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我下楼时瞧见那娘们儿正坐在沙发上啃苹果,我告诉他要出去一段时间,她说不行。
我说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她说我已经被一些东西给盯上了,如果我执意离开她身边,到时候发生什么问题,她概不负责。
我当时就笑了,我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了?
当天上午在安排妥当一切后,就开车离开徐家别墅与楚明会合。
楚明的伤势确实已经痊愈了,所以去吉林的路上车子是他开的。
途经京哈高速时,我们被人跟踪了,当即我给向离那边又打了电话,故技重施的利用车祸给解决。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
辗转两天一夜后,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东北边陲长白县。
在县城里开了间房休整了一晚,顺便出去吃了些朝鲜族特色的食物,走马观花的看了看少数民族特色的人文景观,于第三天早上,我们开车朝长白山风景区方向开去。
一个小时后抵达了长白山南坡。
恰逢阴云密布,远观长白山主峰,好似一根冰剑直入天际。
而根据楚明所说,此前发现阴井的位置就是在距离长白山风景区入口处往北四十公里外的塔里村。
最早是山中的猎户上山捕猎时,带着的守山犬追逐一只狍子时发现的,因为那地方此前他去过,根本就没有可能出现那大的一个天坑,最为吓人的是,那天坑居然有落雷,他那条守山犬在发现狍子掉下去后,正准备逃离,就是被一个滚落雷给电死的,后面他落荒而逃的回到村里,将这事儿跟村里人说了一通,却根本没人相信他,后来村里开始接连闹鬼,而且有人上山后没回,老村长将这事儿上报给镇上,随后县局里安排人调查,这第七号阴井才算真正被发现。
因为是山路,所以车子被我们停在了景区的停车场里,随后我俩徒步前往四十公里外的塔里村。
刚走出景区时,我似乎感觉到有不善的眼神在看着我们,可当我转过头时,却只瞧见络绎不绝的游客,并没有人刻意的观察我们。
楚明问我怎么了?
我犹豫了下,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
楚明这才疑惑的望着我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在我出门前,有人警告过我,没事,我感觉她就是故意吓唬我的。
楚明见我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也就没问。
因为楚明手上有准确的地图,所以我们在中午前顺利的抵达了塔里村。
塔里村落座在长白山山腹中,几乎都是地道的朝鲜族人,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里人几乎家家都是猎户,偶尔也会客串一下采参客,不过山里人迷信,野参这东西有灵性,一般来说他们是不会采去卖钱的。
刚进村时,村里就传来了一阵阵猛烈的狗吠声,这是守山犬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后的警告。
楚明身为易老的关门弟子,在首都想弄些身份并不难,这一次,他就弄了两个民调局调查科长的身份。
而这样的身份无疑对于我们寻找那个打通阴井的人提供了足够的便利。
村里人不知道是不是此前一系列事件折腾的,对于我跟楚明这两个外人颇为不待见,不过我们还是问到了村委的位置,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村长在得知了我们的身份后接待了我们。
这村长名叫朴信义,是个地道的朝鲜族人,此前的老村长在一个月前过世,而他因为在汉族学校读过高中,所以在随后的民选中通过选举成为塔里村的村长。
对于我们的到来朴信义并没有太过于惊讶,毕竟那个大窟窿接连吃了那么多人。
在村委吃了顿便饭,我跟楚明俩商量了一下,询问朴信义是否能安排人带我们去那个洞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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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信义听闻面色有些难看,说那地方现在村里根本没人敢去,而他下午得去镇上开会,如果我们赶时间的话就等他开完会以后带我们去。
我跟楚明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就表示只要跟我们说说具体位置,我们自己去就行。
于是我们在稍作休息后,带着一条朴信义给我们牵来的一条他家里的守山犬,按照他给我们话的路线便朝阴井方向赶去。
一连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终于赶到了那个令村里谈之色变的洞。
守山犬在走到几十米外时,就不愿意在往里面走了。
望着眼前直径大约五十来米的天坑以及上方形成的强对流,我凑到旁边朝下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基本上一眼看不到底,可见其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