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漓觉得自己像被一团火焰抵在了冰凉刺骨的墙面上一样,她的头脑中几乎都是空白的,还不时地嗡嗡做响。她感到了那股力量的急切,她知道他已到了崩溃的边缘。熊熊灼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摧毁,几乎要将她烧灼殆尽。
她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王子装,一颗、两颗、三颗............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于否,只是情不由己,身不由己,毕竟这个人是她深深地爱恋着的,此时此刻他的安危胜过了一切。
他的吻很急切,几乎是要夺走她的呼吸一般。就像是嗅到了血腥的野兽一般,撕咬着,允、吸狂、狷着。
优雅的纯白色的王子装,在狂野猛烈的攻势下,形同虚设,堪堪的被剥落在地。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变得不堪一击,刹那间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幽暗苍穹之下。
无措的啃咬沿着下巴,颈间,一路向下,直到埋入了最丰盈的柔软之中。所过之处都是月牙般的齿痕,樱花色的薄唇就像是星火,每到一处都会带来一阵酥麻,随即火花四溅,融化遍野。
滚烫的指腹触碰过的身体似有异样的电流划过,徒留下一阵阵的酥酥麻麻。
“嗯!............”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锐利。玉漓紧慼着眉,急力的隐忍着痛苦的口申口今声。
她被打横抱起丢到了大床上,引起了一阵的颠簸。
随即她就被熊熊的烈火包围了,头晕目眩的,被迫接受着俯冲而下的掠夺。
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玉漓都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夜间腾跳的声响。心脏仿佛忽然间,被送入云端,带着痛苦与甘甜,还有些许的悸动。
当当!........当当!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殿下!殿下!你要的女人我带来了!”烈焰的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玉漓头脑中麻痹的神经陡然变得清醒,眼角的泪缓缓的流了下来。那颗被抛入幸福云端的心脏,陡然间落入了冰洞里,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彻底底。
原来他已经命人去帮他找女人了,自己纯属自作多情。哈哈!......哈哈!....多么苦涩的笑容,也不能形容现在悲催的心情。她确定自己的心爱着他,自己想要他。可是又有谁能接受今天的这种处境!今天的这种方式!
今天床上的女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是万花丛中的任意一朵。并不一定是非要她玉漓献身不可,自己纯属自作多情!她明白自己想要升么,无非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人而已。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她今生最大的渴求。
她的理智此刻是清醒的,奋力的扭动挣扎着想要冲破那团火焰的封锁,她越是挣扎身,体越是该死的契合。一瞬间他们十指紧扣。
不知是不是错觉,禁锢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加大。恍若正在美餐中的狮子,受到了惊扰,本能的护住食物一般。似乎一瞬间就要血噬身下低吟浅哼的美好。
他根本毫不顾及身下,泼命一般的极力反抗,反而加大了力度。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真的是不容置疑的。
“冷尊!你.......混蛋!”嘶喊已声嘶力竭,身体也渐渐无力,无措的啃咬飞速上移,唇被瞬间封堵。
玉漓已气结,除了头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意外,身体和心已然全部沦陷。再多的理智,再多的不甘,在欲望面前都会土崩瓦解。她已经到了极度渴。望得到他的爱的程度了。
“.............”被撕裂的痛苦,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整个肌肤都被控制的抽动着,痛苦中又带着甘甜。
欧式大chuang像是风雨中飘摇不定,颠簸不停地的小船一般,进入了幽暗的夜中,黑暗还很冗长。皎洁的月光悄悄的进来,又悄悄的溜走,迎接着黎明淡白的天光。射透的薄暮,撒进了这一室旖旎的总统套房里。
“啊!...”玉漓拖动着,像是被机械碾压过的身体,飞身下床。脚刚一着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双腿间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栽倒在地。
她害怕惊醒床上熟睡的人,慌忙的穿上衣服,狼狈地逃走了。
此时她头脑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那就是逃走逃得越远越好。昨天晚上经历的疯狂的一切,都要将它彻底忘掉。她失魂落魄得出了酒店,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拦腰抱住了。
“少阳!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玉漓睁开失神的眼眸望去。只见萧逸,瞪着猩红的眸子,仿佛要吃人一般的嘶吼着。旁边停着他的车,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看样子他在这里等了一整晚。
他知道玉少阳还在酒店里,虽然不能确定是哪一个房间,但是他能确定,她肯定没有离开,最不敢设想的事情,他一直回避着。终于在快要天光大亮的时候,等到了狼狈不堪的她。
“你!这是............怎么了?”他极力的压制下波涛狂涌的心,忐忑的问道。他不是傻子,玉少阳的慌乱不堪,被撕裂的衣衫,以及颈间若隐若现的吻痕。
‘轰!............“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最不愿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求你!求你带我走!”
“好!”萧逸压下膨涌的气血,声音暗哑道。他的心疼的滴血,却不愿质问她,他知道自己也没有立场质问她。任凭自己疼的不能呼吸,他知道如果不是玉少阳自愿的,或是给了男人机会,世界上是没有人能够勉强的了她的。
萧逸开动车子,缓缓的离开了这里,不知不觉天光已然大亮。他们的车子驶出闹市,来到了海边的一处公寓里。随然房子不大,但是依山傍水,又迎着清晨的朝阳,让人的心情平复不少。
车子停住以后,玉少阳缓缓的下来,她的脚几乎不太敢着地,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她满脑子都是冷尊狂野霸道的‘驰骋’。如希腊神袛般俊美绝伦的人,化身成了嗜血的猛兽一般,让她在那一刻几乎死去。
萧逸看到她,走路的异样,就知道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事情。他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来到公寓里最舒适的房间里,把她放了下来。
“这里是我的私人产业,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安心住下就好了!”
“那个人是冷尊吗?”萧逸忍不住问道。虽然他不敢确定,但是直觉告诉他,不会有别人。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粘粘泞,浑身都汗津津的。
“不要再问了!我好累!萧大哥,我要洗个澡。”玉少阳有气无力道。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是玉少阳,而不是玉漓。
“浴室在那边!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的!还有!............事后的药!..........一定要记得吃!”萧逸说完后仓皇的走了。
自己是加拿大的皇室的贵族啊!没想到沦落到这个地步。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捷足先登了,还要善意的提醒她善后的事宜,他此时想死的心都有。可是没有办法,如果自己不这样做,总觉得不安心。
玉少阳看着自己满身青紫的身躯,终于找回了落入人间的真实感,如果不是真真切切的疼痛感,她会认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将一个药片塞入口中,苦涩的吞了下去。她浑身无力,神智涣散的,没入了盛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多么可笑,这是她为其他女人准备的事后药,今天亲自将它吞下的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