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人道不人道的,要怪就怪现在的科技太差了,竟然找不到疫苗,病毒的进化比疫苗的培育还要快很多,唉……要是不封锁,只怕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加朋人的性格,说不定还是没有改变,想想几十年前,他们可是法西斯主义的支持者,但是的南美各国可是吃尽了苦头,现在这么对待它算好的了……”
“难道过去的事情这么重要吗?”
“那是当然,怎么说也得参考一下的吧……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他们依靠过去发生事情的脉络就能够推出未来的一切,发生过的事情对将要发生什么可是有决定性的作用,说不定,现在的加朋还会故技重施,把压力通过战争转移,而我,或许是难以逃离这一场灾祸……”
“师父,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保证你的安全,没事儿的!”
“还是不要你来操心了,我也老了,早点离开或许也不是件坏事儿,只是这太祖拳馆开遍全球的梦想是要泡汤了,不过,有你这么个好徒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师父,你怎么说这些话,我也不是特别的厉害,以后还需要你的指引,好了,我肯定会帮你找个好地方,帮你到处开武馆的……”
“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当初你三天两头的换保镖就知道了,虽说我只是普通人,但是怎么说也是在灵山中寻过修道之人的,知道一些异常力量的存在,而且我也能够稍微感觉到一点,至于我自己的命运,就让我自己来决定吧!昨天,我已经答应了首相,愿意帮助他训练士兵,然后去占领一片领土,等待着复兴……”
“师父,这有必要吗?他们想要怎么闹腾,是他们的事情……”
“杨飞,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馆长和我也不是很情缘,只是当初上这潜水艇之时,我们说的是加朋人,而且在那里也呆了好些年,是时候该去做点什么了,唉……想起留在加朋,替我们看守武馆的老大哥,我就有些……”
说着说着,洪师父的眼角就留下了浑浊的泪水,好在这周围并没有人经过。
一瞬间,杨飞感到自己的亚历山大,看着自己的师父有难以做好的决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默默地跟着他往前走去。
待到两人上了电梯,来到洪师父所在的一层,然后跟着他走进了卧舱。
“咦?馆长没在这里吗?”
“嗯,他已经去安排训练的事情了,我们是签下了协议的,现在已经改变不了了,只是这未了的心愿就需要你去完成了……”
“这弄的像是诀别似的,以后有空闲,我还是能够去看你们的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有空了,估计也不会想到我们两个老头子,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也一直计划着回家去看看自己的爸妈,可是一直都没去,空计划了一场,四处奔波,直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回去了一趟,连最后的筵席都没赶上……”
“往事不堪回首,就不要提那些了,师父,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这个啊……你跟我来……”
洪师父还是很谨慎,眼睛四处望着,还不时回头,似乎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还藏着一双眼睛。
“师父,有必要这么小心吗?现在这屋子没人的……”
杨飞也有些担心,于是打开能视四处看了看,还让魂镜之母帮忙查探一番,结果是普通能量体和超能量体都不存在。
“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东西,可是我花了很多精力才得到了,是咱们太祖长拳的精髓所在,就是那失传的第七招全部内容……”
说着,洪师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外面的布包,露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木匣子上面有几个动物的雕像,洪师父移动着这小雕像,几经周折后,只听见咔嚓一声,终于是盒盖子弹开了,瞬间一道亮光闪现出来。
杨飞在惊讶的同时,也忍不住闭了眼睛。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一个瓶子……”
洪师父是感受到了杨飞那无意识的一推,于是就笑着说道。
他把一个银光闪闪的瓶子拿了出来,不过它更像是一个筒子,只见洪师父把顶部的木塞子拔了出来,拿出一张卷起来的纸张。
杨飞心里想着,这么好的保护着,一定是价值连城,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了。
“你小子又想些什么嘞,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种物品的价值!”
就在杨飞用普通人的思维把这纸张和钱对比的时候,魂镜之母的声音出现了。
“月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没改过来这习惯,谁叫我小时候家里穷嘞!”
“好吧,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杨飞很快就回过神来,洪师父正盯着他。
“杨飞,怎么这时候都能够走神的?”
“……我……只是在想,这么珍贵的东西,该如何保护得好嘞!”
“那就努力地练好太祖拳吧!”
说着,洪师父微微一笑,把那纸张打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金字。
“哇塞,这是真的金水写出来的吗?”
“那是当然,大部分的内容是古迹,后面一些是我自己加进去的,也是我个人的体会,你就放心好了,内容很简单的,只要认真看了,一定能够掌握好这其中的要领……”
一边说着,洪师父还把纸张给递了过来。
杨飞接过来,看了看,发现真的不是太难懂,讲解的很是细致,于是也学着卷了起来。
洪师父把银色的筒子递过来,不过盒子自己收了起来。
杨飞把这“武功秘籍”放好了,拿着那筒子,就准备告辞。
这时候,出来已经快二十分钟了,他有些担心小梅之前没有感觉到自己离开了,要是找不到自己,肯定是会把整艘潜水艇都弄个天翻地覆的。
“想那小丫头了是吧?快去吧……”
洪师父笑笑,送杨飞出了卧舱。
看着杨飞离开,洪师父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