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大道上,琥珀少开着车一路飙飞。
“森严,这件事你怎么看。”琥珀少开着车,眼神聚光,一眼不眨的注视着车前景色。
“大哥,你看是不是王超他们的人干的。”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强壮男人——森严严肃以待。
“不像,王超虽然是个叛国贼,但也算个磊落堂堂的泼魔妖王,不会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对付敌人,再说我现在又没对他不利过,他怎么会注意到我,纵然唐紫尘先知先觉,也不可能同时洞察天下所有反叛之士啊,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只会捡着当下最紧急的要务处理,哪能面面俱到,遮拦天下。”琥珀少冷静分析道,一手开车,一手拿出衣兜中的纸张来捏了捏,“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天我都要你有去无回。”
一丢纸团从车窗扔出,顺着风力刮没了影。
汽车一路前行,不一会儿出了市区,来到山区山道上,沿着山坡路,弯弯曲曲,拐拐折折,飘逸向上顶开去,这里的山道路正好有五米宽,足够一车前行,只是道路崎岖坑坑,巅的车身起伏摇摆,幸好琥珀少车技了得,才没甩下山道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黄昏将至,几拐几拐后,琥珀少终于开车上了山顶,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山顶之上,空无一人,只见星空一片,璀璨夺目,令人沉醉。
这山顶空旷无垠,满是荒草黄土,足有千平方大,寂寞夜色任凭凉风在荒草上呼呼作响,萧条的令人心碎。
琥珀少提着一个箱子和斜背着运动背包的森严下了车,来到山顶,环视四周,冷眼如刀,探索着的环境和人员气息。
“琥师傅果然守信啊,遵时来了。”突然间,一个身材壮实,穿着白布麻衣,麻裤,系着红色腰带,脸宽面正,豪气云天,背背一把单刀,好似当年抗日部队大刀游击队中的抗日战士出现在了琥珀少背后七八米远处,这是习武之人持兵器时发动突袭的最佳距离。
“废话少说,你们叫我来这到底有什么阴谋,如果是要过招,琥珀少誓死奉陪。”琥珀少背对着来人,快言快语,不显一丝委屈和谈之意。
“琥师傅不要生疑,我们组织上找琥师傅只是想招纳像琥师傅这样的忠贞爱国之上为组织效力,还望琥师傅心存大义,不要推迟。”背刀白衣人,稳站如山,不丁不八,平平齐齐一个无极桩形站立,好似青山矗立天地中,头顶万千夜空,眼见宇宙之广阔,只因心中信仰指引,却也不会有丝毫疑惑动摇,从而自惭形秽,延伸自身渺小不知所措的忧虑。
“你们组织,你们是什么组织,难不成你们要再创一个执政政府,造反不成。”琥珀少一听这话,突然一转身,面对白衣人把手中的箱子一抛,箱子打开翻滚在空中,哗啦啦滚出二十根纯金金条,洒落在地,“我琥珀少,堂堂男儿,顶天立地,岂会和你们这群叛国之贼狼狈为奸,区区二十根金条就像让我叛离自己的祖国,我怕你们还买不起!”
“琥师傅不要动怒。”白衣人——忠君塞眼角余光一扫落满地面的金条,平淡无奇,“我们没有任何对琥师傅不敬之意,金条只是我私人之财,与组织无关,因敬重琥师傅,所以特备薄礼聊表心意,希望能交琥师傅个朋友,不料惹怒了琥师傅,确是忠君冒犯了。”
“你拿这昧心钱财来与我教朋友,还说什么聊表心意,甚是可笑,你走吧,拿着你的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念你无甚劣迹,就当这次事情没发生过,不再追究,如果还要纠缠,只怕你命要丧此也。”琥珀少看着忠君塞冷冷道。
“琥师傅不信我没有关系,但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忠君就是不惜命也要完成。”忠君塞看着琥珀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命运安排无法的解脱的无奈,“组织上想重积华夏后人忠贞之士,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度,琥师傅若加入我们,待国成之后,琥师傅就是开国功臣,将来载入史册,万古留青,流芳百世,天下闻名,琥师傅的功绩必受世人千古传唱。琥师傅何乐而不为了。”
“哈哈哈哈哈哈!”琥珀少仰天大笑起来,豪壮之音震荡山顶,“可笑可笑啊,当代和平盛世,人人居家安业,过着美满幸福的日子,还有你等痴儿,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妄图造反逞凶,创造出新的国度来,还妄想千古留名,可笑,可笑。”
“琥师傅。”忠君塞看着琥珀少仰天大笑,也不动容,依然是一脸国仇家恨,苦大仇深,刚正不屈的正直模样,“你可知道当年国父孙中山立志推翻满清制度,建立民主制度的时候,在世人眼中看来也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遥不可及,孙中山做为一代医师,到处演讲,立志唤醒麻木沉醉被封建统治深深祸害的百姓,他经历了多少的磨难,经受住了世人多大的反对之音,最后终于推翻了满清政府,为革命开起了新篇,这在当时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这在经历了数千年封建历史统治下的中国历史上本来也是一个奇迹,很多看似不能实现的梦想,我们的革命先辈在我们之前都已经实现过了,不见的这世人就没有后来居上者,又重新开辟出新的国度来。遥想当年的革命前辈们,刚刚成立时,中心人员也不过寥寥数十人,开个会都要东躲西藏,到处被国民党通缉,抗战结束后,人人都说国民党枪炮纵横,还有美国政府支持,共产党几十万部队,小米加步枪如何能敌得过国民党,可后来证明,未来是不可预知的,你又怎么知道现在渺小的我们,未来不能成就大业,定鼎江山,开辟新的国度,组织上的人皆是忠贞忠勇之人,我相信只要我们上下齐心,总有一天能完成组织上交代的大业。”
“哈哈哈哈哈哈!”听罢,琥珀少又是一阵更加蔑视的大笑,“越说越离谱,你们组织上的人脑袋都能坏掉了吧,这的多二的人才会加入你们那个所谓的组织,但凡成大事者,必先民心所向,你们言不正名不顺,其形不正,还谈什么创造新的国度,当年的国父孙中山也好,还是当年的革命先辈也好,他们都是顺应大势,顺应民心行事,一鼓作气,无往不前,才推翻了压迫中国人民数千年的封建制度,这叫顺应民心,替天行事,入了天道,何妖敢阻,当然能定鼎天下,成就大业,救人民出水火之中,而你们那个组织又欲以何为,当今天下,人人幸福美满,过着美好的日子,谁会响应你们的号召,造反行事,你口口声声说革命先辈,你可知道革命源于佛教之语,意表改革换面,彻头彻尾,重新做人吗,孙中山说革命就是要流血,就是要有人牺牲,就是要有人敢于牺牲,就是要人勇于牺牲,戊戌六君子变法不成,临近菜市场砍头之际,也说革新若要流血,当从我流起,引刀成一片,不负少年头,石达开起义失败,被凌迟处死,行刑时,面容不改,一声不吭,满朝震惊,世人皆称其为千古第一奇男子,那些是大义大忠,顺应大道而行,世人敬仰,试问你们这般不阴不阳,躲在地下不敢见人的组织是何组织,又何用意,难道要邪说洗脑,让世人当你们的炮灰为你们流血牺牲吗,难道你们要在这和平盛世兴风血雨,搅乱万民安宁。我辈习武之人,当以国命为先,尔等叛国贼子,皆该斩尽杀绝!”
“没想到琥师傅这般迂腐,眼界不得开阔,只认准天下有一个中央政府,看来真是组织找错人了,可惜了琥师傅这一身好功夫啊,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说话间,忠君塞眼光冷淡,手已经握到背后单刀上开始慢慢抽刀了。
“谁杀谁还不一定了。”琥珀少把手一横,身后的森严一言不发的走上前来把运动背包放在了琥珀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