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笑在这一刻都冻结住,社员们只顾埋头吃饭也不说话了,安双双看看沐知君再看看宁画,最后瞧着灵溪,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便甩开筷子不悦的说:“我吃饱了灵溪,待会儿你收拾好后自己回寝室吧。”
灵溪不知道双双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她只是因为天气太热心情烦闷而已,便点头目送她回去。
沐知君没有说话,灵溪只好出来缓解尴尬说:“宁画你坐啊,我们社长夫人难道还会亏待了不成,我去给你拿碗筷好了。”
听到社长夫人这名号,宁画也别提多开心,刚才的尴尬被灵溪的一句话给化解开,其他社员们也跟着哟呵哟呵的笑,唯独沐知君坐着不说话。
“知知,待会儿我们谈谈吧。”
这话一出,大家便知道这俩人可能是吵架了,于是很识相的一个接着一个快速把饭吃完把碗交给灵溪去洗,然后老鼠逃窜般溜走了。
可是灵溪必须得洗碗知道自己逃不脱就说:“你们在这里好好聊,我不会打扰的。”
“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随意一些。”
沐知君说的时候,灵溪已经关上了会议室的门,转过头看宁画,发现这个平日里骄傲的女孩子竟然哭了起来。
“祖宗,你倒是别哭啊。”
“之前我一直埋怨跟你从未吵过架,可是现在吵架了我发现我还是不开心。”宁画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知知,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无缘无故发脾气。”
“我没有生气,你那么想是对的,是我的问题你别哭了。”
“那你为什么吵架了都不来找我?”
“对不起宁画,我想我不能再和你继续交往下去了。我有了真正要守护的人。”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画哭成了泪人,可是她不明白,早在自己发生这些事情之前,有个叫三毛的女人就已经说过了在爱情中出现籍口时,籍口就是籍口,显然已经没有热情的籍口而已,来无影,去无踪。如果爱情消逝,一方以任何理由强求再得,这正如强收覆水一样的不明事理。
显然此刻的沐知君已经陷入了迷局中,宁画无论怎么哭闹,当事人自己没能走出来,她也只能任着这个人面无表情的拒绝自己。
后来,她捂着泪走出了会议室,灵溪走进来的时候沐知君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发旧的遥控车。
“你们……吵架啦?”
“嗯,算是吧。”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灵溪问道,“我觉得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是很奇妙的事情,这里面包含了互相喜欢的深刻缘分,应该好好珍惜不是吗?”
“宁画追了我很久,我没有答应过。她是一团烈火,总有燃烧不完的经历,我绝非坚冰一块,看到她对着我又哭又闹,嘻嘻笑笑的时候,我的情绪也会被带动起来,我想那就应该是喜欢了吧,所以我想不如在一起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