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玥婷,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就一会儿。”欧阳映雪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看着这一幕,玥婷深感无奈,轻咳了两声,放大了音贝:“公主,太子殿下等会儿就走了。”
“走就走呗,吵我干”欧阳映雪翻的起身,拉着玥婷:“你说太子殿下走了,是我哥哥还是君妖孽?”
这是没有睡醒的缘故么?明明昨晚太子殿下就告诉过公主,明天一早就要回槿阳,但是,为嘛这一觉起来,公主就变蠢了呢?玥婷心里默默的吐槽。
其实不是欧阳映雪变蠢不变蠢的问题,重要的是,别看她平时不怎么待见君临天,但是在她心里,君临天和欧阳瑾勋,已经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
所以,听到太子殿下走了,她才乱了分寸,丢了理智。
“公主,除了咱槿阳太子殿下得回宫帮助皇上处理国事儿,还有谁会急着回去啊?”楠阳太子什么的就甭提了,若是楠阳太子得赶回楠阳帮助楠阳皇帝处理国事儿,那就奇了
“是哥哥走,君临天不会走”欧阳映雪微微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瞬间又不蛋定了:“是了,昨晚哥哥才说今儿一早就启程呢,我天,我怎么还在睡啊。”
说完,掀开被子,就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连忙的洗漱。
这行为,让一旁的玥婷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滴公主诶,您老现在知道急了,方才叫你的时候,不是还要睡一会儿吗?
微微的摇了摇头,跟上欧阳映雪的步伐,为她梳妆打扮。欧阳映雪其实用不着怎么打扮,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生丽质。
县衙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四个美男站在一起,一旁还有一个打着哈欠,没有睡醒的女子,其他人都到齐了,独独不见欧阳映雪。
欧阳瑾勋微微一笑,带着溺宠的望向门里,却还是空无一人,心里微微的失落:“雪儿那丫头肯定是睡着了,起不来。”
“这也不能怪雪姐姐,要知道,她那一次不是睡觉睡到大天亮的,你们这麽早就走,她能起床就怪了。”北冥诗诗同样的朦胧的双眼,带着睡意的说到。
选着什么时候走不好,偏偏选着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美容觉了啊。
“想睡觉就回去睡吧,又没叫你们起来送。”北冥瑀虽然关怀的说着,但是心里却有那麽一丝期待欧阳映雪能够出现。
不知为何,就连自己亲妹妹来不来送都无所谓,然而,心里却期盼着那个调皮而又古灵精怪的身影。
“才不要呢,哥哥你和表哥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呢。”北冥诗诗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话。
但是。为嘛听着那麽诡异。
北冥瑀和欧阳瑾勋太阳穴青筋爆起,他们怎么有一种把北冥诗诗一巴掌挥死的冲动。她的那句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生离死别。
“算了,咱们还是走吧,雪儿看样子今日不会来了。”欧阳瑾勋说完率先翻身上马。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大厅,但是,空无一人,随后,两人又跑到县衙门口,看到的一幕正是欧阳瑾勋翻身上马。
“哥哥,表哥。你们两等等。”欧阳映雪放着嗓子吼了一声,差点把欧阳瑾勋从马上给震下来。
北冥诗诗的瞌睡瞬间就醒了。看着狂奔而来的欧阳映雪,为了生命安全,她自觉的退到了一边。
看着如此‘风一样’的女子,她深深的领悟到了一个道理:珍爱生命,原理欧阳映雪。
看着提着裙摆,往门口冲的女子,北冥瑀心里没由来的一抹淡淡的喜悦。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也许是因为人都到齐了,所以才会这样觉得吧。
跑到门口,一个急刹车,欧阳映雪稳稳的停在了众人面前,心里忍不住嘀咕到:这可恶的古装,若是去参加马拉松,铁定拿第一,不过是倒数的。
“我说,两位哥哥,本宝宝还没来,你们两就准备走了啊,难道没有舍不得我呀。”欧阳映雪带着怨念的说到,方才亲眼看着自家哥哥翻身上马,若是她的速度慢一点,岂不是都送不了他们了。
(然而,欧阳映雪忘了,是她自己起床晚了,别人都等了好久了。)
欧阳瑾勋和北冥瑀一脸无语,他们确实是舍不得,他们舍不得你昨晚坑走的银票啊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无奈。
今日,欧阳映雪恢复了女装,同样是一袭红衣裙,不同于别人的妖娆,反倒有一股张扬中带着内敛。
一头青丝用白玉簪子挽起,或许是因为方才‘风一般的奔跑’,所以显得有些凌乱美。白皙嫩滑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
欧阳瑾勋从马上下来,夸步走到欧阳映雪身边,伸手揉了揉她本就有些乱的头发,嘱咐的开口:“在外面不比在宫中,做什么事儿可不能像在宫里那般肆无忌惮,但是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变化了不少,但是出于下意识的嘱咐了几句。
这句话,让欧阳映雪觉得很暖心,同时也觉得那啥:“哥哥,难道我像那种刁蛮任性的人吗?”
“不像。”
欧阳映雪顿时就笑眯了眼,然而,下一句话,让她这明媚的‘笑容’,在脸上僵硬了。
“你不是像那种刁蛮的人,而是你本身就是这种刁蛮的人。”原谅他是一个说实话的孩子。
听了这一句话,前来送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顿时,欧阳映雪满头黑线,一群乌鸦从上面飞过,不带走一条黑线,只留下一片嘎嘎的声音。
“亲爱的乃们,我觉得,咱们都已经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欧阳映雪无力的挥了挥爪子,看着这一个一个的,顿时觉得好心凉的嘞。
“放心,雪儿爷会照顾好的。”君临天带着承诺的语气说到,虽然很轻,但是却是他内心的话语。欧阳映雪,不用别人说,他都会不余余力的照顾好的。
有了这一句话,欧阳瑾勋点了点头,还准备说什么,手里就被欧阳映雪塞上了东西。
“这些东西你们拿着,在路上的时候口渴自己就喝,保证味道倍棒。”欧阳映雪塞给欧阳瑾勋和北冥瑀一人一个包袱。
看着手里的东西,两人抬起头,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个是什么?”
“哎哟,你们就甭管了,反正不是什么鹤顶红。天色不早了,你们快点上路吧。”欧阳映雪如此说到,然而,这句话,让人听着怎么这麽怪异。
听着这话,欧阳瑾勋和北冥瑀再次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为嘛他们越听欧阳映雪这样子说,越觉得这玩意儿有问题呢?
还有,后面那句话怎么回事儿,怎么听着就感觉像是快要奔赴黄泉似的。
不过,欧阳映雪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们是懂的。
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最后到了一声:“保重。”两人便带着随从,策马离去。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欧阳映雪撇了撇嘴,看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心里确实一股舍不得。
而且,这一种感觉,就好像有那麽一丢丢再见时必定是生离死别的感觉。默默的看着前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确实是6,因为欧阳映雪和欧阳瑾勋再见时,却已是
“走吧,我们回去吃早膳,等会儿我们一起回楠阳。”君临天看着欧阳映雪的模样,便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舍不得。
她对这个哥哥,似乎比对她父皇还要有依赖性。
反观一旁的北冥诗诗,还在打着哈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个无所谓,是真正的无所谓。
用她的话语来说就是:分别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反正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了。
在通往楠阳的官道上,一辆看似朴素的马车,行驶在林间。
没错,这辆车就是看着外表朴素,然而,内部确实奢华得要命。
欧阳映雪看着这紫檀木啊,看着这窗帘上的琉璃珠啊,看着这垫子上的蚕丝啊,看着这上好的陶瓷茶杯啊≠ào≠≠gé≠,
看着这些玩意儿,欧阳映雪才明白,什么叫做任性,有钱任性啊,本来她以为她自己很有钱了(昨晚坑来的,加上从皇宫里带出来用得差不多的),但是在君临天面前,确实一个实打实的穷人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趴在檀木桌上。
“雪儿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君临天凑上他那人神共愤的脸,语气关切的问道。
“哎,那可不是嘛,你都不知道,哥哥和表哥一走,我又少了两个可以被我坑钱的人了,早知道昨晚就多坑一点他们了。”欧阳映雪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后悔。
摸了摸自己的小包包越发觉得昨晚没有多坑点银票而后悔。
君临天闻言,瞬间有些吃味的对着欧阳映雪说:“太子妃是觉得为夫甚是贫穷,养不起太子妃你了,所以还要去坑别人的钱?”
太子妃,为夫我靠,这君临天好不容易正常两天,现在是又病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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