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请。”
贺素真看着江心阳,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彩,不知道是因为娇羞的关系,她的脸红红的,看起来无比的娇媚动人。
江心阳拿起竹萧,道:“贺小姐请。”
江心阳的父亲就是一位音律大家,江心阳从小在他的培养下,对于乐器甚为‘精’通。吴夫子说得不错,这首曲子难演奏主要还是词上。
有时词是词,曲是曲,但是真正完美的音乐,曲词是一体的。
初时贺素真跟江心阳和奏得并不是很契和,但是到第三句时,演奏的两人好像心灵相通一样,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一样,萧声刚阳,琴声温婉,刚柔相济,相互应和,有如一对恋人那样,不分彼此。
“哇,真的是琴萧和鸣。”
“没有想到这个江公子对于萧道有这么高技巧,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两人的演奏技巧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所以才有这等效果。”
“难得,今天听此佳曲,没有白来贺家一趟。”
……
吴老夫子眯着眼沉醉在那动人的旋律当中,他虽然很有点气恼江心阳拂了他的面子,但是在心里,对于江心阳的萧艺很敬佩。
一曲完毕后,众人掌声有如雷鸣,历久不息。
贺素真站了起来,感谢地道:“素真谢谢大家的捧场,在此素真也有句话要跟大家说。在以前,我们贺家因为一些变故,以致于在一些生意上跟大家有所误会,在此素真向大家赔礼了。现在贺家一切恢复正常,请……”
贺素真知书达礼,说话得体,在她的解释下,贺家的一些生意伙伴都释然了,整个宴会举办得非常顺利圆满。就在宴会快要结束时,楚鸣远带着楚天奇趾高气昂地来到了江心阳的面前道:“江心阳,我有话跟你说。”
“嗯?”
楚鸣远一副命令的语气地道:“天娇已经从准州回来了,她如果来找你的话,你不要见她,另外,你也不要再去找她,如果你再去找天娇的话,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楚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鸣远笑了笑,道:“你可以理解这是我对你的命令。”
在他们身边的宾客听到楚鸣远的话,都有些好奇,其中一个宾客问道:“楚二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楚鸣远指着江心,道:“你们不知道吗,这个江心阳以前来过我们楚家,竟然痴心妄想要跟我们家天娇结婚,不过被我赶走了。”
“什么,还有这事情。”
“这位江公子也算是一表人才,又能做词填曲,甚有才华,楚家怎么会赶走他呢?”
“楚家是豪‘门’大户,那天娇小姐又是那么美丽动人,江心阳虽然有些才能,但是将来怎么样,谁知道呢?楚家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
听到旁人的话,楚鸣远更是以为自己做对了,当道:“这个小子内心贪婪,在我将他赶出楚家时,他还念念不忘我们家天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我刚才才警告他,叫他不要去纠缠我们家天娇。”
“想不到他还是这样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真是白瞎了他作的那首好词了。”
“是啊,亏我刚才还以为他是一个读书人,想不到却是一个一心只想荣华富贵的人。”
“真是读书人的耻辱。”
……
听到这些话,贺素真气得真要吐火,跟江心阳相处那么久了,他是一个什么人,她一清二楚。跟楚家的事情,江心阳虽然没有跟她说,但是她绝对相信江心阳并不像楚鸣远说的那样不堪。
贺素真‘挺’身而出,站在了江心阳的面前,道:“楚二爷,江公子是我的老师,你这样说他,有些不妥吧。”
楚鸣远有些不解贺素真为什么发火。他心里压根想不到贺素真这个贺家‘女’主人会喜欢上江心阳这个穷书生,当下笑道:“贺小姐,我说的都是事实。”说此睨了江心阳一眼,道:“贺小姐,你现在年纪轻,识人不深,我劝你还是要远离某些人,别被某些人伪装出来的君子之风给‘蒙’蔽了。”
贺素真冷笑地道:“楚二爷,素真的事情倒不需要你关心。”
楚鸣远一副为贺素真考虑的样子,道:“贺小姐,这小子贪婪成‘性’,我看他来你们贺家分明是想图谋你们贺家的财产,你要小心啊!”
贺素真喝道:“楚二爷了,够了,我不许你侮辱江公子,若是在侮辱的话,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楚鸣远听此,讶异地道:“贺小姐,你说什么?”
“你说江公子进入我们贺家,是图谋我们贺家的财产。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将我现在就将我们贺家的财产送矛江公子。”贺素真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心阳,道:“江公子,如果你不嫌弃素真薄柳之姿,那么素真愿意将贺家跟自己托付给你,只求君一生相伴。”
一个‘女’人将自己跟自己的家族托付给一个男人,代表着什么,只要不是笨蛋,都可以理解。
现在大夏朝的风气比以前算是开放了许多,只要有条件的‘女’子可以上学堂读书识字,不过男‘女’之间的界线还是非常严厉的,现在贺素真竟然当众向江心阳表白。
在场的很多本来对贺素真有心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嫉妒得要吐血。贺素真号称杨柳美‘女’,追求者众多,
刚才他们百般讨好,贺素真对他们不假辞‘色’,现在竟然主动向一个男孩子托付终身。
这实在是太气人了!
江心阳也没有想到贺素真当面对他说出那种话来。在大夏朝,一个‘女’孩子主动向一个男孩子说出那样的话,这绝对是破天荒的事情,贺素真亦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并不是笨蛋,知道贺素真这样做,除了将一片心意托付给他外,还是为了对付楚鸣远。你楚鸣远不是说我江心阳进入贺家是为了图谋贺家的财产吗?那么现在就将贺家的财产全部托付给他。
从中,江心阳可以感受到贺素真对他的深情。
这‘女’人怎么那么傻啊?
除了傻以外,还有她的情。。
江心阳只觉得上天太宠爱他了,将最美好的东西全部给了他,暗自发誓:“素真,你如此待我,我必不负你。”
江心阳抓住贺素真的手紧紧地抓在手中,对所有人道:“今天诸位来此,共同见证了我跟素真的事情,那么今天,我江心阳就以天地为证,诸位为媒,我娶贺素真为妻,至死不渝。”
楚鸣远脸上火辣辣的,羞窘万分,在楚家,他的脸面都被贺素真这个臭‘女’人给丢尽了,当下皮笑‘肉’不笑地道:“一个是不知自爱的‘女’人,一个是登堂入室的登徒子,真是一对绝配。”
贺素真脸‘色’一变,道:“楚二爷,你说什么?”
楚鸣远笑了笑,一脸不在意,道:“我说你不自爱啊,枉你还被称为才‘女’,真是不知所谓。”
江心阳沉声地道:“楚鸣远,我要向你素真道歉。”楚鸣远说他,他可以看在江楚两家的‘交’情上让他,但是他说贺素真可就触到他的底线。
楚鸣远不屑地看着江心阳,道:“就你也配让我道歉?”
“是吗?”
江心阳提手就是一巴掌甩过,道:“楚鸣远,你为老不尊,无品无德,现在你不向素真道歉,那么我就打到你道歉为止,到时楚爷爷怪罪下,我再去跟他老人家请罪。”
楚鸣远练过武,虽然没有突破起源之藏,但是练武几十年,身强体壮,看到江心阳要打他,一记拳头迎了上去。在拳头中灌注着灵气,不亚于大铁锤。他是存心要打烂江心阳的手。
楚鸣远的拳头触到江心阳的手掌时,好像对方掌上的力量宏大无比,根本不是他可以抗衡,咔嚓一声,手指的骨头都被震碎,剧痛不已。江心阳一掌甩过来时,稳稳地打在他的脸上。
啪!
一记耳光响亮至极。
楚鸣远捂着脸,愤恨地看着江心阳,道:“小兔崽仔,你真敢打我?真是没大没小。”同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小子的武功怎么这样厉害?”
“没大没小?”江心阳玩味地看着楚鸣远,道:“楚鸣远,抛开我们江家跟你们楚家的‘交’情,在我面前,你算老几啊,还没大没小?以前我念在楚爷爷的面子上,忍你让你,你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物了?”
楚鸣远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道:“小子,你跟天娇有婚约,那么我就是你二叔,你敢这样对我,这是忤逆。”
江心阳白了楚鸣远一眼,道:“你不是将我赶出楚家了吗,你们楚家人不是不同意我跟楚天娇的婚事吗?”
听到这话,楚鸣远哑口无言。
江心阳看了楚鸣远一眼,道:“楚鸣远,这一次,你凭什么说素真不自爱?。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不道歉的话,我打烂你的嘴。”
楚鸣远愤喝地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江心阳针锋相对。
江心阳目若寒星,带着杀意。楚鸣远看得胆颤心惊,他觉得自己如果不道歉的话,那么江心阳说不定真的会打断他的‘腿’。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烂嘴巴,以后他楚二爷还怎么有脸在青州城里‘混’下去。权衡了一番后,楚鸣远强忍着心中怨气,抱拳地道:“贺小姐,我向你道歉。”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很多宾客都暗自心惊,对于江心阳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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