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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这人就从中间站在了前边,石勒一看这人也挺黑,比自己也白不到哪里去,个子比自己矮点,浓眉大眼,后面背了一把剑,这人把剑拔出来掂在了手上说道:“我叫桃豹,在我们兄弟中排行老七,武功也是最弱的,刚才我们看到了你的力气,大倒是挺大,不过,我还要看一下你的手上功夫,你不是自诩成都王帐下的大将吗,如果你能赢得了我的剑,我就承认你不是冒牌的,再怎么说成都王我们是惹不起的,何况这里也是王爷的势力范围,我的说法你同意吗?”
石勒道:“桃豹,刚我们都已经讲好,如果我做到就放了这两位姑娘,你怎么能反悔呢,何况你是老七,怎么能代替几位大哥讲话。”
桃豹假意拱手朝另几位强盗说道:“几位大哥,我要见识一下这小子的功夫,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其余几人一个个抱臂看天,故意装傻,桃豹道:“黑小子,我几位大哥都默认了,你就跟我比划几下,赢了我手上的剑才能带她们走,否则,连你一块剁了!”
“你小子好生不讲礼,做人岂能出尔反尔!”
“我反悔又怎么了,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你说放就放,我怎么甘心,我们大哥早就应该为我们找个押寨大嫂了,这个师小姐跟我们大哥太般配了,好事被你搅了,就该拿出本事出来,只凭蛮力怎么能让我们心服!”
这时六名强盗也都点了点头,石勒一看,跟强盗不能讲道理,看来只有跟他过招了。
石勒道:“既然要比剑总给我一把剑吧,难道你要我空手对你的剑吗?”
有人扔给石勒一把剑,他接在手里,舞了几下,几名强盗就笑了起来:“看他那怂样,舞剑这么生硬,一看就是外行,只是有几分蛮力罢了,七弟,不要怕他,把他剁成肉酱!”
“七弟,杀了他!”强盗们都起了哄,这也难怪,石勒跟刘琨祖逖练剑不长时间,刚才随手一舞,就让人看出了破绽,知道是个外行,石勒总共只学了一招半,第一招“无中生有”,还有半招“虚之为用”,说起来,这一招半他是练熟了,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一招半上,决定要拼一拼,如果真的失败死了,也是为心爱的姑娘而死,徝了,想到这里,石勒反而不怕了,他摆出一付无所畏惧的态势,后退两步,执剑在手,剑尖朝上,用手一指桃豹道:“黑小子,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
桃豹一听恼道:“你叫我黑小子,难道我真的黑吗?!”
“你以为还比我白吗,我看你舌头都是黑的!”
桃豹一听须发倒竖,提剑往前朝石勒刺去:“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桃豹剑到跟前,没有刺到石勒,只听一声铛的一声,自己的剑被荡开了,一下就扑了个空,而石勒又回剑保持了剑尖朝上的招势,这就是无中生有的精妙之处,当时祖逖反复给他讲解,示范了无数遍,石勒总算练熟了,这次用于实战,也是得心应手。
桃豹扑了空,又连出几招,但都被石勒化解,而石勒的招势依然是剑尖朝上,桃豹恼羞成怒,发疯般朝石勒疯狂进攻,剑光闪闪间,桃豹的身上衣服被削掉大半,另外几个人也是看得呆了,想不到这个人剑招如此精妙!
桃豹再次进攻,石勒用“虚之为用”的半招,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桃豹把剑丢在地上道:“我输了,我服了。”
石勒看他认输,心道:“这人是老七,又说是武功最弱的,如果再有人要和自己过招,恐怕很难对付,要是一起上,那自己更要命丧于此了,不如用桃豹做人质,逼他们放了师姑娘两人。”
他打定主意,刚要说话,只见其余六人全都跪了下来,石勒不明白了,难道他们要求自己放过桃豹?
正在想着,为首的白面男子道:“这位壮士,求你做我们金牛寨的大当家!”
石勒明白了,原来是他们彻底服了自己,这就好办了,他把剑从桃豹脖子拿开,桃豹也跪在了地上说道:“我们大哥想让你做我们金牛寨的大当家领着我们干,还望壮士成全。”
石勒道:“众位好汉,我石勒可是有公职的军人,怎么能入你们的伙呢,况且我石勒无才无德,又怎么堪此大任呢?”
为首男子道:“石大哥,刚才桃豹说他是武功最弱的,其实不是,他在我们七人当中武功是最高的,想不到你只用一招半势就赢了他,武功高强,又有盖世神力,做我们的寨主领着我们干,大家一起发财,对了,”他扭头看了一眼车子道:“石大哥,如果你看上了师大小姐,那她就是你的了,你做寨主,她做押寨夫人,呵呵呵呵……”
“错,我石勒无意做你们的寨主,再说这位小姐对我有恩,我一定要送她回家,如果你们势意挽留,那可别怪我不客气!”石勒故意耍起了脾气。
为首男子站起身,另几人也跟着站起,他说道:“既然壮士无意入伙,我们也不强人所难,但凡日后混得不如意,可以随时来我们金牛寨入伙,寨主的位子永远为你留着!”
“多谢几位美意,时候不早,我要带她们回庄园,后会有期。”石勒一抱拳,就走向了车子,他湊近道:“师姑娘,不要害怕,是我石勒,现在我就送你们回庄园。”
师诗看到了整个过程,虽然还是没有想起他是谁,但他确信这人是来救自己的,他回道:“多谢壮士搭救,回到庄园,一定让父亲重谢。”
石勒道:“石勒不求重谢,姑娘可曾记得有一人路过你们庄园,要找水喝,被你们的庄丁骂了一顿,是你喝退他们给了我一碗水喝,从此之后,这事我一直记在心上,今天从这里路过,正好看到姑娘遭难,是以出手救下了姑娘。”
师诗掀开轿一看,又细细想了想,道:“细看之下我才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小事一桩,壮士不必介怀。”
石勒道:“师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庄园再叙。”
“好。”她落下了轿帘。
石勒坐在了车夫位置上,马鞭一扬,朝前跑开了。
一旁的七人目送石勒远去,也都回了金牛寨。
石勒知道去庄园的路,七绕八拐就到了地方,进了庄园,石勒下车随师诗来到客厅,她的父亲师欢正在客厅喝茶,看见师诗回来道:师诗,怎么回来这么晚,一定是在城里玩得高兴忘了时间了吧。”
师诗看见父亲,呜呜大哭起来,扑进师欢的怀里道:“爹爹,呜呜……女儿……女儿——,差点差点……见不到爹爹了……呜呜……”
师欢知道一定是女儿受了委屈,他再看跟来的石勒,怒道:“师诗,是不是这个黑小子欺负了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