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少领着灵彩云行走于大街上,见人寰无限,举目望天,天宽地阔,顿感人身之渺小,生于天地何其微不足道,自身苦恼烦倒更是微乎其微,如果连想破脑袋的事都找不到答案,那就不必去为他非半点心神。
疑难杂症遍天下,可能有解或无解。
有解就去找答案,无解就别去管它。
“哈哈哈哈。”琥珀少突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放声大笑,引得旁人张目疑望,“庸人自扰,庸人自扰,我琥珀少岂是庸人自扰之徒,不为自喜,不为己悲,何故因自己想不通事儿徒增伤悲,自己有那么重要吗。”行走坐卧间,琥珀少对人生又有了新的领悟,顿时把愁绪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额,你怎么快就找到答案了。”一旁的灵彩云望着琥珀少甜蜜的笑着,她的笑容总是能在不动声色间直达人内心最柔弱的地方,给人以温暖,让人看着心情特别愉悦,只是琥珀少一心习武,血气方刚,意志坚定,红颜美容倒是荡不起他内心多大的涟漪,但人非草木,又孰能无情,虽然琥珀少意志坚定不可动摇,但他还是能感觉内心深处隐约有一丝隐动,高手过招,生死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旁人虽然看不出来,但高手却可在顷刻间夺其性命,心中对女色还有丝毫隐动,是因为武道还未大成所致,练武先静心,古代潜心习武的和尚道士都是清心寡欲,不生贪恶,心思比常人单纯干净的多,所以反应明锐度也比常人快的多,练武不是单纯肌肉的增长,而是从内到外焕然一新,气质性的改变,武道越高,所持的心境就越高,人也越清心寡欲,越孤单至简,大道至简,这正是自然的精髓,自然之道,像历史上达摩张三丰似的人物,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辟谷绝食,不食人间烟火,沾露润唇,气血不散,数十天肠胃不坏,身体消耗降到最低,数月不食后人体力还到更加强盛绝顶,但这不是谁都能练的,要武道体能和修为境界同时达到那样的高度后才回收获这样的效果,所谓水到渠成,功到自然成,凡是强求,必伤身害己,走火入魔,不能长久不说,气血反噬,吞没了自己的心志,成为疯疯癫癫的武疯子,害人害己。
“那那么快就找到答案,只是有点领悟而已。”琥珀少看着灵彩云笑了笑。
“那就别想了呗,走,陪我去买包去。”说着,灵彩云拉着琥珀少的手活泼可爱向前蹦跳着走去。
“买包?”
“对啊,包治百病。”
“快看啊,前面有人打架。”
“警察还没来,快去凑热闹。”突然,街上的人奔跑着传递着消息,向前面人群围着的大街上走去。
“额,当街斗殴,去看看。”琥珀少看着前方百米处大街上围着的人群,稍稍来了点兴趣。
“少少不要啦。”灵彩云拉着琥珀少就要往旁走。
“没事,没事。”琥珀少排排灵彩云的手背,带着他往前走。
他(她)们漫步到人群前,见人声鼎沸,铜墙铁壁,水泼不进,吵闹杂音,混乱不堪。
“这么多人,挤不进去的,走啦,少少。”看到这种场景,灵彩云又要拉琥珀少走。
“无妨,无妨。”琥珀少微微一笑,走到人群身后,双肩一挫动,力发千钧,快若惊雷,啪的一声,双肩炸响,一股抛力涌上肩头,呈半圆转动,顺势砸到两竖排人群背上,哗啦啦两摞人纷纷向前倾去,滚到在地,人挨人压着,顿时在人群中腾出一道一米宽的道路来,琥珀少的这一代当真是把太极拳中的推磨式表现的淋漓尽致,炉火纯青,宗师气派。
不动如山,劲如奔雷,一代宗师!
太极拳中的推磨式,就是要人把三百斤重的石磨放在地上,两人跪在地上用双手互推石磨,这种训练非常痛苦,特别是大夏天在地上练功的时候,地上的灼热连人的膝盖都烧的穿,太极推磨就是要在这种刻苦训练中训练出无人能比强盛体质,以前人练这种功的时候,两人互推要不非吹飞之力把石磨推滴溜溜乱转,才是略有小成,小成之后,随便柔柔弱弱一掌推出去便有几百斤力道,一掌有几百斤力道当然能轻易将人打翻,站在人群中一掌推出,便打翻一摞人,这就是外国人不明白太极拳如何能制敌的原因,他根本不明白这种绵柔的掌是通过最刚强的方法锻炼,不过现在崇尚养生,很少有人再这样苦练太极了,都是练点养生的桩架,那只是养生有用,但要和外国那些格斗拳手对敌,非的被人活活打死不可,由于现在练花架子的越来越打,所以在外国人心中,中国武术有一种已然没落,只是能吹不能打的感觉,琥珀少回想起徐正烈教自己太极拳的时候,也是痛苦难当,几番气馁,九死一生挺了过来,师傅告诉自己,习武如不用尽生命去修炼,就只能沦落入花架子之流,骗骗女孩子,装装逼,琥珀少一直谨记师傅的教诲,不敢怠慢,恪守武道,丝毫不敢动摇习武之心。他双肩一发力,便力发千钧,打落两竖排人,这是把手上的推力练到肩上了,这是大成入化劲巅峰步丹道的境界,全身无处不可发劲,无处不可出拳伤人,出手如惊雷,不可阻挡,当真是有了点当年孙禄堂不可比拟,万夫莫挡的气概,孙禄堂稳坐太师椅,手依靠在扶手上,有八百斤臂力的强壮青年用两只手搬孙禄堂的两根手指,孙禄堂手指轻轻一动,便把那强壮青年全身摆动,任由摆布。
当年南京武术馆的拳师人人都感叹孙禄堂神功盖世,弹指之间,破敌千军,无人能挡,自他之后,在无人有此气概,今天而在终于在一个年轻人重找到一点孙禄堂的宗师风度,以让后人安慰。
“怎么回事,谁在挤啊!”
“谁啊!”
“压着我了,上面的,快起来!”
被琥珀少一肩膀打到的两摞人开始吵闹起来,琥珀少只是看着,微微笑着。慢慢的他的视线遗落在人群中空出的圈子中心,当中正站立着一位干练,修长,雷厉风行,一副骨架斧劈刀削,身穿蓝色T恤杉,蓝色松紧裤,面向凶恶的少年身上。
在凶恶少年的身旁还倒着八个黑衣人,在地上翻滚哀嚎着。
“厉害啊,这个少年,一个打八个还不费吹飞之力。”
“这个娃确实练过,厉害。”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着。
“一个打八个,有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叶问是一个打十个,看来你比叶问还差点。”琥珀少微微笑着,径直向凶恶少年走去,倒在地上的人纷纷站起,避开两旁,给琥珀少空出一条道路来,一言不发。
“少少。。。”站立原地的灵彩云欲言又止。
“恩!?气场!!!”站在人群中央的凶恶少年,眼光如刀,一下注意到了慢慢走向自己的琥珀少,“虎入羊群,群羊散之。”在凶恶少年的眼中,琥珀少如同一只伺机而动,随时可能扑杀而食人肉的猛虎下山。
“少年血气未定,面恶心狠,所见万物也无一丝善性,好好好,让我来搓搓你锐气。”琥珀少闲庭踱步,始终微笑着向少年走去,旁人见这阵仗,都知道来了高手,皆闷不做声,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