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杨夏虽然犯病但是因为有自己师父在,所以可以帮忙一些。
也许是之前师父说的话起了作用,亦或者是杨夏不愿意看到现在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自己,最终,杨夏还是打算跟自己的师父去接受治疗,或者这样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但是杨夏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回到f州。
这个想法杨夏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只是自己一个人先决定下来。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杨夏放空自己,让自己完全融入大自然的环境里面。
就连管玹也对杨夏说,看样子她真的很喜欢这里,杨夏默默不说话,也就当默认了。
回去的时候,古摩大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回去后的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管玹自然也在里面,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管玹已经不怎么害怕古摩大师了。如果古摩大师不释放他的气场的话。
饭桌上,古摩大师宣布“我已经定好明天早上的机票,回去f州。”
大家都吓到了,不止管玹,就连杨夏也被吓到了。这也是师父第一次跟她说。
“师父,还没有好好的跟您一起去逛逛江城,您怎么就打算走了。”杨夏疑惑,她还是有点舍不得。
“子阳带我去了那个度假村,我觉得已经够了,还有心理协会那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也就定了明天早上的机票。”古摩大师说。
他出关的消息传了出来,有许多人都聚在心理协会那边,他需要过去那边好好交代一些事情。
而且看到杨夏没有事了,他也就放心了,至于杨夏的病情,他相信杨夏会有她自己的打算的。他不想去控制杨夏做什么事情。
“那师父,明天我去送您。”杨夏对自己师父说。
“好,让子阳送你过去吧。”古摩大师看向卫子阳。
杨夏也看向卫子阳,她好像忘记了,关阿姨还在等着自己师父的心理辅导。杨夏想着,她待会晚上回去的时候,跟自己的师父说说。
“好的,古摩大师。”卫子阳说。
晚上回去的时候,杨夏跟卫子阳说,她有点事情要跟自己的师父说一下,让卫子阳先回去。
卫子阳自然不会先回去,只说了他到休息室等杨夏。于是杨夏也就同意。
杨夏跟着自己的师父回到房间,古摩大师就知道杨夏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
“师父。”杨夏对古摩大师说。
“坐吧。”古摩大师对杨夏说,然后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小块香盒。
是香盒来着的,因为杨夏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她很喜欢。
“师父,这是什么?”杨夏好奇的问。
“你这几天不是老是睡不好觉吗,我这里有一些安神助眠的香块,你点一小块,晚上睡觉有帮助。”古摩大师将香盒交待杨夏的手上。
“谢谢师父。”杨夏开心的说。
“你不是还有话跟我说吗?”古摩大师问,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杨夏的笑容了。
“我已经决定接受治疗了。只是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会晚点,我想过去f州那边接受治疗,至于管玹那边,我会跟他说好的。”杨夏说出自己的决定。
“师父支持你的决定,你既然已经想好了,那么我就在f州等着你。”古摩大师说。
“嗯。”杨夏说。
她还想到关阿姨的事情,于是杨夏试探性的问“师父,您现在还接受心理辅导吗?”
“怎么了?”古摩大师问。
“如果有个人,跟我一样的症状,你可以接受她的治疗吗?”杨夏问。
“你身边有这样的人吧?”古摩大师问。
“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您。”杨夏说。
“是谁?你跟我说说。”古摩大师问。
“其实如果是跟你一样的症状的话,我也不确定可不可以治疗,或许只有在你的身上实验之后,我也许就知道一些了。”古摩大师说。
“是卫子阳的妈妈,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位长辈,她跟我妈妈一样的身份,她也是遭到了卫丰的毒手。”杨夏说,说来说去,都是卫丰的错。
“替我约个时间吧,但是我需要处理完f州心理协会那边的事情。”古摩大师说。
“好的,师父。”杨夏开心说,这样跟卫子阳也算是有了交代了。
杨夏打开门要离开,就看到了卫子阳拿着大包小包的过来,杨夏有点被惊呆了,疑惑的问“你这是干嘛?”
“古摩大师不是明天离开了,于是我吩咐阿诺准备了一些江城的特色产品,古摩大师也没好好逛逛江城的,总得带点什么东西回去才行。”卫子阳考虑周到的说,其实杨夏也没有卫子阳想的那么周到。
古摩大师听到卫子阳的声音,于是就在里面问“是子阳吗?”
卫子阳就应着“是我。”于是他拿着手中的大包小包走了进去。
古摩大师见此,也跟杨夏同款疑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看您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也没好好逛逛江城的,于是就给您准备了一些江城的特色产品。这也算是我们这边的习俗。您过来还是得带点东西回去的。”卫子阳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些。也是阿诺提醒的,所以他乘着刚才有空的时候,去准备了许多特色产品,也不知道古摩大师喜欢什么,所以他全部都买了个遍,所以看起来才多点。
“麻烦你了。这样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古摩大师说。
“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卫子阳说,他看到杨夏正准备离开,他也就对古摩大师说“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跟杨夏就先离开了。”
“嗯好。”古摩大师看着卫子阳是越看越顺眼。
如果卫子阳真的跟杨夏在一起的话,估计他会高兴的疯掉,可惜杨夏这个丫头还是太年轻,不懂得珍惜。
古摩大师看了杨夏一眼,那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很明确,杨夏接收到了,她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