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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安乌勒吉就看到影子在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穿的很慢,动作很诱人,要不是还记着要从这个女人嘴里套东西,一脚就把那碍事的屏风踹了。

终于,滕珒扭着杨柳细腰出现在他面前,尽管还是那么无肉,但今天她并未穿宽大的衣服,里面一件红色襦裙,腰带将她的蜂腰完美呈现,外套一件半透的白色纱衣,贴身的装束将曼妙的身材完全呈现在***面前,明安乌勒吉不由的将目光移到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滕珒很是满意明安乌勒吉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看到美丽女人的眼神,不同于甯昤完成任务般的亲密,也不同于那些面首为了挣钱的亲密,这才是她这样完美女人该得到的眼神。

扭着腰坐在明安乌勒吉旁边的椅子里,给他倒了杯水:

“吐奚王请喝茶。”

明安乌勒吉连杯子带滕珒的手全抓住了。

滕珒笑了下,娇嗔道:

“吐奚王,你弄疼人家啦。”

明安乌勒吉高兴,这女人是有多寂寞的,都不用绕弯子,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引诱他,女人都这么直接了,他个男人还有什么好兜圈子的?拉起滕珒,扛到肩上便进里屋。

一通翻云覆雨后,明安乌勒吉扔开了滕珒,躺在床上休息,滕珒蹭了过来,在他胸口画着圈:

“我知道你看上泫了,可她被奕王护的死死的,想得到她,没那么容易。”

明安乌勒吉侧了个身,背对着她,淡淡的说:

“那是奕王心尖上的人,我从未肖想。”

滕珒说到泫时,明安乌勒吉便感觉到,这个女人要借自己的手对泫做点什么,泫怎么样对他来说无所谓,可这个女人要是把他也牵扯其中,那便不行了,他们吐奚部还靠着焜昱国,把他推到了众人面前,那焜昱国还不得平了吐奚部啊,特别泫是甯昤心尖上的人,一旦事情曝光,甯昤当场就能杀了他,但又想听听滕珒有什么想法,如果安全,不妨试试,所以,故意说奕王心尖上的人来刺激滕珒。

果然,滕珒一听到这句话,便恨的直咬牙,明安乌勒吉能清晰听到她的牙齿咯吱乱响。

滕珒稳定了下心情,紧贴着明安乌勒吉的后背抱着他:

“人家有办法让你得到泫啦。”

明安乌勒吉转过身看着她,玩弄着她的头发:

“哦?你是更想要泫身败名裂吧?”

滕珒撒着娇说:

“泫身败名裂给你,不是正合你意吗?”

明安乌勒吉突然一把撕住她的头发,疼的滕珒一声尖叫,明安乌勒吉凶狠的扣住她的下巴:

“身败名裂给我?!你当我明安乌勒吉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吗?是傻子吗?泫身败名裂,我也被推到了众人眼前,我们吐奚部会被焜昱国踏平!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原来是个愚蠢的女人!难怪不入奕王眼呢!”

说着翻起身就把滕珒一顿暴打,打完也不管她的伤痛,跨在她身上只顾自己发泄。

滕珒从昏迷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明安乌勒吉早都走了,忍着疼痛爬起来,看到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明安乌勒吉并没有打她的脸,给她少了些麻烦,穿上衣服很失落的回了王府,没有人来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好像王府里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躺在床上,想着昨天噩梦般的一晚,不由的全身发抖,想抱着身体,可一动便全身疼,很委屈,奴婢们都被她赶了出去,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冷冰冰的,更觉委屈,不由捂被窝里大哭。

哭着哭着,认为自己所遭受的,都是因为泫,如果泫没有出现,甯昤就不会完全无视她;如果泫不出现,甯昤就不会再娶女人;如果泫不出现,自己就不会被明安乌勒吉打的全身是伤,时至今日,她受的所有委屈和伤痛,都是因为泫:

那个女人果然是妖女!当年甯皛是正确的!

在床上躺了多半天,但也没睡,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把泫整倒,想了多半天,翻身坐起,写了封信。

自从这日后,明安乌勒吉想女人时,就找滕珒发泄,虽然不喜欢她的人品,但还是比较满意她的身体,滕珒不敢不从,因为明安乌勒吉手里握着滕珒引诱他的证据,每次都把滕珒折腾的晕死过去,而滕珒后悔写那封信了,她真没想到那天明安乌勒吉来的时候,会带着他那么多侍卫,侍卫将他们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并逼迫她按下手印。

明安乌勒吉一行回到吐奚部后,收拾完准备出去找女人时,甯姌来了,满脸不高兴:

“王,请移步我的帐中。”

然后便前面先走了。

毕竟是焜昱国的公主,而且又是焜昱国有名的美女,明安乌勒吉再不愿意,也得看焜昱国的面子。

进了帐里,明安乌勒吉懒散的躺在兽皮上,其实他很喜欢甯姌的帐篷,一股香气,很好闻,只是甯姌总是冷冰冰的对他,也没了来她帐篷的兴趣。

甯姌看他这副懒散的样子,就上火:

“王,你身为吐奚部的王,肩负着整个吐奚部的重担,你就没点责任感吗?”

明安乌勒吉瞪了她一眼:

“你又说这套,你们中原男人三妻四妾的,我们草原汉子也一样,我出去找女人怎么了?”

甯姌气愤的看着他,老吐奚王在的时候,他还是个兢兢业业的人,老吐奚王前脚走,后脚就变成了只知花天酒地的人了呢,看来焜昱国吞并吐奚部,也是早晚的事,被焜昱国吞并,或许对那些牧民们还更好。

不想再为这件事老生常谈,平复了下心情说:

“王喜欢女人,那是王的事情,我不便干涉,但,王玩女人,能不能别玩到我皇婶的头上!”

明安乌勒吉大惊,呼的坐起身:

“你乱说什么?!”

“有证据我才说的,不然我怎么会说?王出去找女人,我哪次说过了?就如王说的,中原男子三妻四妾的,草原汉子也一样,可这次太过分了!”

明安乌勒吉眼睛瞪的溜圆问道:

“谁告诉你的!”

甯姌将头转到了一边。

她不说,明安乌勒吉先是推测会不会有人写信给她了,那么信在哪里?

明安乌勒吉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游牧民族的帐篷里没多少家具,站在门口便能将帐篷里的人、物尽收眼底,所以,一眼便看到矮桌那的兽皮下,露了信封的一角,起身便向那走去。

甯姌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个信封,忙起身拦住他:

“你去哪里?”

明安乌勒吉抖一下胳膊就把她甩开了,拿出信,尽管没有署名,但那个娟秀的字已经出卖了主人。

信里的内容并没有按实情写,说是泫设计,被巴特污了等等,总之就是把屎盆子全扣在了泫头上,把泫写的如同恶魔一般。她怎么写泫,明安乌勒吉不管,可把他也牵扯了进去,这可不行。

明安乌勒吉气的脸都变色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时真应该打死她!

气冲冲的往出走,甯姌又扑上来拽着他:

“你去哪里?别干混事!这种事对中原女人是大忌,她不会主动抖出去的!”

明安乌勒吉气的转过身吼道:

“不会抖出去?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甯姌还想再说什么,但明安乌勒吉双眼圆睁,死死的瞪着她,那神情,仿佛甯姌再说一个字,便会杀了她,甯姌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明安乌勒吉看她不再上前,出了帐篷,拿上弓箭,骑马向外冲去,他要发泄这一腔的怒火,如果滕珒就在他面前,一准杀了这个卑贱的女人!

又过去了几日,甯晟宣泫进宫,泫进宫后,看到甯昤也在,甯昤向她伸出手,泫乐颠颠的握了上去。

甯晟看到两人这么亲密,有些头疼,但该说的还得说,想了下,问泫:

“泫,你有没有什么委屈?”

“委屈?”泫略歪着头,不解的看着甯晟,突然笑到“有,昤太粘我了。”

说着拍打着甯昤。

甯昤抓着她的手说:

“我就粘你,这辈子粘你,下辈子还粘你,永生永世都粘着你。”

泫虽然在拍打甯昤,但满眼都是幸福。

甯晟更头疼了,但,泫要受了委屈,他定发兵踏平吐奚部:

“那个,明安乌勒吉没欺负你吗?”

泫愈发不解了:

“我都好久没见明安乌勒吉了,那小子又皮痒痒了吗?”

甯昤却听出点问题:

“哥,到底怎么了?”

甯晟看看两人说:

“姌儿的陪嫁丫头听到两人争吵,明安乌勒吉欺负了皇婶,”问泫“没关系,你说,他要敢动你,我踏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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