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重，一下轻，西楼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的头从水里冒出来时，她的手指正忘情地抓着他的头发，那迷离的眼神，像失了心一般。
他游过来，躺在她身边，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声音轻柔地招魂。
“有些‘第一次’给了她，那是恰巧赶上了。”
“有些‘第一次’给了你，因为你是西楼。”
他知道她为何突然愤怒，因为她在叶九溪上看到了太多属于他的东西。
他在解释。
西楼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有些事，她自己认定是一回事，由他亲口诉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眨了眨一眼，一双水眸里映着的是他完美的侧脸，那轻扬的嘴角，那精致如画的眉眼，那丝丝流露出来的骄傲和柔情交织，跟他身后的袅袅白烟，构成一幅暖心的画。
他脸上的一笔一画都那么完美，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事实，再加上暖心的温度，那就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开的毒。
西楼用力的点头，眼底的光无比坚定。
纠结过去，是没有意义的行为，因为无论如何，过去已然成为过去，她碰不到。
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里的东西。
她抓着胸前的浴巾挪到沈无言身边，靠着他的身体，闭着眼享受，脚丫子在水里扑腾，哼着一首小曲儿。
沈无言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落在她胸前，轻轻的搭着，指尖正好落在她雪白的肩上，指尖拂过她温软的皮肤，跟着她嘴里的曲子，一下一下敲着她哼出来的节奏。
这样的安静时刻实在是太美好，西楼无比喜欢这样不需要眼睛就能有用的默契。
躺了一会儿，她突然翻身，身体叠在沈无言身上，柔软的小手贴着他上身的肌肉线条往下移。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自然，也不会太夸张，不像电视里、网络上那些健身教练，夸张，做作，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却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精悍的男人味——那是来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独特的性感。
他小腹上一块又一块的腹肌在温水的滋润下，显得格外富有弹性，她又揉又捏，最后直接顺着人鱼线缓缓往下，柔软的小手，最终探入了那茂密的丛林间。
她身体突然往下，沈无言伸手去抓，没抓到，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阵几乎可以用锥心来形容的疼痛。
“……起来！”
西楼抬头，看见的是他瞬间失去颜色的唇，和额头上突然渗出来的密汗。
她弱弱地捂住了嘴，从他身上下来。
沈无言吸气，吐气，好一会儿，那个脆弱的地方才稍微缓过来。
“你这个智商也想学我？”
“……”
被他苍白的唇色吓到了，西楼不敢反驳，只是也开始怀疑，自己脑子里是不是又一团面粉，刚刚进了水，搅成了一团浆糊。
这一晚，宅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沈无言和西楼直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沈无言先进的门，脸色铁青。
西楼随后迈进来，脑袋耸拉着，看不清脸。
陆焰之赶来关心问候：“怎么了，怎么了，没带钱包被人轰出来了？”他指了指两人身上印着XX温泉馆字样的浴袍，笑容里有藏不住的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