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嫂子和我们宇哥的事,我们也听说了,嫂子不要不好意思还是大胆承认吧?”张祥也闹了起来。
似乎有意配合王猛一样。
“唉,不跟你们说了。”
陈冰冰看到误会难消,也懒得解释,于是一跺脚,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哎,这病人怎么搞的,身上看似没有明显的外伤,不过体内的淤血很严重,看来必须要作一台手术来解决淤血问题。不然的话,时间久了,对于他的身体将造成一些不可逆的破坏反应。”
李长龙此时检查过后,也不禁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脸色凝重的道。
“李大夫,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是啊,他是我们队长,一定要治好才行啊,这手术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什么狗屁大夫,我们队长的身体那可是铁打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想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猛龙四个,则纷纷开口,一时间争执纷起。
“你们要是信不过我的话,就不要让我治疗了。我的病人还多着呢,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李长龙给这几个人一围攻,立马也有些烦了。所以立马发声。
表示他们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只能放手不干了。
王猛一见,立刻脸色一沉,不悦道:“大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医生,负有救死扶伤的责任,我们老大伤成这样,你都见死不救,是不是想挨打啊?”王猛发起狠来,那也是相当吓人的。
果然,李长龙见了,顿时吓的差点尿了。
猛龙一把揪住了李长龙的衣领,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握成一只巨大的拳头。
看样子就要对着他的脸轰下来,要是给这只巨型拳头击中,一定是轰成渣渣了。
所以李长龙立马叫了一声,身子一软,就地瘫软了下来。
身子动了几动,竟然抽搐了起来。
“哎,大哥,你吓他干甚?这下大夫昏了,谁来给宇哥看病啊?”
一直未说话的小燕子李玲终于忍不住发言了。
一把将王猛拉到了一边,上前扶起吓的半死的李长龙,笑嘻嘻的说:“李大夫,刚才得罪了哈,我这几个师兄都脾气太暴躁了,一不小心就把事情有闹成这样,嘿嘿,我代替他们向你赔不是了。你大人大量,还是救一下我宇哥吧?”
听了小燕子的话,李长龙总算站了起来,不过脸上明显带着不悦之色。
冷冷道:“既然你们相信我,那么就请你们出去一会吧,治疗室内,不能留人,要不然的话,对于病情的诊断有强烈的干扰作用。到时候病人的身体出现异样,我们医院概不负责。”
几个人先后离开后,李长龙才深出一口气,暗自放松了许多,这才一心一意的为刘宇诊断起来。不过诊断的结果却是让他再度震惊了。刘宇的体内之前那些淤血,竟然一一自行消失了,而且在他的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声响响个不停,不时发出呼哧味呼哧的声音,随着这股气息越来越强大,刘宇的身体也忽冷忽热起来。
冷的时候,如同覆盖着一层冰霜,而热起来,则如滚烫的开水一样,让人不敢触碰。
而冷热交替的时间也间隔不一。有时热的时间长一些,有时呢,冷的时间也不短,不过好在二者很恰如其分的交替,可以让一个人能维护自己的体温,不过,这种奇怪的现象,只维持了几分钟就彻底的停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正常的呼吸与体温。再无交替现象产生。
而这个时候,通过仪器监控发现,刘宇的体内,一切指标正常。
只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一时不能睁开眼睛罢了。
“真是太神奇了,虽然不明白冷热的原因,不过,我也清楚,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看着刘宇沉睡的脸,李长龙在心里默念道。
一间饭店内,江少明无聊的用牙签惕牙。
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电影。嘴里更是不停哼着一个不入流的黄色小调。
“小妹妹,你坐坑头,哥哥我就在你后头……”
“哎,江少,你这歌唱的实在太难听了,能不能换一首。”
作为明华四公子之一的钱熊飞挪了挪肥胖的屁股,有些不满意的抽了一下鼻子,愤愤不平的叫道。
这家伙从聚会开始,就一直在唱歌,什么少儿不宜的歌曲都给他唱遍了,更不要说这种不入流的小曲了。再看这小子的胖手指头上,一连戴着六七个戒指,这些戒指都是拿来送人寻欢的,可惜是今天他的运气欠佳,竟然一个都没有送出去,这也说明,他还没有找到意中人。
刘子岳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道:“是啊,江少,你小子的嗓子实在太差了。根本就不是唱歌的料,要是你再唱下去,我怕是这屋里的人都要走光了都。”
刘子岳的提醒并非没有道理之前本来屋里还有几名道上的朋友陪饮,不过呢,自从这江少明一开嗓,立马就有几人都走了。
现场留下的只有他们四兄弟了。
李小宇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将自己标志性的黑丝领带紧了紧。报怨道:“是啊,二哥批评的对,就你这嗓子,真的是要命不要钱啊。”
“哼,你小子少损我,你当年唱歌还是跟我学的呢,现在你倒忘记了,不认我这个师傅了。”
江少明底气十足的反驳道,一时倒是让李小宇哑口无言。
李小宇当年是向他学过歌,不过是无聊之时比拼唱歌而已,当时的江少明,身材还没有发福,嗓音也很棒,不过自从他身体发福之后,嗓音也直线下降,成为不入的一族。
“哈哈,喝酒,喝酒,不要争了,再争下去,就伤和气了。”
钱熊飞摇摇头,急忙出来熄火。
“你们知道没有?最近我们明华发生大事了,吸血鬼再度现身,已然有数人遭殃。妈的,看到这则新闻,则让人毛骨悚然啊。”
刘子岳故弄玄虚的说,这消息也是他刚刚从报纸上看到的,而这则报纸,半小时前,差点成了他的擦屁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