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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重庆娜娜列传(1 / 1)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允许敌人走近我的世界,但我不允许敌人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伤很痛,但我还能撑得住。那中年人冷笑道:“看不出你一个小小孩儿,居然颇有几分硬骨头,现下算是教你学个乖,做人老实些,总是有点好处的。”

我心中一动,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厮声音尖锐刺耳,阴柔气息十足,听起来似乎比小沈阳还要嗲上几分,徜若不是太监,那便必定是个人妖。我胸口一阵烦闷,如同一口吞了数十数百只展翅欲飞的苍蝇,一时之间,几欲作呕。再瞧他白面无须,恍然觉得看到了最为臭名昭著的“重庆娜娜”。

斯有重庆娜娜列传中载其轶事,其文曰:

山城有骚包曰娜娜者,常以奉承棒子、诋毁国人为乐,发脑残之言论引众人盖楼,终成网易名人。人肉之,知其实为男儿之身,然以女子之态勤献于棒子,以卑贱之言哗众取宠,博众人之围而窃喜。此妖崇洋媚外,奴颜婢膝,实乃下作龌龊之辈也!骚包倭奴长此以往,已成山城之笑柄,网易之奇观。此骚包业已成精,其力可召网易众英雄,其行足撼网易众王馆。终有一日,某王馆愤之,乃以“娜娜的爹”之闻所未闻IP,于评论示之,严词训斥,一时间网友哗然。余亦予湿:

山城有男扮人妇,网易评论来显酷;表情疯癫言语糊,奉承棒子惹人吐。

棒子同志真够富,钱多愿做断臂徒;关键部位牙签粗,娜娜无需***。

春宵一刻不知苦,浑身瘫软骨头酥;他朝臆梦一醒无,却被饿鬼搞大肚。

衣衫褛烂头发枯,一日一餐不果腹;每天发帖楼重竖,罪孽深重不可恕。

叹其祖上焉何出此国产倭奴?其父悲曰:吾悔不当初,应射之于墙壁,以免造孽弃祖,呜呼哀哉,伏维尚食!

“您老人家是太监罢?”我嘿嘿地笑。却不想牵动了伤处,复又痛的呲牙咧嘴。

那中年人敛了笑容,冷冷地道:“你敢对我无礼?”

“不不不,”我急忙辨解,“我只是很好奇,你没了那玩意儿,那小便的时候是蹲着呢还是站着?”

那中年人脸色变的铁青,尖声叫道:“动手!”

右脚脚踝处又是一片隐隐的凉意,我心中气苦,知道这次连右脚脚筋也给挑断了。身旁的这两人下手极快,自然是业务素质极为熟练的行家里手,一个动手,一个敷药,配合的极为娴熟,工作手法流畅无比,一定是刑罚队伍中的劳模!

那中年人走近栅栏,双手扶了铁枝,狞笑道:“王八小子,你不是硬气么?我瞧你今儿个是服也不服?爷爷有大把的工夫陪你玩儿。”

“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喝了一坛酒,”我自顾自地道,“小爷一喝醉,我谁他妈都不服,我就扶墙!”他们既然为我敷药,就证明他们现下还不舍得让我死,只要我不死,哪怕双脚废了,老子也有法子将体内的真气归拢凝聚,到得那时,我瞧谁他妈挡得了我的六脉神剑!徜若这一关都过不了,那迟早都是一个死,并且,再没有能够逃脱的机会。

“先别忙着敷药,”他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将他臂膀给我卸下一条来,我就不信小兔崽子不老实。”

我心中一抖,不由自主地感到惶恐,双脚虽然废了,但终究还在我身上。眼下他妈的这死太监要让我臂膀闹分家,这可如何是好?不过事已至此,求饶亦是无用,哥们儿总得着眼未来,把望昨天今天和明天。

“欢迎之至!”我鼓足勇气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平淡淡,是死是活,就赌这一把了。“不过若是你当真动手,那我要告诉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哈哈,”那中年人捧腹大笑,尖笑声直如夜枭嘶鸣,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道:“好小子,如你这般大胆,百死亦不足惜,你当真以为爷爷不敢下手么?”

“你不敢,”我微笑道,双脚传来的疼痛让我全身颤抖,额头汗珠涔涔而下,我举起唯一未被束缚的左手,食指朝上,淡淡地道:“上头没要我死,如果我死了,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不定你比我死的还快!”我又道。

那中年人气极反笑,向两旁望了一望,倏地深吸一口气,闭目片刻,待到睁开来时,竟已是满脸的笑意:“你想求死?可没那么容易!上笞刑!”

笞刑和明代的廷杖差不多,廷杖是用木棍或木板,而笞刑则更为严厉,是用荆条或毛竹击打犯人。这两样东西都带刺儿,扎入肌肤后尖细如针,刺得人痛不堪言。那人一声吩咐,自有人递上刑具,身旁的两人各持一根荆条分站左右,便即没头没脑的打了下来。百十下打过,我连呼痛都没有力气了,牙齿已将嘴唇咬破,渗出点点血丝,我虽看不到,却能尝出那丝丝的咸意。

“服也不服?”那中年人厉声喝道。

“我服你老母啊!”现在才发现,原来老子也能讲上一句粤语的。真不错,除了普通话,原来我还会另外一种语言。

“打,狠狠地打!”那中年人有些气急败坏。我对他十分不屑,拉屎的都不急,丫一吃屎的急什么?同样道理,只要我的肉体还在,灵魂不灭,你还怕没地方下手吗?

这一天便在悲惨世界中度过,到得最后,老子从头到脚再没有半点完好之处,当然,后背等处仍是无事,这帮家伙应该不明白听完A面,要换听B面的。胸腹部扎了许多根细刺,衣衫已然破如烂缕,只是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丐帮,如果有,随便拉一弟子也应该比我穿得好。

身上无一处不痛,神经早已麻木。真是奇怪,硬生生受了这般折磨,体内真气流转如常,哥们儿想昏都昏不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施刑者终于停手。我扫了一眼缩在众人之中的萧四舞,发现他的眼中居然有一丝钦佩之意。

“硬骨头,你不会死罢?”那中年人临走的时候冲我狠狠地笑。

“明儿个我还来。”他说。

威胁!**裸地威胁!可是老子不怕,“明儿个我还挨!”我老老实实地说。

“夜了!”萧板板低声说,“你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一碟小葱豆腐,”我哆哆嗦嗦地道,“要清淡一些。”大娘最喜欢做这个小菜,因为她知道我爱吃。只是,我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吃到。

萧板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为我擦拭身上的伤口,用细针挑出扎在肌肤里的细刺。青灯如豆,她伏在我身边,板砖一样的身子和脸蛋在我眼中瞧起来无比的玲珑温柔。

“他们要问你什么,你告诉他们不好么?你伤的真的很重!”她说。

“我这人,狗脾气,”我悠悠地叹,“就像有人欺负我,就算我打不过你,就算我要死,也要拼掉你一条胳膊,其实他们若是使用美人计,说不定我早就招了!”我笑。伤口还是很痛,我想今晚上我一定没法子睡觉的了。

噩梦自此开始,那中年人似乎要将打我进行到底,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诸多刑法里,除却一些斩肢截体的大刑,其他的我差不多都尝过了。什么杖刑、拶指、烫香、搓皮,刷恶等等。其中尤以刷恶最为伤人,当铁刷子刷在伤口之上,带去丝丝肉沫,切肤之痛让我从此不敢或忘。幸运的是,牢里只关押了我一个人,没人跟我玩开飞机或者是躲猫猫,那是会死人地。

那中年人好不歹毒,变着法儿的折磨我,甚至使上了帝国早已废除使用的刑罚----鲸刺配。黥,即是在脸上刺成记号或文字,再涂上墨,亦称墨刑。刺配脱胎于上古时期的黥刑,就是在犯人脸上刺字,并发往远地充军。刺相当于墨刑,配则指发往远地充军。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林冲便给人玩了这么一把行为艺术,脸上刻了“选配沧州”四字。老子额头上刻了仨字,比他少一个,但结果却更惨。我真是不明白,那个狗日的太监是怎么想起来刻狗日的“不要脸”这三个字的,老子哪儿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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