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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了声道:那么这么说来你们这大千世界就有人可以驾驭神龙了?
大祭司顿时哑口无言,事实上神龙这东西虽然只存在传说中,可自从我得到了腹黑女醍醐灌顶的大清龙气后我便对其存在坚信不移。
我盯着大祭司看了一眼后,朝另外那位祭司询问道:除了你们灰色十字裁决所外,是否还有其它组织距离你们的主比较近?
那位祭司还未开口,大祭司便傲慢的冷笑着道:不管你来到我们这里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最终你都会死的很惨!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威胁,而是望着那位祭司,那位祭司下意识的朝大祭司看了一眼后,有些心虚的回答道:有很多组织,不知道你想问哪一个?
我沉思了片刻,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特殊区域,但凡人要是关进去后,如果三个月出不来,那么就永远会被留在里面。
那位祭司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我有些失落的应了声,却瞧见一旁正在驾驶飞行器的大祭司眼神中闪烁出些许疑惑,虽然掩饰的很快,但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了。
我轻笑了声道:怎么?你知道?
大祭司眼神略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道:简直是闻所未闻,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地方。
我摆了摆手道:别装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现在告诉我,西北部我们就不去了,找个地方放我下去你们就自由了。
大祭司的那双昏花的老眼似乎有些纠结,犹豫再三,他半信半疑的望着我道:你为什么执意要问那个地方?
我耸了耸肩道: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重,之前听人说过,所以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要过去看看。
他迟疑了下道:确实存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那个地方可就是在西北部更为极北的位置,即便是帝国中最为强大的勇士也很难抵达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有些好奇的询问道:这西北部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会让你们如此害怕?
大祭司对此倒是没有隐瞒道:我主在创建世界的时候,为了让善恶分明,特意的规划出了一块名为西北部的死亡地带,也是传说中的世界边缘,经常会有一些邪恶的东西出没,通常在被我们裁决所判决为有罪的人都会被送往西北部铸造高墙,以此来拦截那些邪恶的入侵。
我诧异的道:这倒是与我们那里几百年前发配充军有些相似,听你这么说我倒真的来了兴趣,好了,现在你们将我送到西北部附近就可以走了!
大祭司闻言松了口气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们的性命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大约半个小时后,飞行器缓缓降落,此时外面的天已然一片漆黑。
我从螃蟹的嘴里走出来后,身后的螃蟹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就离开了。
望着眼前高达几十米跨度更是不见首尾的高墙,我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东西似乎并没有老头说的那么邪乎嘛?
我快步走到高墙脚下,试探了片刻后,最终决定徒手爬上去。
整个攀爬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多秒钟,我终于站在了高墙顶上,这时候才发现,这高墙不仅仅只是高,厚度也极为惊人,起码超过二十米以上。
这工程如果放在A01世界绝对要比奇大奇迹更为震撼,不过以他们的科技修建这样的长城似乎并不会太过于吃力。
我站在高墙上朝所谓的西北部极北边望去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叹:高手,你为何而来?
那声音由远渐近,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震,赶忙扭过头,却是瞧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男子如漫步云端般走上了我身后十几米远的高墙之上。
望着眼前的男子,我眉头轻蹙,这人拥有上神巅峰期的修为,而他刚才那随意展示的轻身功法更是惊艳。
我不由的打起精神,警惕的道:你是谁?
那人依靠在高墙的围栏上爽朗一笑道:我只是个守墙之人而已,薄名不足挂齿。
我索然无味的道:谦虚虽然是一种很好的品德,可过分谦虚在我看来与装逼没什么区别!
装逼?
他微微有些愕然,笑了笑道:好吧,高手,你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便不再追究你越界的过失。
我抬手指了指极北的方向,沉声道:我要去那里!
那人面色一惊,继而笑着道:你该不会是再跟我开玩笑吧?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我直言了当的道:极北,据说那里存在一个特殊空间,不论任何人只要进入后,三个月没出来就将永远留在那里!
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那地方我们称作虚无空间,传说在我主创造世界之前就存在的一个地方,没有任何前去过。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了那样的好奇心,否则我们今天的谈话可能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这人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这不禁让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年轻人,他看起来年纪似乎比我还要小上几岁,身材修长,长发,看起来有些飘逸的帅气,如果不是我已经突破了破碎虚空境,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以他这样的年纪居然能够达到如此境界。
打量再三后,我好奇的开口问道:你似乎与你们这里大多数不太一样。
他淡淡一笑道:守城的可怜人罢了,在这种地方生活久了,自然与外界格格不入了、
我疑惑道:我听人说这高墙守的是墙后面的一些邪恶东西?
他从身后取出了一只葫芦,打开后对着嘴里狂饮了好几口,呵呵一笑道:如果说邪恶的东西指的是人,我觉得应该是在那边。
说话间他抬手指了指我此前来的方向。
我在心里咦了声,这人确实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这让我原本的好奇感又加重了些许,于是便追问道:你恨那边的人?
他耸了耸肩,没所谓的道:我恨不恨于这世界并没有太多意义,我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你看那繁华之地表面上相亲相爱,可如果真是如此,何必建造如此高墙?我虽为守墙之人,可却知道世间本无善恶分,不过是信仰不同罢了。
信仰?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如你所说,这高墙阻隔的其实也是人?只不过是一群并不信奉你那所谓的主的人?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道:答对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这个世上如果不信我主,就等于被世界所遗弃。
我不解的摇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既然你说这世界是你的主创造的,这世上怎么还有不信奉他的人呢?
他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这得从两年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