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位?”娄晴看着医生,疑惑问道。
“师姐,我是小师弟啊,贺渊,小渊子!”医生激动道。
“小渊子!你都这么大了。”娄晴惊恐,她离开师门近二十年了,没想到以前屁大点的小师弟都长这么大了。2“师姐,你都离开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回来看我们,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今天见到你我实在太高兴了!”贺渊眼泪突然流出,像个孩子一般的抱着娄晴哭诉。
“是啊,当年才这点高的你,都长成大人了,算起来你差不多也有28了吧!”娄晴拍了拍贺渊的肩膀,问道。脸上满是亲切。
“哪里,我才27!师姐你又记错我年纪了,我看起来就那么老么?”贺渊笑着,他是孤儿,是师父在路上捡回来的,娄晴这个大师姐可就算是他半个母亲了。
“飞儿,快叫渊叔!”娄晴笑着看着一脸茫然的徒。
“额……渊,渊叔!”徒有些不适应,才大了自己9岁,自己就得叫叔。
“师姐,我还有工作,马上就到了换班的时间,你在外面等我一下。”贺渊看了看腕上的电子手表,对着娄晴道。
电子手表,一般小学生带的表,为什么他们带,因为他们不认识刻度,但贺渊一个大人还戴着,似乎有些幼稚。徒偷笑。
一出贺渊的办公室,娄晴就看着徒,问道:“飞儿,我怎么教你的?”
徒看见娄晴看着他,徒就知道被发现了,埋下头,认错到:“妈,我知道错了。”
“贺渊是你的师长,记得尊敬!”娄晴有些满意徒的表现,徒还知道承担责任。
“对了,妈,他……额…渊叔为什么叫你师姐?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徒好奇的问道,这么多年了,徒一直都不知道娄晴还有一个师门。
“这啊,我当是什么呢。”娄晴笑了笑以为徒要问什么大问题,结果就是这个。
将徒扶到蓝色的塑料椅子上,娄晴缓缓开口:“其实你有一个外公,你外公是神医,我们家是世代学医,你外公门下有四个弟子,大弟子就是我,二弟子叫贺逸,三弟子叫贺舞,最小的弟子就是贺渊了。他们三个都是你外公收留的孤儿。贺逸小我两岁,贺舞小我6岁,贺渊小我13岁。我们四个里各有所长,我善于针灸中医,贺逸善于养生调节,贺舞善于分辨百草,知晓百草作用,贺渊对骨特别感兴趣,虽然我们四个都各有所长,但却没有一个人得你外公真传,当时你外公最看好的是贺渊,可惜他呢,就知道捣弄骨头,其余的东西学的一塌糊涂。
我长大的时候,你外公为了稳固家业,让我嫁给贺逸,不过贺逸喜欢贺舞,所以我就逃了,到了蒲枫市遇见了你爸,然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徒听的娄晴讲的淡淡的,但娄晴的眼神却是深邃的,还沉浸在深深回忆之中。
“妈,那你想过回外公那里么?我都这么大了还没有见过外公呢!”徒从乔雨瞳手上接过纸巾,递到娄晴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不去了,你外公严苛,肯定已经将我逐出族谱了。”娄晴接过纸巾,摇了摇头。
“师姐你想多了,师父他其实是个慈父,这二十年来,他以为你死了,一直都在自责,我会来蒲枫也是因为师父听说这里有你的身影,有空你还是回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吧!”贺渊突然出来,对着娄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渊叔叔还没有吃早饭吧!我们一起出去吃吧!”乔雨瞳立刻道,这里是医院,不是认亲的地方,人多眼杂,特别是徒现在的身份很敏感。
“嗯,你叫什么名字啊?是飞儿女朋友么?长得真漂亮!”贺渊打量着乔雨瞳,刚才叫那么甜的渊叔叔,一定就和自己这个大侄子关系匪浅了。
“不是,我和他没关系!”脸红,乔雨瞳扶着徒急急的往前走。
“大乔,你慢点,我跟不上了!”徒感觉自己都快飞了,立刻抱怨道。
没听见,乔雨瞳依旧匆匆忙忙,我行我素。
“小渊子,老爷子还好么?”坐在人民医院附近一家的粥店里,娄晴急切的问道。她这二十年无时无刻不想着老爷子,可惜她就是没干回去。
“师父他身体很好,但还是不如以前了,天天嘴里都念叨你,你走了的第二天,师父满头的白发,满脸的沧桑,整个人整体老了十几岁。”贺渊喝了一口粥,摇了摇头,叹息道。
“那贺逸和贺舞怎么样?”娄晴点了点头,眼神更加深邃了。
“舞师姐在你走后的几年后因为认错了草药,误食,中毒了,现在成了植物人,逸师兄,因为舞师姐的变化,出门寻找解药,算起来已经有十个年头了!”贺渊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他们四个走的走伤的伤。
“怎么可能,小舞她的辨别能力十分厉害,怎么会错误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娄晴有些不敢相信,贺舞对草药的认知能力比常人厉害百倍,就算神农尝错药,她也不会尝错,她可是被同界人称为“舞神农”的。
“我也知道有蹊跷,但根本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唯一的知情人还是个植物人,所以师父让我出来找解药!”贺渊解释道。
“嗯?什么药?居然我们都没有?”娄晴问道,她不是夸大,他们有的药外界一定没有,外界有的药,他们一定都有!
“也不是解药,只是一味药引子,没有它清不了舞师姐体内的药抗,舞师姐尝遍百草,身体药抗严重,这也让那毒药不能取了她性命,只是破坏了她的身体。”贺渊将粥喝完,回答道。
“什么药?”娄晴急切的问道,又给贺渊添了一碗粥。
“谢谢师姐!”贺渊拿起碗,轻吹一下,缓缓道:“此药叫做……”
“就是他,抓住他,弄死他!”贺渊刚要说出答案,一群混混就闯进了粥店,带头的寸头刀疤大汉,对着一个比他矮了矮了一个头的平头络腮胡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