一下子只剩下了琼依,叶翰墨,小泽,还有激动的顾哲辛。
耶稣下的神父看到这样的情景,跪在了十字架前忠心祈祷着,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惨剧,上帝保佑这是一段美满的婚姻。
顾琼依摇着头,恳求着。
“爸爸,不要开枪,你会毁了琼依的……”
“他不会对你好的,琼依,他是爸爸的仇人,他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爸爸伤心,他成功了,爸爸很伤心,因为爸爸失去了所有财产,甚至亲人。”
顾哲辛十分激动,手不断地抖着。
叶翰墨将小泽交给了琼依,伸出了手,一步步地走向了顾哲辛,语气阴冷发寒。
“顾哲辛,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什么也没有了,别墅,钱,女儿……叶翰墨,我要一枪将你的头打爆。”顾哲辛情绪激动地大喊着。
“我的头就在这里,你开枪吧!”
叶翰墨冷然地看着顾哲辛,他认定这个男人没有这个本事,如果想开枪打死他,早在顾家别墅,他第一次出现时,这老男人就会那么做了。
所以……顾哲辛是个只会背地里使阴招的窝囊废。
顾哲辛的手已经发软了,事实上,他不敢开枪,他害怕开枪的后果,冷视着叶翰墨,顾哲辛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情,但是他真不想让琼依跟这个男人离开。
叶翰墨冷冷地笑着。
“顾家的别墅我已经买下来了,不过房产的主人是叶雨泽的,也就是你外孙子的别墅,你具有永久的居住权,顾家的企业,我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昨天晚上已经交给了律师,股权转移到你的名下。”
叶翰墨继续走着,顾哲辛无奈地后退着。
“我不信……”顾哲辛摇着头,叶翰墨会有这么好心吗?
“假如你打死我,孙氏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不可能到了你的手里,而且你还会因为故意杀人罪,关进大牢,不是无期,就是死刑……”
叶翰墨攻击到了顾哲辛的要害,他确实没有勇气开枪,他惜命,还没有活够。
手慢慢地垂了下去,顾哲辛面色苍白地看着叶翰墨,恳求着。
“不要因为过去的错误折磨琼依,她是无辜的,假如你是真心要娶她,就好好对待她……”
“我会的,我很十分高兴迎接我的孩子,还有妻子回到海岛。”
叶翰墨淡然地搂住了琼依的腰。
“孩子?”
顾哲辛满眼的疑问,可是叶翰墨并不想解释,也不想让他知道那段夜莺岛的生活,也许秘密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
坐上了越野车,小泽扭动着小屁股,大声地喊着。
“出发了,我要和爹地、妈咪一起坐大游轮,一起打顾枪去了。”
驾驶座上,马克忍不住回头看着小泽,这就是夜莺岛的小主人吗?可真是够带劲儿,很凶猛,不亚于他的爹地。
“还不开车!”
叶翰墨的一声命令下,马克马上回过了头,车子冲了出去,直奔码头。
他们登上了夜莺岛的游轮,大概需要航行半个月才能到达目的地。
一望无际的大海,像丝绸一样柔和,微dang着阵阵涟猗,述说着美好的往事,那烟波浩渺之中,不断飞舞的海鸥点缀着海的妩媚,游轮上看去,海水那么蓝,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宝石的颜色又太深,就算最高明的文学家,也难以描绘此时的美景。
顾琼依穿着泳衣,戴着墨镜,悠闲地坐在了摇椅里,面对着大海,她感到十分舒服惬意,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此刻真是难以形容,好轻松自在。
她的身边,叶翰墨贪婪地替她擦拭着防晒油,手掌在她的手臂、腰间擦拭着,当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琼依的臀部时,他的目光无法移开了,手指伸进了泳衣的缝隙,一只纤手突然打来,让他下了一跳。
“好好擦……”
“我一直在好好擦呢……”
这时小泽出现在了甲板上,马克跟在了小少爷的身后,叶翰墨马上一本正经地放下了防晒油,将琼依的墨镜拿起,戴在了眼睛上。
小泽手里拿着一条小鱼,将鱼挡在了甲板上,撅着小屁股查看着。
“这是一条鱼宝宝……”
“是的,小少爷,我刚刚没有钓到大的,这个将就一下玩吧。”马克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个上午,他都因为要回夜莺岛而激动,没有什么心情钓鱼。
小泽似乎没有听马克说话,而是将小鱼拎着走到了叶翰墨的面前,他还不太习惯叫叶翰墨爹地,别扭了好一会儿,才叫了出来。
“爹地……”
叶翰墨被这一声爹地叫酥了骨头,他一把将儿子抱起,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说吧……”
“爹地,是先有大鱼?还是先有小鱼?”
“当然是先有大鱼了,先有了大鱼,大鱼才会生小鱼。”叶翰墨觉得这个答案,孩子应该能听懂了。
谁知小泽将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叶翰墨。
“妈咪说,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为什么先有小泽,后有爹地呢?”
叶翰墨整个一个半响没有说话,为什么会先有小泽,事实上,对于孩子来说,确实叶翰墨是后出现的。
顾琼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叶翰墨无奈地耸耸肩,解释着。
“爸爸原本就存在了,只是爸爸不知道小泽出生了,所以没有来看小泽。”
“我还是不明白,那我怎么是你的亲生的呢?你怎么生的我呢?”
好多疑问,叶翰墨被打败了,他将儿子举了起来,大声地说。
“爹地带你去钓大鱼了!”
“哦,太好了!”
小泽很快将那些疑问忘却了,骑在了叶翰墨的脖子上,手舞足蹈了起来。
叶翰墨不舍地在琼依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说:“看来只能等到小泽睡着了,琼依,等着我……”
“谁要等你……”
顾琼依羞涩地垂下了头,看见了自己仍然发红的胸部,兴奋的因子因为他的那句话在体内跳动了起来。
小泽和叶翰墨钓鱼钓了整个下午,孩子终于困得不行了,吃了点饭菜,在琼依的怀中睡着了。
顾琼依回到了舱底的卧室,刚换掉白天的衣服,不等穿上睡衣之后,一双大手就后身后按住了她丰。韵的酥。胸。
“你好像忘记了我白天说过的话……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的老公着急洞房了……”
叶翰墨轻狂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将琼依的心撩拨到了无法自控的程度,她的长发倾泻在叶翰墨的肩头,面颊微微扬起,脊背紧紧地痴缠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颤抖着。
“我也说了,我要睡觉……”
“那就和我一起睡……”
小泽熟睡在油轮的另一个房间里,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游轮上一天的嬉闹让他十分疲惫了,他恬静地睡着,丝毫没有觉察到游轮里爹地和妈咪的非凡响动。
马克一直红着脸,说实话,先生一向这样的风格,他听到琼依小姐这样的叫声已经不是一次了,每次都面红耳赤。
马克摸着自己的心脏,憧憬着自己的未来,什么时候自己也弄个老婆,日子过得其乐融融的,多开心呢。
----林家别墅----
顾琼斯算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又一个夜晚降临了,无数的星星挂在天空,皎洁的月亮完整无缺,可她的心却零落残破。
这样束缚林月明,她的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她知道,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容她一分,有的都是唾弃和愤恨。
“我不想这样……”
她仰天长叹着,为什么付出的爱,没有回报,连回应也没有,回眸看着床上仍被捆绑的男人,她的心都碎了。
长叹之余,她在想,现在琼依在哪里?一定和叶翰墨离开了。
最早的新闻她已经看过了,真是戏剧性,叶翰墨果然是个天才,这样的事儿也能干出来,取而代之,当了那场婚礼的新郎。
似乎这样的事儿,曾经发生过,她取代了她的妹妹,现在那个男人取代了林月明。
生活真是太有趣了。
顾琼斯苦笑不已,觉得琼依应该来感谢她,是她成全了琼依,给了他们一家三口一个欢聚的机会。
“琼依,这次算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她面对着夜色轻轻地啜泣着。
林月明的手脚已经麻木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手腕和脚裸都是伤痕,每动一下,都会传来钻心的痛疼。
他无力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警觉地看着周围,当发现窗口的顾琼斯时,用已经沙哑了的嗓子喊着。
“放了我,我叫你放了我,jian人,你这个**,可怜你,和你做\/爱,你却陷害我……”
“你给我只是可怜吗?”
琼斯无声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
林月明蔑视的扭头看着她:“以后可怜也没有了,你这个jian人……”
“骂我能让你好受一些吗?如果是那样,随便。”
顾琼斯轻轻地抚摸着林月明的面颊,林月明痛恨地扭曲地肌肉,试图躲避她手指的抚慰。
“顾琼斯,如果我自由了,我还会和你妹妹结婚,而且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你嫉妒是不是?好,我以后天天在你面前吻琼依……假如你不介意,我可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爱顾琼依的。”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顾琼斯的泪顺着面颊上流淌下来,她却没有抽泣一声。
她回身将一张报纸拿了过来,找了那条新闻之后,展开凑近了林月明的面颊。
“我的妹妹已经嫁给叶翰墨,昨天的出现的新郎是叶翰墨。”
“你胡说!胡说!不可能的,婚礼会取消的,那是我的婚礼,我的……”
林月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报纸,头版头条,好大铅字。
“名模顾琼依与橡胶大王叶翰墨在教堂举办了婚礼。”
还有一张清晰的照片,叶翰墨拥吻着美丽的新娘,顾琼斯说的是真的,昨天叶翰墨取代了他,琼依已经是叶翰墨夫人了。
“看够了吗?”
顾琼斯将报纸移开了,扔在了一边:“她和叶翰墨接吻的照片,不难看出,她是多么爱那个男人,你……只是个可悲的角色,她不爱你,你和她之间的那段已经成了过去。”
顾琼斯说完之后,良久,林月明都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林月明突然开口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我不会放了我,因为顾琼斯这个jian人,会和你一起下地狱!”
顾琼斯苦笑着,伏在了林月明的身上,无奈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我爱你,月明,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选择了和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你说什么,顾琼斯,别乱来,快放开我……”
林月明想推开琼斯,却苦于动弹不得,他用力地吸着鼻子,闻到了瓦斯的味道……他惊恐地看着顾琼斯。
“你做了什么?”
“我打开了别墅里的所有瓦斯,月明……你现在相信了吧,我可以为你去死,我真的爱你……”
顾琼斯亲吻着林月明的唇,抚摸着他的手臂,她跨在了他的身上,拉开来了睡衣,她里面**,粉嫩的身子柔软轻盈。
“让我最后一次体会这种快乐,你会在兴奋的窒息中死去……”
“不要,琼斯,不要这样……关掉瓦斯,我们可以慢慢谈……”
林月明的身体在被动的反应着,可是他一点心情也没有,他还不想死,顾琼斯已经疯了。
她分开了腿,深深地坐下了下去,颤抖的身体迅速的摇动着……
“琼斯……”
林月明闭上了眼睛,粗重的喘息着,他的氧气因为下\/体的兴奋更加不够用了,顾琼斯在取悦他,让他无法赶到死亡的痛苦。
……
言囡在酒吧里晃了一夜,实在觉得无聊,说实话,林月明还算不错的一个男人,起码不像叶翰墨那样冷酷无情。
若不是那个顾琼斯,她还过着自由自在,有男人过夜的日子。
昨夜和今夜一样,泡在酒吧里,和一个男人随便开了房,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只做了几下,她就将那个男人推开了。
点燃了一只烟,言囡倚在了窗口的墙壁上,那个男人依旧玩弄着她的身子,板着她的臀部,试图挺进去。
“你烦死了!”
言囡的身子一躲,回身将那个男人一脚踢开了,真是jian男人,好像没有女人不能活一样,虽然她是属于那种没有男人不能活的女人,她认为这是极少数的情况。
“怎么了,你也同意开房间的!”男人爬了起来,觉得不甘心,再次抓住了言囡的手臂,想将她压在地板上。
“你******,真是犯jian,老娘突然没有心情了。”
言囡从嘴里将香烟拿了出来,对准了那家伙的胸膛就按了下去。
一声杀猪一般的叫声,男人捂住了胸口,烟头已经让他的皮肉烫焦了。
“****个臭娘们。”
“回家****妈咪去吧……”
言囡拿起了衣服,飞快地穿在了身上,回头吐了那个男人一口,冲了酒店的房间。
出了房间,她打了一辆出租车。
当司机问她要去哪里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林月明的别墅,她也搞不明白自己,至少目前来说,她好像只想暂时留在林月明的身边。
也许林月明和那些男人相比起来,还算是个绅士。
或许她想在林月明的身上找到一份很安适的感觉,总之她就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去,将那个叫顾琼斯的前妻赶走。
到了林月明别墅的门口,她下了车,发现大门是锁的。
“玩什么?锁门干什么?”
她用力地踢了一脚大门,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她抓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好像想起来,今天白天应该是林月明和顾琼依结婚的大喜日子。
“怪不得了,怎么忘记了,他今天结婚啊,真是倒霉,早知道不离开那个酒店了,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