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护食的举动,芝兰玉树俊美无俦的郁少呀,这么简单粗暴真的好么
顾子昀笑得尤其得意,对江殊挑衅的扬扬头,眼里满是你活该的意味,看吧,就说了你敢动言是一根毛儿,秦郁就能剁了你
言是窘迫的红了脸,教授呀,咱们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果然呐,秦郁才是老江湖,瞧这吃醋的表情,恰到好处言是觉得若不是自己清楚事实真相,碰上秦郁这样的人,那个女人能逃得掉
秦郁演得这么逼真,言是只好硬着头皮配合,低着头略带娇羞的嗔斥,“师兄你别这样,说什么呢”
她低着头,秦郁靠在她身边,清楚的望见她厚厚的围巾里面露出来一截嫩白的脖子,还有杂乱的头发下小巧的耳朵,秦郁自然的伸手捏住她的耳垂,熟稔的拉过言是的半个身子靠在怀里,低眉浅笑,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他要宠着的女孩儿,以后一辈子,捧在手心的姑娘,“你是我的女孩儿,别的男人都碰不得”
他明明笑着说,但房间内每一个人都清楚看到秦郁眼里的认真和重视,唐修和顾子昀恍然明白了,为什么今儿秦郁会主动要求聚一聚,是带着言是来认人了,以后凡是看见言是,都要让三分
什么都不知道的言是,此刻被烙上了秦郁的记号,谁敢动她一下,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妹子最喜欢的言情小说网WWW/d/a/s/h/u/b/a/o/cc】
在场中,只有唐修揣测出了几分秦郁的意图,七年前温姒言的失踪对秦郁的伤害不言而喻,如今她回来了,秦郁要将她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明白的告诉那个人,言是是他的人。
他们的战争,开始了。
秦郁的话掷地有声,言是愣了好久,几乎都以为这是真的了,在心底警告了自己无数遍,言是,这都是假的,秦郁只是为了工作,所以才这么说的,你忘记了吗他心里的人,是那个死去的温姒言。你以为秦郁真的喜欢你吗
刚刚赢钱的兴奋,此刻被涌起的酸涩冲淡不少,僵硬的笑了笑,掩饰的拉低帽檐,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艰涩得说不出话,飞快的眨了眨眼,恢复无淡然的表情,挑衅的瞪了瞪秦郁,状似亲密的打了下秦郁的胳膊,“谁是你的人了我可是独立公民,具有个人主权的”
秦郁敏感的感应到了她低落的情绪,揽着她肩头的手一紧,霸道的开口,“你的主权,在我的手里”
阿姒,他心爱的人,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丢你了。
逐渐明白了的众人精明的起哄,有点微胖的一个公子哥立马嬉笑的附和,“哎呀,郁少和嫂子的感情真好,看得我们孤家寡人眼睛疼,郁少,不带这么欺负我们呀。”
言是默默的在心底鄙视了一圈,你们懂个屁这都是浮云,造不
秦郁不管言是怎么想,只是心情很好的挂着笑,瞟了众人几眼,动作优雅而衿贵,“今儿晚上算我的。”
“郁少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呀”
“呵呵,办喜事儿的时候,郁少可不要忘了通知兄弟几个一声,我们手里的红包都攒着呢”
这话他爱听,秦郁眼眸都亮了亮,笑意如清风徐来,“那就包个大的,小了我们家阿是看不上。”
赵江夸张的耷拉脸,怪叫道,“哎哎,这下赔大了。”
言是不理会他们,她听得出来,趁秦郁高兴,调侃她呢
“这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说出来小爷也高兴高兴。”正热闹间,门忽然被推开,众人齐齐看去,倒吸一口气,神色各异的飞快瞥了眼秦郁怀里的女人,尴尬的摸摸鼻子,都不说话。
言是顺着看过去,心里咯噔一响,这下梁子结大了
门口的人,身材高挑削瘦,一张脸精致得不像话,嵌在上面的那双眼幽暗深邃,一眼望不到底,冷漠疏离,拒人千里之外。
温良静静的站在门口,就那么盯着,嘴角升起一抹讽刺,墨眸如淬了毒,看得人不寒而栗。
言是张了张口,才二十出头的少年,眼里淡漠却是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只有在视线落到秦郁那里,才稍微好点。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想,他们姐弟的关系一定很好,她有些羡慕,温姒言有个如此爱她的弟弟,而这个世界上,她却已经找不到她的亲人了。
在众人觉得气氛紧张的时候,秦郁只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来得有些晚,堵车了”
温良不耐烦的撇撇嘴,径直走向秦郁,盯着言是看了几眼,烦躁坐在秦郁一边的沙发上,埋怨,“什么鬼交通,堵得跟沙丁鱼似的,政府贪得够多的,也不怕撑着”
秦郁了然的轻笑,“路上堵,天上空着呢,用飞得快得多了。”
温良嘴角一阵抽搐,嫌他飞得太低是吧阻碍交通了。
听了一阵儿,没见到剑拔弩张的局面,赵江他们总算松了口气,七年前温良横空出世,可谓是秦郁一手带大的,那脾气给养得,除了秦郁,就没人值得他看在眼里,嚣张的气焰天王老子来了都敢照杀不误,他们能有什么办法,秦郁带出来的人,能是个简单的
温良精得他们的脸都没地儿搁,智商拼不过人家,实力也拼不过,更别提人家背后还有个一跺脚四方城就抖三抖的姐夫
顾子昀早看温良不顺眼了,那脾气傲得,他都想一巴掌拍死那小子。
在温良和言是之间看了两眼,顾子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秦郁护着言是的态度,他们看了都吓一跳,她占了温姒言的位置,温良能容得下言是
顾子昀挑挑眉,不可能。
言是缩了缩脖子,温良的视线太直接,冷飕飕的,冻得她肺疼,舔舔唇瓣,大大的眼索性直接对上温良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声音沙哑,“你也来b市了啊”
温良似笑非笑的凝视言是,言是觉着,时间再久点,能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这话该我说,千里迢迢,你倒是不觉得远。”温良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为什么秦郁会带言是来b市,她未婚夫不是谢文彦吗,现在躲在秦郁的羽翼下,他真想看看谢文彦那张脸,是不是绿得和油菜一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