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杏花找舒县令要名额,舒县令推说正在办,杏花听说后想走,县令岂能让送到嘴的肥肉白白丢掉,极力挽留,于是两人又快活一场。
这个杏花尝到未曾尝过的甜头,心变得越来越野,胆子也越来越大。此后,她几乎天天来,吃喝在衙内,看见有人给舒县令行贿,她临走也带走一些。但是时间一长,出事了。
这个舒县令自从遇到杏花,****之后,再也没心思在自己老婆身上花功夫了。虽然他们有时也同床共枕,但他对老婆高挂免战牌,不过夫妻生活,这种反常现象令赵太太惊恐不安。
她起初认为丈夫公务繁忙,没精力干这事,可是她回想到很长时间没听到鸣冤的鼓声。于是,她私下问几名衙役:“近来老爷忙不忙?”衙役说:“还好。”赵太太又问道:“审不审案子?”衙役摇摇头。
赵太太由此判断丈夫肯定有异常活动,她气急败坏,准备找赵县令大吵大闹,可是她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发作。有几次,她主动找他亲热,舒县令一边推开她,一边说:“太忙太累了,改天吧。”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子也不例外,赵太太既寂寞又怀疑,整夜不眠。第二天她叫一个名叫俞俊的小衙役留意老爷的举动。
俞俊虽然表面上答应,可是,一段时间内,没给过她有价值的消息。赵太太这些日子一直受丈夫冷落,疑心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差,食欲越发不振。对于丈夫与下属老婆的风流韵事,她早就耳闻了一些,但觉得不严重,心想:这些女人都是本分之人,迫于县令的淫威才干苟且之事,许多人的床上功夫甚至不如自己,对自己构不成大的威胁。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丈夫从不像最近这样完全冷落自己。
赵太太极度怀疑:肯定有一个风骚女人迷住了自己的丈夫。她暗自琢磨: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这一定是个大狐狸精,不可等闲视之!她在想象中放大狐狸精的魅惑力,夜不成寐,醋意大发,恨得牙根痒痒,对俞俊软硬兼施,要他务必将老爷的异常情况及时告诉自己。
俞俊心想:看样子再也不能对太太阳奉阴违了——可是如果按太太吩咐的去做的话,势必得罪老爷,给自己带来极大麻烦——于是苦苦央求太太一定替他保密。赵太太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杏花又来到衙内,赵县令令人将鸣冤鼓取下收起来,命令衙役将前来喊冤叫屈的人轰走,不要影响自己。
这一次,杏花也服了药,两人弄出的动静很大,连几十步开外的衙役都听到声响,身体“异军突起”,走路都不方便,甚至有一个人不争气,没守住关隘。
好几个衙役耳朵像被拽住一样,于是干脆蜂拥在门旁边听动静。突然,只听一人大声嚷道:“哇,你们在干什么?听墙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