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南湘王子,夏麦留了王子几日,倒是看他与平日里并不二异,夏麦有时候想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不过是一些小‘毛’小病罢了,想想还是请一些有名的大夫过来看看。
但是这样子必然会引起南湘凌的猜忌,要是告诉他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会引起无名的争端,她想来想去,终于是被她想出了一个破糟。
夏麦破天荒的给南湘王子带了许多的吃的,大部分都是些冰沙之类的,天气也不是很热,南湘凌看了不觉哆嗦了一下,说道:“小麦,你这是干啥呢,偶不喜欢这些东西,你还是给别人吃吧!”
夏麦百般殷勤,放着冰沙的盘子已经递他嘴边了:“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配的点心哦,你快些吃吧,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时辰呢,又是加水果又是捣成一块块的,这样子一副嫌弃的表情我可是很难受呢,好吧,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是吧,不喜欢的话我就给别人咯,反正这种好吃的东西他们都抢着要呢!”
于是她假装端起盘子,就要走开去,看到南湘凌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带着种种的轻视和鄙夷之‘色’,看到东西渐渐离他远去,他倒是有些舍不得,嘴角微微上扬着,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扣住了夏麦手中的盘子,盘子中的冰沙咯咯咯咯地摇晃着,听的人脑中发嗡。
夏麦嘴角一笑:“怎么了,不是不打你喜么,怎么又拿过去了。”
南湘凌说道:“我又没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不喜欢了,我倒是觉得真心可爱呢,又是你‘精’心准备的东西,我怎么能不吃呢!”
于是他仔细打量着盘子中的冰沙,小心翼翼用手拿起一些,倒是玲珑剔透的可爱,就是似乎有丝丝的凉意,他“斯”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嘴里。
“怎么样啊?”夏麦盯着他看着,倒是看他把东西包在了嘴里,很长的时间,她想着他怎么还没咽下去,又一次死死地盯着他。
“喂,很好吃对不对?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嘴巴里咀嚼啊?”她想着他再这样下去总会在嘴里融化掉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见他把东西吞了下去,伸手去抓另外一些,里面加了一些苹果,草莓,有一些水果的味道,除了稍稍冷一些以外,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
总算是看着他把冰沙一点点地消灭了,她不免觉得自己真是有本事了,居然能让他吃完,她高高兴兴地端着盘子走了,还不忘给他一个诮脸:“嘿嘿,不用谢我哦!”
她今天怎么这么乖巧,这么妩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麦,想到这,他不觉心中高兴,可是身子却不觉打了个寒噤,好冷,刚刚吃下去的那些东西,都是一些极冷的东西,明明不是这个季节该吃的东西,她硬是让他吞下,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她无理取闹的样子倒是十足的可爱。
大晚上的,倒是打了几个寒噤,说好了今晚给他把新晒的被子收进来的,可是那些丫鬟说,被子不小心被一个不懂事的丫头泼了水,仓库里也找不到新的被子,只是拿了条毯子给他,可这毯子似乎一点都不保暖,极其的冷,看起来很厚的一条,似乎是一点都不保暖,只是空有虚表罢了。
他使劲地扯着,心中是极其的‘乱’,哎,睡个觉都不安稳,本来以为还是很高兴的一个晚上,怎么就觉得有些凄冷呢!
到了丑时,更是觉得全身冰冷,莫不是白天吃了那些冷冰冰的东西,一想到那些冷冰冰的东西,他突然间觉得全身哆嗦开来,真是被小麦害死了,本来‘挺’硬朗的身子,怎么一下子就觉得虚弱来,而且稍微的头痛,让他全身难受。
他硬是撑到了天亮,他好不容易撑着起了‘床’,有人敲着他的‘门’,是小麦的声音,他去开‘门’,看到小麦站在‘门’口,看到他难受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南湘凌捂着肚子,脸‘色’难看:“我好像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找个大夫去吧!”
夏麦立时用手扶着他,他倒是突然觉得温暖,夏麦将他扶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毯子,不免说道:“这是哪个丫鬟给的毯子哦,晚上又不比白天,温度低上好多,这样子肯定会惹风寒的,我那边有多余的被子,我给你拿来,真是的,昨儿也不和我说说,回头我给你叫大夫来。”
夏麦回头就走了,很快被子也来了,大夫也来了,给配了一些‘药’,叫丫鬟去抓了,周大夫一出来,夏麦便问着:“周大夫啊,你看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毒没有?”
周大夫抚了一把胡子,道:“这其中,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毒啊,没看到什么异样啊,你说他偶尔会头痛,我想也许是累了吧!”
夏麦说:“你再仔细帮我看看,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他平日里又不过分‘操’劳,怎么会头痛?”
周大夫摇摇头:“我实在是不知啊,夏姑娘,我也只能帮到这个了,要是你觉得不放心,不烦请别的大夫来看看。”
周大夫话中有话,似乎是话中有话,夏麦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周大夫远去,第二日又请来了一个大夫。
南湘凌的的伤寒倒也不轻,只是隔着那样的被子,但是觉得好生矫情,倒是想起‘床’透会气,看到夏麦又带了一个大夫。
夏麦看着他坐起来,便说道:“哎哟,不是让你休息吗?你要是这样回去了,我还不得给骂死,好生躺着啊!”
“我有那么虚弱吗?”南湘凌白了她一眼,待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照顾着,倒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走了两步,但是有些力不支体,很快便感觉头晕呼呼的,他又走回‘床’边,看来这次真的是病的有些严重了。
那大夫上前来,把着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了,夏麦轻轻问着:“大夫,怎么样,他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病症吧?”
那大夫说道:“只是风寒而已,外加小小的**,其他并无异样。”
夏麦呵呵笑了下,问着:“真的没有其他的异样?”
大夫再一次摇摇头:“真的没有。”
夏麦回头给了些银子,便将大夫送走了,那大夫是从城外请来了,那是远近乃至幽市是出名的,如此看来,也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她正思忖着,看着那大夫渐渐远去,只是稍稍叹了口气,看了看屋内,南湘凌早已从屋内出来了,看他健壮的身体,她又一次觉得自己想多了。
“小麦,”无奇老头从远处走来,看到他站在台阶前心事重重,便叫着他的名字,“小麦,你在这做什么呢,咦?这位不是那位南公子吗?”
无奇老头很少出来走动,虽然对夏麦‘交’往的人知道一些,但并不是非常了解。
“是啊,师傅,南公子倒是偏爱我们醉香阁,时不时地过来玩玩,难得见师傅到我这来溜达啊。”
说着话却见无奇老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南湘凌,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死命地盯着饭菜,当然了,把他形容成苍蝇可是有点不礼貌了哦,无奇老头走近南湘凌,盯了许久,啧啧有声,夏麦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师傅,您这样盯着人家,似乎……”
“别说话!”无奇老头打断她的话,似乎是嫌她啰嗦,倒是站在她与南湘凌之间,挡住了她的视线,夏麦未免有些不耐烦,探过头去看南湘凌,却又是被无奇老头遮住了视线。
南湘凌似乎有些风寒,整个人也不是很‘精’神,只是觉得眼前得这个老头似乎对他过于着眼了,他盯着他的时候他也盯着他。
夏麦终于是忍不住了,大声叫道:“拜托,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歹这边有个美‘女’好不?”
她一撑腰,站在那里,两眼眯起斜视他们。
但是两个大男人硬是没把这个小‘女’人放在眼里。
还好,无奇老头最后还是放过了南湘凌,看了一会儿便只是说道:“呵呵,南公子,好久不见了,哈哈,哈哈哈……”
傻乎乎的,夏麦心里嘀咕着,嘴上说道:“师傅是个幽默的人哦!”
无奇老头道:“走了,走了,有人说给我送了些好酒过来,我看到你了,小麦,我就先回自己的那块地方去,你帮我把酒送过来吧!”
他转身便又折回去了,连头都没回一下,南湘凌说道:“不凡的师傅倒是‘挺’会使唤人。”
夏麦说道:“你刚刚不是还和他对视了那么久?我都以为你们互生好感了呢!”
南湘凌哼道:“说的啥子话,去吧,依他那个‘性’子,指不定你迟了他还会叫人过来催。”
夏麦回头便给无奇老头拿去了一桶子酒,是隔壁的一个老头送的,酒倒是好酒,盖着盖子的时候还留有余香,夏麦虽然不懂酒,但是闻起来却是和别的酒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