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顾夏庭死死的抓在手中,在屏幕上慌乱滑动的手指不难看出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恐慌和担心。密密麻麻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处掉落。
直到一台设备的名称出现了在了顾夏庭眼帘的时候,他才将这种恐慌变得微弱一些。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激动的把手机拿到沈月保镖旁边。
“是这个吗?对不对?”顾夏庭的声音中万分激动。
作为沈月的保镖的不仅有些感到,转头望了望这样的顾夏庭为沈月感到开心。
沈月保镖上前再三仔细查看了这个设备名称,和他之前告诉顾夏庭的一模一样,露书舒展的笑容“没错,就是这个。”
一抹放心的笑容难得出现在了顾夏庭的脸上“太好了,有救了。”说完顾夏庭就拿起手机迅速的操作起来。
这时候的顾夏庭才终于有些感到放松,但是这一秒马上被定位器上所显示的地点而感到无比的焦急。
焦急而又慌忙的神情再一次爬上了顾夏庭的脸“为什么,这个为什么?”顾夏庭口中不断传来这几个字。看到一旁的保镖也觉得奇怪。
“这是怎么了?”保镖立马上前拿起所查的定位器显示的地方查看起来,保镖也有些不可思议。
只见手机里定位器显示的是沈月的位置离这座城市越来越远,渐渐偏离了这个地方,被带去了另一个地点。
一把拿过手机的顾夏庭死死盯住手机显示仪器所显示的位置,没有一丝一毫松懈,不断的观察对方是想将沈月带去哪个地方,以方便自己救助沈月。
此时,顾夏庭的精神状态极度的不好,整个人一心扑在了那个小小屏幕的手机,仿佛这就是他的一切。
突然,保镖上前拍了拍顾夏庭的肩膀。“冷静点,我们现在要准备如何才能帮到他,而不是一味失去神志。”保镖似乎看出顾夏庭的一意图,希望能帮他保持情绪正常。
正在暗自伤神的顾夏庭转过头来给保镖一个示意他还好的眼神“没事,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上面显示沈月位置正在慢慢靠近一个城市,位置越来越近,几乎是逼近的状态。
“啪。”的一声顾夏庭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底所透漏出的因为有所明白而感到开心的清晰,可是情绪中又有些疑惑。
“这不是温夏和沈司言所在的地方吗?”顾夏庭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屏幕上正在慢慢移动的定位器。
反应过来的顾夏庭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迅速的站了一起,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就准备径直出发。
“你干什么去?”没搞明白的保镖有些疑惑的开口。
停下脚步的顾夏庭看了一眼保镖“我准备去沈司言和温夏所在地方去救沈月,我现在需要回家商量这件事情。”顾夏庭有些冷冷的说道,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不一会,顾夏所长的回到了家,一推开们,一映入眼帘的便是偌大的客厅,简约而又奢华。客厅的中心坐了一个女妇人。看起来优雅得体。
一看见回来的顾夏庭,顾母感到十非的开心,原本平静无波澜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只看见顾母伴随着光滑的地板慢慢走到了顾夏庭的身边,轻轻的的搂住了顾夏庭的手臂。吧
“回来了,坐,像吃点什么水果。”
有点出神点顾夏庭没有回答顾母的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顾母感到奇怪。用手
在顾夏庭的眼前晃了晃。
这才让顾夏庭晃的回过神,一看见顾母就看到了来自于她点无微不至的关心。可是顾夏庭却听不进去。
“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一个不字造型的手被顾夏庭轻轻的摆出“妈,不用了,沈月现在被带走了,我现在必需都去救他,我只是回来和你说一声,顺便商量一下。”
话一出,担心的神情布满了顾母的脸,原本就已经经受岁月蹉跎的不再花季少女的脸变得神色凝重了起来。
“你帮助她我明白,我也理解你的意思。可是现在你去哪里找她?”顾母一点一定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本来就已经很焦急的顾夏庭听完后变得更加焦急起来“我知道,我有定位,我现在不去,她怎么办?”顾夏庭语气里满是担心。
看着如此模样的顾母也不打算为难顾夏庭“那好,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你有十足把握吗?应姣怎么样?”
暴躁的气息一点点的在顾夏庭的身上什起,因此眉毛也变得皱起,脸色也有些不好“没有,应姣她流产了。”
“什么?流产了?”顾母几乎一字一句点咬着牙说出赖,眼底尽显惊讶。几乎是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嗯嗯。她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顾夏庭轻轻的说道,说完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的顾夏庭好像不再像之前那么暴躁,有种无法描述的心累感“是的,她流产是事实。”
转过神来的顾母看了一眼顾夏庭,立马开始她的想法和打算“现在你先不要去沈月那边,把沈月的事情联系别人,让她们去,现在你必须要和我去医院看应姣。”
“我……是不是我都还不一定。”顾夏庭顿时语塞,最后这句话话音量几乎是小的听不见。
可还是被顾母尽装耳底,愤怒的气息在顾母身上一览无余。“你说得什么话,这是一个女人最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的顾夏庭没有说话还是任凭顾母叨扰“我知道你心系沈月那边,但应姣这边更为重要,我们去医院等应姣醒了在去。”
就这样,顾母拉着顾夏庭径直的去了原本就知道了的医院去了解应姣的情况。
这一路上,顾母风风火火,满是焦急与担心,而顾夏庭反而是一脸平静,不紧不慢,这让顾母感到有一些心烦。
医院里,某间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女人,发白的嘴唇,一直禁闭着的双眼,像极了奄奄一息的可人儿。
顾母径直来到房间里,看到如此可怜的应姣,心如刀割,心疼的眼泪从眼眶径直掉落,滴滴晶莹剔透。
“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女人,这个时候的女人最为伤心。”顾母自顾感叹道。一旁的顾夏庭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