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崇文准备进一步侵犯赤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二少爷,家主请你快点去大堂。”
正在兴头上的黄崇文怎肯善罢甘休,没有去理会门外等待的人,下人见黄崇文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没有听见,又急急的敲门:“二少爷,老爷让你快点去大堂。”
黄崇文不耐烦的对着门口就是一掌,强力的掌力将门口等待的下人打的狂吐鲜血:“给本少爷滚,不要打扰本少爷的好事。”
那下人忍住上涌的鲜血,奔向大堂回去秉报。身材娇小的易井然无聊的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黄家家主黄以言,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怎么还不见人,啊!人呢!”
黄以言见小祖宗发了脾气赶紧低声下气的劝道:“再等等,再等等,小人已经派人去叫他来了。”
易井然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直接从椅子上跃下来走向门外:“他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让我等?”
一句反问竟然让黄以言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跟在易井然的身后。
还没有走到门口,被派出去的人就满身血迹的出现在二人面前:“回老爷,二少爷说不要打扰他的好事。”
易井然眼神一冷,直接攥住那血迹斑斑的下人的衣裳:“说,他的院子在哪里!”
那下人被易井然突如其来的冷声给吓住了,从易井然身上泄露的点点威压将那下人压的喘不上气来,断断续续道:“在......在那边。”
易井然毫不犹豫的丢下那下人向他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黄以言一脸不解的看着易井然的行为,又转过头质问倒在一旁的下人:“二少爷到底干了什么?”
下人颤颤巍巍回答道:“小人也不知道,只知道少爷带了一个美少年回来。”
黄以言听到黄崇文带了个人回来,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中大喊一声糟糕,还不等那下人看清楚,黄以言早已离开原地,出现在了百里外。
“小美人,现在可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黄崇文赶走了煞风景的人后便又将所有精神力放在了赤离身上。
赤离暗地里化解着药性,特殊体质的他对药性有了一定的抵抗性,本来动弹不得的身体现在双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
赤离妖媚的对黄以言倾城一笑,诱唇轻启:“哥哥,别那么心急嘛,让赤离好好服侍你。”
黄崇文愣了一下,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小妖精,还是被哥哥的魅力征服了吧,哈哈哈......”说着又埋首在赤离细嫩的玉颈上。
赤离费力的从头发上拔出上面唯一的木簪,悄悄将尖利的木簪抵在黄崇文后颈致命的命门处,正当他准备下手的时候门突然被人踹来,结实的千年沉木门被来人一脚踢的粉碎,可见用力之大。
赤离急急将木簪插回头发上,换成一脸失神的看着房顶,任由身上的黄崇文为所欲为。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黄崇文恼羞成怒,对着门口就是几道风刃飞射而去,易井然小手一挥便将来势汹汹的风刃一一化解,当他看到浑身赤裸的赤离时暴躁的脾气一涌而上。
一闪身便出现在了黄崇文的面前,小手掐住黄崇文的脖子:“你该死。”
此时的易井然好似地狱里爬出的恶魔,黄崇文惊恐的看着这张他永远不能忘记的脸,艰难的抬起手指着易井然:“你......你是......额......。”
黄崇文还没有将话说完便被易井然一发力给堵了回去,黄崇文面红耳赤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易井然的魔爪,易井然靠近身体开始脱力的黄崇文:“既然你已经认出我了,你知道的太多了,只好请你去地狱走一趟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黄崇文睁大双眼看着易井然,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双手死死扣住易井然白嫩的小手,尖利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不过易井然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将手收紧,手指一错,“咔”的一声,原本还鲜活的生命此时已经变成了易井然手中的一具尸体。
黄崇文到死也没有想到仅仅因为他的贪念便葬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易井然嫌弃的将黄崇文的尸体甩进储物空间里,又拿出一件衣服给床上还在发愣的赤离盖上。
刚做完这些,黄以言就赶到了,看了满屋的狼藉,除了床上两个绝美的少年外再没有其他人,黄以言只好先将黄崇文为何不在自己院子里的疑问放在一边,走近床上年纪较大的少年,安慰道:“这位小兄弟,都怪在下管教不周,还请小兄弟不要计较。”
赤离原本空洞的眼神一下子回过神来,平淡的看着一脸讨好的黄以言许久,这才开启金口:“敢问黄家主,若是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黄家主,黄家主可会不济前嫌?”
这话可把黄以言给问住了:“这个,这个,可是现在是小兄弟你啊,还请小兄弟看在黄家的面子上放过小儿一马。”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赤离直直的看进黄以言的眼睛里,看的黄以言直心虚,只好别过头去不再看赤离的眼睛。
易井然将赤离光溜溜的身子盖好后转过头来平静的看着黄以言:“黄家主可有什么需要解释的?”看似平淡的话却充满了杀机。
黄以言听到易井然提到自己的名字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道:“这个,这个还要等小儿回来才知道,大人您也不能妄下定论呀。”
易井然脸色一变,冷声道:“还需要他回来?事实摆在眼前,你是老了看不见了是吗?”
“没有,没有。”黄以言连连摆手表示自己的清白,随后便没有再开口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而得罪了这个煞星。
“既然没有,那就赶快把你的儿子找过来,我的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易井然说完摆了摆手,示意黄以言出去。
黄以言还想要辩解什么,不过见易井然的注意力全在那少年身上只好一脸为难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