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难忘的除夕之夜
容瑾浑身一紧,其他方式……他该不会……
“啊……”还没反应过来,她再一次被滕景风压住,“干什么?”
“用其他方式之前,先检查你有没有说谎。”
容瑾知道他想干什么,赶紧伸手阻止他,可她哪里是滕景风的对手。
纤长的手指被扣在头顶,不管如何挣扎都使不出半分力气。
很快,身上的衣服被拧成皱巴巴一团被丢在地上,滕景风蹙眉看看着她。
看来今天真的不能得偿所愿了。
容瑾怒目瞪着他,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变得比以前还要恶劣的?
“看样子今天只能委屈我自己了。”滕景风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容瑾瞪大眼睛,因为她感觉自己手被他拉到了身下某个地方。
那种羞人的感觉让她不敢睁开眼睛。
“看着我。”滕景风在她耳边低声说。
像是风吟般,带着某种神秘与蛊惑。
容瑾的意识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睁开眼睛与滕景风的眸子相对。
他眼中原本千年不化的冰川好像正在被一团火渐渐融化,容瑾感受到他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
她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滕景风扣住容瑾的头,将她的唇按得更紧。
伴随着新年第一声钟声,滕景风长吐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在容瑾耳边凝结环绕。
她浑身不自控地轻轻颤抖。
滕景风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脸上印下一吻,“我很喜欢这个新年礼物。”
容瑾的脸不断抽搐着。
滕景风这个无耻的家伙!
容瑾推开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不行,他刚刚明明什么都没对自己做过……这是怎么回事?
用手拍拍脸颊,这种感觉好羞耻。
滕景风抱着容瑾,两人躺在一起。
他刚躺下便睡了,容瑾看着他的帅帅的睡颜发呆。
不知道现在跟他的关系到底算什么,虽然没有离婚,实际上却已经分开了。
而且,美国那边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容瑾肯定还要过去。
“有我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容瑾吓了一跳,滕景风明明闭着眼睛,他是在说梦话吗?
她拍拍胸口,有些心有余悸,“还没睡?”
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容瑾,眼中凝着几分黑洞的幽深与神秘,“无论你走到哪里,在做什么,都是我滕景风的妻子。”
容瑾心下“咯噔”一声,滕景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吗?
刚想多问几句,滕景风却将她的头揽到自己肩上,在她额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睡觉吧滕夫人,新年快乐。”
容瑾的心微微一震,滕景风竟然叫她做滕夫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真是让人无法抗拒。
睡到半夜,容瑾听到枕头下面的手机震动。
来电显示是萧博寒。
美国跟国内有时差,这时候来电也属正常。
容瑾避开滕景风,到客厅去接电话,“喂,萧先生。”
“先祝你新年快乐,不过这个新年你可能会过得不太顺利。”萧博寒说话的语气非常绅士。
容瑾有点担心,“是拍卖行的事情办不成吗?”
萧博寒轻轻一笑,笑声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容瑾愈发提心吊胆。
她赌上所有去做的一件事,不想到头来血本无归。
“如果没有做成,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在国内过春节了。”
容瑾微愣片刻,这才想起来刚才萧博寒电话刚接通的时候,他就告诉容瑾,她这个春节会过得不顺利。
按照他的逻辑,那就是拍卖行贷款已经批下来了,她需要牺牲这个春节的时间回去打点好一切。
容瑾高兴得险些跳起来,转变命运的契机现在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什么时候回美国?”萧博寒问。
刚才的兴奋瞬间退去许多,看着虚掩着的房门,容瑾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留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对滕景风有留恋。
但是,这一丝留恋不足以成为容瑾留下的理由。
跟滕景风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她自愿的,就算真的喜欢上滕景风,她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维持两人的关系。
而且,这趟回国她调查清楚了父亲的真正死因,可是司天逸现在有顾家做后台,以容瑾现在的实力,想跟顾家任何一个亲戚斗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现在必须准备充分的财力与物力,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找到足够的证据。
容瑾不再犹豫,“我马上回来。”
“好的,到了之后直接来找我。”
挂上电话,容瑾回到房间。
滕景风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容瑾站在床边一直看他睡觉。
他睡时很安稳,呼吸均匀,神态平和。闭着眼睛的他,比绷着冰山脸,睁着一双带寒霜眼眸的样子可爱多了
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久到容瑾感觉脚都麻了。
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东西,提着行李箱偷偷走出房门。
走到房门口时,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滕景风,心里暗暗说了声谢谢。
如果不是他,这个除夕将会是她生命里最难度过的一次。
停留片刻,容瑾默默关上房门。
丁晓家灯光全灭。
大门轻轻关上之后,黑暗中,一双寒霜般的眼眸慢慢睁开。
滕景风起身,披上外套跟着开车跟在容瑾那辆车后面。
滕宅。
谭潇然手里拿着一支雪茄,江恒心疼得不行。
谭少刚开走景少一辆帕加尼,现在连雪茄都要偷景少的抽。
他不满地盯着谭潇然,对方却无视他。
谭潇然拨通丁晓的号码,“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你不用来找我,还不知道要到几点,先不跟你说了。”
接着便是一阵电话忙音。
谭潇然把雪茄狠狠拧在烟灰缸里,自语道:“让你做谭家少夫人你不肯,非要当什么明星,连春节都不能陪我过。”
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怨念。
江恒忽然有点同情起谭潇然来,他父母出国,女朋友在跑通告,来找景少一块儿跨年,景少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往日那个前呼后拥的名城酒店太子爷,如今也是凄凄惨惨的孤家寡人。
谭潇然把腿往沙发扶手上一靠,双手枕在头后长叹一声,“除夕谁过得比我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