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两人心想坏了,要暴露了,如果惊动了别的乱军,恐怕就有一场恶战了,祖逖刚要举掌结果了这名军士,却被金紫燕拦住了,祖逖不知怎么回事,金紫燕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名军士刚说完抓到你们了,又做了一个往里搂的动作,嘴里喃喃道:“两只大肥鸡到手了,嘻嘻。”然后又躺在原地继续睡了起来,金紫燕道:“他在做梦呢。”
两人虚惊一场,一路施展轻功从南门城墙翻下,进到了晋营。
第二天一早,祖逖找到孟观,说自己昨晚到了城中,打听到了一些军情。
祖逖把昨晚所见到的都讲给了孟观,孟观也感到不可思议,同时问祖逖有没有对付忍者的办法,祖逖说暂时没有办法。
祖逖回到自己帐中,见到韵茹,想起上次忍者刺杀周处时,韵茹在旁边能说出忍者隐身的地方,他问她道:“韵茹,我记得上次周将军遇刺的时候,你能指出忍者藏身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都说过了,是凭感觉而已。”
“我昨晚在城中探到一些情况,齐万年让人训练了一百名忍者要来刺杀孟将军和我,现在还没想到对付他们的办法,我知道你……”
韵茹一听忍者也要杀祖逖,急忙道:“这可怎么办,我只能对付一个忍者,多一个也不行的,要是来一百个,有再多的人也是难以对付的。”
“对付一个?韵茹你快说说怎么对付一个,我想你能对付一个,就有办法解忍者的忍术。”
“其实……其实……这并不是韵茹有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一种天生的异能罢了。”
“天生异能?到底怎么回事?”
韵茹只好对祖逖讲了自己的事情,并说道:“你现在相信我只能对付一个了吧。”
“这么多忍者还真是难于对付,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这时一个军士来进来道:“祖参军,孟将军请您到帐中议事。”
祖逖到了中军帐,看到里面有三个来客,看样子长相接近,都是矮小的个子,面相猥琐,腰挎柳叶弯刀,如果穿上黑衣就是一个标准的忍者模样。
孟观道:“祖逖,这三个人有事要说。”
祖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中中间一个跨出一步道:“我叫古智卑狗。”
另一个道:“古智劣狗。”
最后一个道:“古智次狗。”
“你们来军营是想……?”
古智卑狗道:“我们来自狗奴国,当初我们不愿服从邪马台国女皇的统治,就联合其它倭国推翻了卑弥呼女皇,卑弥呼的皇室人员全部逃了出来,我们狗奴国统治了所有倭国,但却有很多倭国不服,因为卑弥呼曾经有一个金印,上写“亲魏倭王”,那是她的上辈人从早先的魏国得到的封赐,并且也成了我们大小倭国的权力象征,就相当于你们朝廷中的玉玺一样重要。卑弥呼逃跑的时候带走了这个金印,我没有得到金印,很多倭国也开始不服我,所以我要找到卑弥呼,取得金印还要杀了她,永绝后患。我们打听到她来了中原,找她的夫君刘曜,现在又来到了咸阳,于是我们就来找孟将军了。”
祖逖道:“虽然你们向来是中原的臣国,但这件事孟将军现在无睱插手。”
“错,我们不是想让你们帮我抓到卑弥呼,而是要帮你们。”
“帮我们?”
“是的,我们知道卑弥呼训练了很多忍者,今晚就要来杀孟将军和你,似乎你们对于忍术无从破解吧。”
祖逖一听忙道:“这么说你们会破解忍术了?”
古智卑狗卖弄道:“忍术在我们倭国之中,当数我们狗奴国最强,我们练得是无上忍术,名唤“上隐流”,卑弥呼练得不过是“中隐流”,“上隐流”技能有上千种,别的流派我们根本看不到眼里,要破她的忍术简直易如反掌。”
祖逖道:“这么说我们可以合力对付卑弥呼了?”
“是的,我们破了他们的忍术,孟将军和你自然就安全了。”
孟观道:“祖逖,我看我们应该和他们合作一次。”
“也好,请孟将军作主。”
孟观答应和古智卑狗合作,但古智卑狗要求一定要亲自处理卑弥呼。
“好,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夜晚亥时刚到,卑弥呼就带领全部忍者出了城,他们一袭黑衣,背插弯刀,行动敏捷,悄无声息。
他们翻过营栅,进到晋营,看到中军帐内灯火通明,在外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坐着,旁边站着两个人,卑弥呼判断是孟观和祖逖和一个将领在商议事情,于是一摆手,所有人都向那里靠近。
越来越近,他们走到了中军帐边上。
“杀!”卑弥呼下了命令。
全部忍者砍开营帐往里面冲,到了跟前,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孟观和祖逖,这三个人就是古智卑狗他们假扮的。
卑弥呼一看是她的仇人,说道:“先杀了他们!”
所有人去攻击古智卑狗三人,可冲在前面的几人马上就死在了古智卑狗的弹珠之下,有人试图隐身进到他们跟前,可不等出手,就被一刀刺杀,无论他们用什么忍术,都能被三人克制,看来这些初级忍者在他们眼里是不堪一击的。
卑弥呼一看不好,她也知道古智卑狗的忍术一流,不愿上前力拼,看他们打得正欢的时候,自己念个诀遁出帐内去找孟观和祖逖了。
孟观和祖逖此刻就在帐外指挥军士围起了营帐,准备好了弓弩手。
卑弥呼马上就现身挺刀向孟观和祖逖杀去,祖逖拔剑和她斗在一起,弓弩手怕误伤自己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敢放箭。
祖逖施起玄空剑法,卑弥呼根本不是对手,但是她却用起了分身术,祖逖两人合力拼杀,但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身上都被划出了伤痕,卑弥呼再次隐身,突然凌空而下,祖逖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刀尖就要穿过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