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琼依说出来后,觉得舒服多了,她现在不需要男人,只需要冷静和承受。
“哦,我明白了……”
陈以笙觉得有些遗憾说:“假如你嫁给我,你的事业会更加辉煌,其实就算没有爱情,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很有诚意shukeba。”
“我不想再辉煌下去了,我很累……我想改换一下我的世界,做时装设计,那是我从小的梦想。”
琼依无奈地笑着,她不会再为了得不到的爱情去选择死亡,更不想叶翰墨因为她的死,笼罩上一生的阴影,她要重新开始生活,开始一个没有叶翰墨的生活。
“你这么打算的?”陈以笙很吃惊,像她这样红的模特,没有几个愿意转行进入一个有技术难度的行业。
“我要从头开始学习。”琼依下定了决心。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时装设计的学校给你,智利的一所时装学院,我一个朋友在那里执教,很有经验,你可以得到特殊照顾。”
“谢谢,我很高兴……”
顾琼依接受了这个建议,要从头开始,她必须得到特殊的帮助。
和陈以笙吃过了晚餐之后,陈以笙将她送到了机场,顾琼依买了最后一般飞往智利的机票。
站在登机口,顾琼依诚恳地对陈以笙说。
“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的行踪,特别是他……待我能想通的时候,我会从智利回来的。”
琼依口中的那个“他”,指的就是叶翰墨,陈以笙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确信,顾琼依还是爱着那个男人。
“我会的,你要小心……有什么事儿,打电话回来,意琳随时欢迎你。”
“谢谢……”
只是那两个字之后,顾琼依的身影消失在了登机口。
狂烈的大海上,一辆快艇飞驰着,艇上的男人面目轻狂,快艇一到达岸边,他就迈开长腿登上了码头。
一辆越野车早已经停在了岸边,司机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先生,油已经加满了。”
叶翰墨冷漠地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星夜赶路,没有一刻的停留,叶翰墨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顾家别墅,他知道,琼依一定会回来看顾太太的,但是现在是否还在顾家,就很难说了。
越野车在顾家别墅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叶翰墨从车上跳了下来。
很巧,在别墅的门口,他遇到了顾琼斯。
顾琼斯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了叶翰墨忍不住笑了起来,顾琼依真是幸福,就算知道是兄妹的关系,叶翰墨也没有一刻放弃过她,她前脚才走,这个男人后脚就跟来了。
顾琼斯得意地笑了起来。
“哥哥,你来晚了,顾琼依昨天下午就离开了。”
“她去哪里了?”
叶翰墨不想和顾琼斯说太多废话,但是也没有态度恶劣,而是询问琼依的下落。
“不知道,也许是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顾琼斯说出这句话,也是她的一个猜测,因为自从琼依离开后,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她为此不安了一个晚上,她处于矛盾之中,既不愿琼依出事,也不愿琼依幸福。
“你胡说什么?”
叶翰墨原本冷静的心慌乱了起来,他瞪视着顾琼斯,想象也知道,琼依回来,顾琼斯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和自己的哥哥乱。伦,若是我,早就不能活着了,丢人现眼!”
顾琼斯这句话之后,遭遇的自然是叶翰墨狠狠的一个耳光,那个耳光打得好重,清脆响亮。
叶翰墨太愤怒了,这样的话,是琼依最害怕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事实之后,还发生了两次,那对于琼依来说,是一种折磨。
“假如她出了什么事儿,你也别想活着!”
顾琼斯摆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她摸着疼痛的面颊,愤恨地看着叶翰墨,这个不知来历的臭男人,竟然敢多次这样对她。
他不是琼斯的哥哥,他到底是谁?叶家收养了一个凶悍的男人。
“活该,活该,让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这句话之后,叶翰墨的目光凶锐地看向了顾琼斯,什么意思?什么不明来历的野种?
“你想说什么?谁是野种?”
叶翰墨一把将顾琼斯从轮椅里提了起来,目视着她,如果她不是叶家的血脉,他一定会将她直接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个错误。
顾琼斯知道自己失口了,她马上闭上了嘴巴,不能再说下去了,如果再说,真相就要被叶翰墨猜到了,她不会让这对鸳鸯那么逍遥。
“我没说什么?”顾琼斯低下了头。
“谅你也不敢!”
叶翰墨松开了手,顾琼斯又掉回了轮椅里,她大口地喘着气,慌乱地转动轮椅向院子里走去,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回过了头,看向了叶翰墨。
“找到了琼依,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不能!”
叶翰墨愤恨地回应着,她也知道担心自己的妹妹吗?惺惺作态,还不是想知道琼依是不是真的死了。
顾琼斯不敢做片刻停留,她几乎撞在了门边,她害怕这个男人……
退出了顾家的大门,叶翰墨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平静下心态思索着,顾琼依离开了海岛,没有留在顾家,最有可能去哪里?
陈以笙……
依顾琼依的性格,叶翰墨在海岛上那样对待陈以笙,她一定会当面和那个男人道歉的,而且……顾琼依急于摆脱叶翰墨,也许会一冲动答应了陈以笙什么也不一定。
“你不可以那样,你还是我的老婆……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叶翰墨愤恨地咬紧了牙关,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一脚油门,越野车尖叫着冲了出去,目标当然是陈以笙的别墅。
陈以笙的别墅里,艾曼妮匍匐在他的身上,自从顾琼依离开了意琳,她的机会又来了,作为潜规则的产物,她需要做的就是躺在执行总裁的床上。
“我喷了你最喜欢的香顾……你喜欢吗?”艾曼尼的手妩。媚地抚。摸着自己的丰。胸,挑。逗地看着陈以笙。
“坐上来……”陈以笙只需要一个可以做\/爱的女人,但是他对艾曼尼的兴趣不过如此而已,甚至有些厌烦。
“太刺激了……”
艾曼尼轻轻地提着身子,猛地坐在了陈以笙的大腿上,如蛇般的身子摇动着,并放dang地大叫了起来……
舒适的大椅子里,陈以笙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身子,这种时候,他就需要这种**的女人,她的叫声让他充满了满足感,可惜……假如坐在他的腿上疯狂的女人是美人顾琼依,可能感觉会完全不同。
轻轻地按动了按钮,椅子有节奏地起伏着,艾曼尼的叫声更响彻了。
享受的同时,陈以笙看向了窗外,宁静的夜色已经被艾曼尼的叫声打破了,甚至一辆越野车停下来的刹车声,他都没有听见。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别墅的门口,他认出了他,那是叶翰墨。
一把将艾曼尼从身上掀了下去,他按停了椅子,拉上了裤门,转身向卧室外走去。
“搞什么?”
艾曼尼太在娇喘连连,还没有完事呢,他怎么就这样冷漠地离开了呢?
大门外,叶翰墨用力地按着门铃,管家过来将门打开了。
“先生,您找……”
“陈以笙!”
叶翰墨一把将管家推开了,大步地闯了进来。
陈以笙觉得很扫兴,关键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来了。
“我找顾琼依!”
叶翰墨目光冷冷地看向了陈以笙,真希望琼依不在这里,因为陈以笙的表情一副淫\/欲不满的样子。
陈以笙深深地喘息着。
“你来的很不是时候,打扰了我的好事……你害得我将女人从怀里拉出来,那种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陈以笙刻意那样说着,自然是想叶翰墨误会,因为没有人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
“你是不是欠揍了……”
叶翰墨眉头紧锁,他怎么会相信陈以笙的话,顾琼依就算冲动决定嫁给他,也不会同意婚前和这个男人做什么苟且的事情。
“你生气了,如果我说,刚刚和我激。情的女人是顾琼依,你可能更想挥出你的拳头了,哈哈!”
陈以笙好嚣张,让叶翰墨怒不可遏,他现在有些没有那么确信了,琼依不会糊涂到了……
叶翰墨一把揪住了陈以笙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你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当叶翰墨的拳头举了起来,陈以笙这才觉得害怕了,他缩着脖子,试图躲避,却无法挣脱叶翰墨就着衣领子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叶翰墨的目光看到了一个女人……
艾曼尼扭动着腰肢,衣衫不整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看到了叶翰墨,故意将睡衣的裙摆扬了起来,做出了一个极其性。感的姿势……
举起的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叶翰墨松开了陈以笙,原来这个家伙在撒谎,里面的女人根本不是琼依。
陈以笙十分狼狈地后退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艾曼尼,才明白叶翰墨放开他的原因。
“她不在这里……走了!”
陈以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终于实话实说了,他还在嫉恨海岛上的一拳之仇,叶翰墨让他出尽了洋相,很没面子。
“我知道她不在这里,因为琼依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女人。”
叶翰墨冷冷相对,目光看向了陈以笙的身后,艾曼尼已经伏在了陈以笙的脊背上,轻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私底下却冲着叶翰墨抛了个媚眼儿。
“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
艾曼尼的声音无限魅惑,陈以笙皱起了眉头,别提多烦感了。
不该出来的时候,她出来了,让叶翰墨知道,陈以笙的品位不过如此而已,他愤怒地用力一甩手臂,艾曼妮被甩了出去。
艾曼尼很狼狈,一个趔趄,仰面翻倒在了地上,没有任何遮掩的臀部露了出来,她万分尴尬地看着陈以笙,却又敢怒不敢言。
陈以笙挺起了胸膛,不想将自己的畏惧表现出来。
“我不会告诉你顾琼依去哪里了?因为我答应了她,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的行踪,特别是她的丈夫。”
陈以笙万分得意,这是他唯一可以要挟叶翰墨的机会,当然就算叶翰墨给出什么天价的条件,他不会说出琼依的行踪的。
“告诉我,她在哪里?不然你别想有片刻的休息,我会留在这里……”
叶翰墨举步向别墅的客厅走去,他不会满天下寻找顾琼依,那犹如大海捞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逼着陈以笙开口。
叶翰墨的目光看向了艾曼妮,冷冷地笑了起来,他要彻底打乱陈以笙的生活规律,让他不能出门,不能工作,就算想玩女人也没有那么容易。
陈以笙不明白叶翰墨想干什么?叶翰墨要留在这里?
叶翰墨没有进行过多的解释,他走到了刚刚爬起的艾曼尼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将她向大门外拖去。
“去找别的男人,陈以笙没有空招待你!”
艾曼妮不知道叶翰墨想干什么,一边询问一边挣扎着。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将陈以笙想要的女人赶出去……”
说完,叶翰墨拉开了大铁门,将艾曼妮直接推了出去,冷笑着将门关上了。
“我没有车……”艾曼妮用力地敲着铁门,大嚷着。
“那就走回去!”
叶翰墨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回手就将大门锁上了,什么人也别想进来。
接着他直接进入了别墅的客厅,坐在了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只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
烟雾慢慢升起,叶翰墨冷视着客厅以及这里的装饰。
陈以笙的别墅,很有特点,和模特的t形台很想,到处是五色的霓虹,不难想象,他是一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
陈以笙看着叶翰墨所做的一切,艾曼妮被赶出去了,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当看到叶翰墨没有要走的意思,有点着急了,他不会打算一直耗在陈以笙的身边吧?
进入了客厅,陈以笙看着沙发里吸烟的叶翰墨,捏住了下巴,思索着。
“你就算做出再过分的事儿,我也不会说出顾琼依的行踪的,因为我是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我也是一个很能坚持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你有的是时间,我不会在乎多看你几眼。”
叶翰墨冷笑着,用力地吸着烟,那支香烟很快只剩下了烟蒂,他没有将烟蒂放在烟灰缸里,而是直接压在了沙发里的扶手上,沙发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印迹。
“很方便的烟灰缸,你要不要来一支?”
叶翰墨又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然后将一支烟递给了陈以笙。
陈以笙怔怔地看着他的沙发,显然,可悲的家具不会只有一个伤痕的,叶翰墨会不停的做虐下去。
“我不在乎,你随便……”
陈以笙回身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报国际新闻。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电视,也许电视的声音能让他觉得客厅里没有那么死寂,这种对持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陈以笙坐在了叶翰墨的身边,将那支烟接过来,也点燃了,慢慢地吸着:“你觉得破坏我的家具,我就会告诉你吗?别妄想了,一个沙发而已!”
“是吗……”
叶翰墨突然将点燃的香烟从嘴里拿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毯上,淡淡地笑着:“地毯烧着了,整个别墅你也不在乎吗?真是大方。”
“你太过分了。”
陈以笙赶紧抬起脚将地毯上的香烟踩灭了,瞪视着叶翰墨:“就算你烧了我的别墅,我也不会告诉你琼依在哪里?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你******,真顽固,想死是不是?”
叶翰墨突然站起,拽住了陈以笙的衣领子,两个男人对视着,叶翰墨扬起了拳头,这次他不会手软了,一定要将陈以笙打服了,让他知道惹怒叶翰墨的下场。
就当那拳头带着风声飞向陈以笙的面颊时,电视上播放了一则新闻。
“3时40分,智利中南部发生8。8级大地震,震中康塞普西翁,部分大楼倒塌,政府正在积极搜救幸存者,此次地震引发了大海啸……”
“智利地震?”
陈以笙的身体僵持了,他怔怔地看着叶翰墨,跟本不在乎那个拳头,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记忆,顾琼依在智利。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吗?是智利地震,不是陈以笙的别墅!”叶翰墨的拳头直接落在了陈以笙的面颊上。
陈以笙被打得好惨,他直接摔在了沙发里,捂住面颊嗷嗷地大叫着。
“叶翰墨……你除了挥舞你的拳头,你还会什么?真是个莽夫,无赖……哎呦,痛死我了……”
“好啊,那就好好尝尝莽夫的拳头!”
当叶翰墨的第二拳挥来时,陈以笙指着电话,彻底告饶了。
“不要打了,打死我,你也找不到顾琼依了,看电视……电视……”
“我不想看电视,琼依在哪里?”
叶翰墨额头青筋直冒,陈以笙真是顽固,死到临头了,还提看什么电视……
“智利……”陈以笙指着电视。
“什么?”
“康塞普西翁,琼依在那里……”
叶翰墨被这句话完全震慑了,他慢慢地转过了身,看向了电视屏幕,屏幕上满是灰尘的震颤画面,镜头不断地抖动着。
“琼依?”
“她说她想学习时装设计,我就介绍她去了智利,刚好的一位朋友在智利教授时装设计……”
陈以笙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已经没有心情隐瞒了,只希望顾琼依在这场地震之中安然无恙。
叶翰墨的拳头松开了,找到琼依,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可他这样的镜头震慑了,他的琼依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叶翰墨的心在震动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转过了身,向大厅外走去,他要第一时间赶到琼依的身边,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支撑她。
爱在此时已经不再是那么简单了,琼依是他的全部,代表了他温馨的家,没有了琼依,何来家的感觉。
温斯很诧异叶翰墨的安静,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思索了一下,陈以笙爬了起来,随后追了上去。
“你去哪里?”
“智利!”
叶翰墨冷冷地回应着,他打开了大铁门,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车前,拉开了车门,然后回身看向了陈以笙:“我一定能将琼依带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也许能帮到琼依。”
陈以笙来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叶翰墨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愤怒地要将他拉下来,陈以笙无奈地冒出了一句话。
“我有朋友的电话,没有我,你联系不到他的,他知道琼依在哪里?”
“你真是个混蛋,坐稳了!”
叶翰墨松开了手,凶悍地瞪视着陈以笙,然后抬腿坐进了车里,一脚油门,车子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陈以笙吓得浑身发抖,他愣愣地看着叶翰墨,真是不要命的男人,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也许只有叶翰墨才是真的深爱着顾琼依,其他人只是迷恋琼依的美色而已。
没有直达康塞普西翁市的航班,他们必须从圣地亚哥辗转到康塞普西翁市。
买好了机票,叶翰墨和陈以笙在机场耐心地等待着,叶翰墨的手一直在抖着,他看着陈以笙手里的手机,已经打了几遍了,还是没有那边的消息。
“打通你朋友的电话没有?”
“暂时没有,再等等……好像地震引发了海啸……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遇难了。”陈以笙焦虑地说。
“继续打,打通为止!”
叶翰墨愤怒地吼着,他难以想象琼依无助的样子,她一定很痛苦,也许被救了,也许受伤,也许……他不能幻想那些可能的景象。
叶翰墨万分懊悔和自责,在海岛上,他不该那么言莽,假如他能耐心地等待dna鉴定结果,而不是经不住诱惑要了她,她也不会只身离开夜莺岛,远离了他。
琼依在躲避这段感情,躲避他。
叶翰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现在怎么懊悔也来不及了,顾琼依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上了飞机,电话也没有打通,飞机上不能继续打电话,陈以笙只好放弃了,打算到了智利再打。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飞机到达了圣地亚哥,出了机场,意外的,陈以笙的朋友手机打通了,接通电话后,听到了朋友的叙述,陈以笙整个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