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入正题,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错。
看着那鲜红的票子,林明朗一愣。随即笑的爽朗“哈哈哈···”
“轻影小姐是个爽快人啊,不过这样我就更得请你喝一杯了”林明朗提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三杯茶水。伸手“请”
夜轻影微微点头,这个男人,很识相。伸手接过茶水,微泯“林明朗先生更加的爽快”
来的迅速的昏厥,让夜轻影手指指着林明朗,来不及说什么就倒下了。小暖想要过来保护夜轻影,可是自己被一股昏沉袭来,倒在了地上。
原本笑的爽朗的脸,瞬时间阴暗了下来。他林明朗是自私,利益至上的男人。但是他护短,自己的人,他谁都不能欺负。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
黑雨,一下就是一天一夜。
丧尸觅食,嚯嚯嚯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岭南市。
负手而立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外面雨过天晴,烈日高照。他的身后,柔软而蓝的大床上。墨发铺地,她的脸色苍白,仅仅是睡着就让人疼惜。
门,被推开了。
白团放慢了脚步,走到了男人的旁边。它的口中含着一张白纸,爪子上夹着一支笔。它趴在地上,爪子夹着笔杆子,在白色的纸上,画画写写。
写完之后,白色的爪子,拍了拍男人的裤脚。
“怎么了吗?”赫江夜转身,眸光看着那白色的纸张上,白纸黑字,他愣住了一秒。继而笑了“就算你想起我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傲的让人,不,让白团根本就什么办法。
‘你离开吧,我不会告诉音音,是你消除了我的记忆,让我对付音音’淋了那场黑雨之后,它记起了在实验室丢失的记忆。
这个男人,救音音回来的时候,它是喜欢的。可是,现在它很讨厌他!
爪子收敛了锋利,写写划划之后,那歪歪扭扭的字,看着有种小孩子刚练会字的那般丑。不过,字还是能够认得出,是什么意思的。
赫江夜伸手,白团撇过了脑袋。他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说的事情,是我做的吗?我可是救了你的主人呢,你说你撒谎顾清的事情,你说我的事情,你的主人会信吗?”
带着些许温度的话语还在耳边,白团恨得牙痒痒,但是它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
威胁不成,反被奚落。白团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它什么都不能做。因为,音音还在昏睡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柔软的身躯,到处都是被撕咬之后血肉结下的红疤。赫江夜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的手术刀,一点一点的将那些红疤揭开。撒上白色的药粉。
“你要是不醒来,我的药就浪费了”
所有的药上好了之后,他再次用纱布一层一层的给她的身体包裹起来。
黑曜石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怜惜。南音音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睡眼刚好对上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
“啪”
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响起。
外面的三小只,一听到声音就往屋子里跑。
线条勾勒,完美侧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赫江夜舌头在口中转了转,看着那醒来的少女,一闪而逝的喜悦,根本没有人察觉。黑曜石的眼睛,如墨一般化不开。
他的安静,南音音下一刻就疼的清醒了。
甩出去的手上,纱布上染上了红色。她想起来了,自己明明是在丧尸群里,结果江夜来了,所以自己就得救了!在看江夜,南音音满是歉意。
“对,对不起”
“没关系的,不过下次要打的话,等你的手好了之后在打吧”赫江夜一层一层解开了纱布,手术刀在手,轻轻的将刚刚和血肉一起凝固的红疤。
白色的药粉,一点一点的洒在了上面。
他认真,细致。侧脸带着些许的微红,他生的正好看。南音音想着,心在这一刻,悄然动了。
被注释着的赫江夜,馨香如鼻。人还没有醒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怜惜。只是人醒了,他有些莫名的不自在。不过,这些他都不会表现出来。
所表现的,就是沉着淡然。
即便是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他也不生气分毫。
“嘶”南音音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
“砰”
门一打开,顾清却不敢进去了,因为,是他的缘故,姐姐才会受这么重的上。他醒来的那一刻,还在想,为什么救自己的不是姐姐呢?
后来看到江夜,一切事情都明了。他就想,如果自己死了,姐姐也就不会为了救自己伤成这样,差点就不在了·······
白团骗了南音音,自然也是不敢进去的。圆圆看着白团和顾清不敢进去,她也乖乖的在外面。
三小只明明一听到声音就到了门口,就是不进去。
还是圆圆觉得自己厉害,想见妈妈,直接在白团的身上,拧开了门锁。
“如果觉得难受的话,你就咬这个就好了”蓝色的毛巾,绣着满天星。赫江夜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递到了南音音的嘴边。
“我睡了几天了?”细细密密的汗,很快就布满了那苍白的小脸,南音音轻声的问道。目光扫过毛巾一眼,她没有咬着。而是看着外面的天色。
灼热的光,从落地窗折射在屋子里。她知道,外面的天气和温度高到让人窒息。
末世纪元拉开,是长达半年的高温。之后,就是长达半年的低温。
“一天一夜,今天才十七号”
“谢谢你救了我”她还记得,自己求他救顾清的时候,那个样子。半昏迷之中,他还是答应了自己。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有因必有果吧。
“你也救了我。我们扯平了”上好了药,纱布在此一层一层的盖上。·········
“白团,你进来”
犹豫的白团,被那沙哑的声音一喊。立马跑到了南音音的床前,它看了赫江夜一眼,就微微的撇过了视线。但是,它不敢看音音。
毕竟骗了音音,它的心里是过不去的。
“你不愿意看看我吗?”善良的白团,一举一动南音音都是知道的。她放柔了声音,白团猛地摇头。
抬头,默默的落泪了“音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没关系的,顾清醒了吗?”看着赫江夜离开,南音音问着白团。她很想伸手,擦掉白团的眼泪,可惜她不能动。伤口在裂开,疼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