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礼也是出身江宁王家的人,是王麒的堂弟。
听到王麒的话,王礼哈哈一笑,然后说道:“贤侄毕竟是年轻人,为情所困是在所难免的,改日让他来我府上,我保证将贤侄的心结给打开了!”
“那就有劳贤弟了!”王麒对王礼道谢了起来,看来这王之修的问题,确实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哼!”另外那个威严的声音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王礼说道:“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免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王礼听了,眉头一皱,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那人离开之后,王礼才对王麒说道:“大哥,我们王家一直在暗中帮助此人,这么多年来,祖宗们的债要还也该还完了吧?此人现在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主上的嘴脸,当真可恨!”
王麒听了,悠悠一叹,然后对王礼说道:“唉,我们终究是人臣,大哥也知道弟弟受气了,但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祖上,都是东吴旧臣呢?罢了……有人来寻贤弟,愚兄便先行一步了!”
王礼对王麒点点头,然后王麒从另一侧的石门离开了密室,王礼从假山后面出来,然后仆人对王礼说道:“老爷,大少爷来了!”
“哦?”王礼哈哈一笑,然后与仆人一起来到后院的房中,老远就见到王之修坐在院里的凉亭里面等着。
“下去吧!”王礼对那仆人吩咐了一声,然后做到了王之修的对面,说道:“刚才正说到贤侄呢,贤侄便过来了,可是有事?”
王之修点点头,他的样看起来有些颓废,一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唉……’了一声,又底下了头。
王礼见了,替王之修倒了一杯茶,然后哈哈一笑,说道:“贤侄,还在为谢家那人恼心?呵呵……不是叔父托大,这儿女之事,贤侄看得重了,哪里有半点做大事的样?”
“叔父……”王之修恨恨地说道:“如今芸静跟了萧莫,而萧莫又成了大将军,我……我咽不了这口气啊!”
“哦?”王礼说道:“真是仅仅咽不下这口气?还是……你这心里对谢芸静还有什么想法?”
“我……”王之修犹豫了一下,最后终究是难以启齿!
“说出来!”王礼将茶一口喝了,然后说道:“若是你不说,叔父怎么能帮你?”
王之修听了双眼一亮,问道:“叔父,你……你有办法帮我得到谢芸静么?”
“得到谢芸静?”王礼听了脸色一沉,然后低声说道:“贤侄,你说清楚,那谢芸静已经是别人之妇了,你得到她要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娶一个没有贞洁的女么?”
王之修支吾着不敢说话了,王礼见了,冷哼一声,说道:“若是如此,那贤侄也未免让叔父失望了!更何况,谢芸静不过是一位女而已,若是贤侄能答应叔父,只是将谢芸静当成一个万物,那么贤侄要一亲芳泽,也不是那么困难的!”
“还请叔父明示!”王之修听了王礼的话,激动不已,便站了起来对王礼行礼。
王礼哈哈一笑,说道:“女人嘛……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有何难?”
“来硬的?”王之修吓了一跳,看着王礼说道:“叔父,但是……萧莫怎么办?”
“你怕了?”王礼冷哼一声,说道:“只要谢芸静不说,萧莫又怎么可能知道?贤侄,你不了解女人了,只要贤侄能将谢芸静约出来,然后趁人不注意,将她迷晕再占有了她的身,这时候你就算是给她一个胆,她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的,而且……我们还可以以此为要挟,让她帮我们把萧莫的火枪给弄到手!”
原来,王礼一心帮助王之修,不单单是要帮王之修一尝夙愿,最终的目的,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要挟谢芸静,然后想办法夺得火枪!
有了火枪,王礼就可以想办法去仿造,然后等待时机起事!
听到王礼的话,王之修犹豫了很久,王礼也不着急,就这样微笑地看着王之修。
片刻之后,王之修对王礼问道:“刚才叔父说要将谢芸静约出来,这……这谢芸静如今在萧家,而且……萧莫也在京城,若是去约她,她定然会告诉萧莫的……”
“这个不难!”王礼对王之修说道:“只要贤侄肯配合,叔父这边也会想办法让萧莫离开京城几天,相州虎贲营不是他萧莫的嫡系军队么?只要随便派人在相州做一下手脚,哼哼……”
“把萧莫调离京城?”王之修听这个消息,随即便眉开眼笑了起来,他看着王礼说道:“那叔父,我这就找人准备去!”
说罢,王之修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王礼的府邸。
但王之修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刚刚出门上街的时候,他就被人给盯上了!
王之修离开后不久,王礼的府上,一个下人打扮的人也骑着马冲了出来……
王府旁边的巷里面,几个戴着斗笠的人正在向一位蒙着面的人报告着什么,然后那蒙面人大手一挥,这些带着斗笠的人便四处散开,瞬间都没了踪影。
第二天,天空上面开始飘落着雪花,天气也变得寒冷了起来,这一天平安无事,萧莫和众女在家里烤了一天的火炉,到了晚上便都早早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大清早萧莫就摸黑被叫醒了,然后来到皇宫上朝。
上朝之后,赵权将一道奏折仍在了萧莫的身前,然后对萧莫问道:“衡,虎贲营乃是受你管辖,你且和朕说说,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萧莫吓了一跳,赶紧将奏折捡起,然后查阅了起来。
奏折上面清楚地写着:相州驻军,虎贲营中一营十二人,于十二月初四当晚,到城中玩乐,期间与人滋生口角,然后大打出手,结果造成对方八死二伤,臣相州知事,不敢妄作定断,还请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