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夜将险杀第二头黑熊的事情描述完,两个美女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在这时候,李珊却开口骂道:“我怎么没看出来杨少竟然这么蠢,他怎么能跑错树了呢,计划差点因为他失败了,我看他一定是吓坏了,对了,他们拿着枪,你怎么没有?”
在描述整件事的时候,张夜并没有把庞金明不发枪给他的事情说出来,也并没有把杨少故意跑到另一棵树下的意图说出口。
毕竟这是人家内心的想法,张夜只能客观地描述当时的情形,至于他们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张夜不想揣测,也不想妄加言语。
因此,性格单纯的李珊只以为这是他们的疏忽,然而在一旁默默聆听的金雅却瞥了唐梦璇一眼,然后轻声说道:“恐怕,事情并不像张夜说的这么简单吧……”
听了金雅的话,唐梦璇和李珊都诧异地望向她,只见她说道:“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一定会对梦璇有好感,而如果我想取悦梦璇,引起她的注意的话,这一路上,别的男人当然不能太出风头,而且张夜的存在,对他们来说,不光是多余的,而且还很碍事,你们想,如果你们要追一个男生,当然要等周围都没有人,只有男生一个人在的时候才好下手,若是旁边跟了一个女生,你们会怎么想?”
“当然觉得很碍眼咯!”李珊几乎不假思索地道。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金雅点头说道:“可能……我只是猜测,人家约梦璇出来,其实是有这方面想法的,可是梦璇偏偏带了张夜去……”
没等金雅说完,唐梦璇突然打断她的话,道:“小雅你别乱说,这种事怎么能瞎猜呢,我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呀,真是笨死了!我看金雅说得没错,他们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李珊既好气又好笑地道:“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杨少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李珊!你怎么能这样说!”唐梦璇有些生气地道。
在杨少脚腕断掉之后,一路上痛苦不堪的模样看得唐梦璇心中十分不忍,此时见李珊随意编排人家,当然会不高兴。
“好好好,我不说了,倒是那个跟屁虫庞大少这几天可算能安静点了,被他爹关在家里,想想都好笑!”李珊笑道。
“听说他爸爸好像要出钱给他雇个更厉害的保镖。”唐梦璇道。
“有时候,保镖厉害一点当然很好,不过人家要是不为你拼命,也是白搭。”说完,李珊朝张夜投去赞许的目光,在心里为自己的慧眼识人默默点了个赞。
听了李珊的话,唐梦璇也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张夜一眼,然后说道:“是啊,这次要不是他,我能不能活着下山都是个未知数。”
“啊?这么凶险?”李珊诧异地问。
随后,唐梦璇便将遭遇野猪王的过程说了一遍,李珊和金雅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夜,道:“好厉害啊!你竟然把手雷扔进了野猪的嘴里!”
“呃,应该是凑巧吧,当时情况十分危急,我就是那么用力一扔,然后就抱着头趴地上了,至于为什么那么准,应该是老天保佑,对,是老天保佑。”张夜故意装傻道。
“那你这运气也太好了……”
李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扭头一看,炭火师傅手里抬着炭火炉,里面大大小小许多块红通通的炭火烧得正旺。
只见师傅走过来,在特制的烤桌底下加了炭,菜和羊腿也很快上了桌。
羊腿是烤到五成熟之后上桌的,被架在烤架上之后,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如何烤制和切割便离开了。
要把一只生羊腿完全烤熟需要的时间很久,为了让客人不至于等太久,所以事先经过大火烤过,可整个羊腿还是处于半生不熟状态,看起来很生的肉上,还带着血丝。
李珊将目光落在硕大的烤羊腿上,脸上透着十足的兴奋之色!
像草原牧民那样一边烤一边吃,想想就带劲!
“好,那我们开吃吧!”说着,李珊便迫不及待地拿起切割羊腿的刀叉,上去就开切了!
只见李珊左手叉住羊腿,右手的刀在羊腿上用力一切,一切……再一切……
咦,怎么切不下来?
李珊皱了皱眉头,右手使劲在羊腿上像锯木头一样来回切,可是却事倍功半,区区一块肉,竟然死活切不下来。
金雅见状笑道:“姗姗,你方才还说在咱们唐总笨,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啊。”
“死小雅,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服你来试试!”李珊咬牙切齿,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可就是没办法把肉切下来。
“我试试就我试试!”金雅拿起自己盘子上的刀叉,上去也是一切……
这一切之下,金雅也是眉头一皱。
怎么这么难切?
金雅不禁收回刀子,看了看上面的刃口,说道:“这刀子也太钝了。”
说完,他发觉唐梦璇在笑,不禁问道:“唐总,你在笑什么?”
“喏——”唐梦璇朝张夜努了努嘴,只见那边张夜一手拿叉,一手捉着手里的刀,在羊腿上看似没用什么力气,就轻轻割下来一片肉,转而放到羊腿下面的铁架上。
这一幕看得金雅和李珊都十分奇怪,怎么他可以那么轻松地把肉切下来,我们就不行呢?
李珊不禁说道:“张夜,你的刀比我的快,我们换一下好不?”
“啊,好的!”张夜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然后便和李珊互换了刀子。
唐梦璇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只是笑着不吭声。
在她看来,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在换过张夜的“快刀”之后,李珊狠狠试了一下,结果却和之前一样。
唐梦璇见状抿嘴一笑,却不言语,这下李珊和金雅都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状况了。
那边,张夜依旧慢条斯理,极其熟练地将一片肉从羊腿上顺利切下,仿佛他这辈子已经切了无数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