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强开车送她到了天明孤儿院,因为周末的关系,孩子们都围在天明孤儿院大大的院子里。
和院长以及其他的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们一起,动手做着事情。
看到了这个情形,乔明夏就很开心。
也没有顾忌什么,就直接加入了他们。
和陶夭夭一起,把各式的香草药草,装进一个个手工香囊里。
每年到入秋的时候,天明孤儿院都有做香囊送人的惯例。
来回报一直以来资助过天明孤儿院的那些好心人,给他们送去孩子们的祝福。
经常来天明孤儿院帮忙的陶夭夭,当然也习惯了。
和孩子们一起,手脚麻利地装着香囊。
就在乔明夏干得热火朝天的,什么都没有想的时候。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陶夭夭,就偷偷地挤到了乔明夏的旁边。
然后一边做着事情,一边似若无意的开口说。
“哎呀,累死我了,最近汉唐大酒店的客人实在是太难缠了,我每天工作都累个半死。还要兼顾学业,我觉得我都快成老黄牛了。”
听到陶夭夭的抱怨,乔明夏就忍不住的笑起来。
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又说。“真的这么辛苦吗?不然我去和林崇远说一说,让你去林氏集团兼职吧。”
“或者是你去找找唐奕年,去唐氏也行呀。再不行,我就打个电话去问问邵齐吧。问他还缺不缺贴身秘书之类的,让你去他的身边工作,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乔明夏的心情明明不好,还有心情拿她开玩笑,陶夭夭就有些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然后才说,“明夏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林崇远那么凶,我哪里敢去他的公司工作?”
“去邵齐那儿,也不是不行。只是有做他贴身秘书这样的好事情,哪里还轮得上我啊?”
“至于去找唐学长,这不是给他添堵吗?他最近都忙的焦头烂额的,我哪里还忍心去烦他?”
说起唐奕年,陶夭夭就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见她这样,乔明夏就有些奇怪了。
下意识的就问,“唐奕年他怎么了?他堂堂一个唐氏集团的总裁,至于因为你去找一个工作,就焦头烂额吗?”
“看你这个样子就是最近被心事所累,所以连我们尧城的大事件都没有关注吧!”
一边动手做着事情,陶夭夭看了乔明夏一眼,又说。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唐氏集团的股票跌得很厉害,所有人都奇怪的不得了呢!”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唐学长都很忙,他哪里还有时间管我找兼职的事情啊?”
“唐氏的股票跌得很严重?怎么会这样?”听了陶夭夭的话,觉得奇怪的乔明夏就皱起了眉头。
唐氏集团有多大的实力,乔明夏可是清楚的不得了的。
位列整个尧城的龙头企业,做的又是实业,又没有什么风险投资。
眼下突发这样的危机,简直是太奇怪了。
乔明夏这么说,陶夭夭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就说,“不只是你觉得奇怪,我们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唐氏出问题好像就是在那次宴会之后的一两天吧,突发的状况。”
“股票一下子就下跌了,好像受到了某种势力的打压。如果不是唐氏集团的根基够深厚的话,想要撑过这半个月的时间,那简直就是不可能。”
只不过陶夭夭这么一说,乔明夏好像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回过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皱着眉头问。
“就是我们参加宴会后的一两天?这也有点太快了吧!”
唐氏集团又不是什么小公司,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这样严重的危机?
“就是因为太快了,所以所有的人才会觉得很奇怪呀。”
提起这个事,陶夭夭也有点忧心重重的。
唐奕年毕竟也和她们的交情不错,她当然不希望唐奕年遇到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听了陶夭夭的话,乔明夏就沉默了,好半天都没有再开口。
唐氏集团的实力雄厚,做起生意来也是稳扎稳打的。
最近这两年因为有了唐奕年这个杰出的助力,就更加的出挑了。
所以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乔明夏当然知道绝对不正常。
那天在宴会上,唐奕年当中对她拉拉扯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那次在尧城戏剧学院,司空爵威胁唐奕年的时候也说过。
如果唐奕年再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话,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难道说这次唐氏集团股票的事情,是司空爵做的?
除了司空爵的话,在华夏究竟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能让唐氏集团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就发生这样的危机?
只是她和司空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以后也没有什么继续的可能了。司空爵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这话说完了之后,陶夭夭看着乔明夏皱着眉头沉默,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才又说,“明夏之前我看你和唐学长两个之间好像不太和谐的样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菲出国了,她走之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话里话外的好像暗指,她的离开是被我逼的一样。而且她走之后,还把手机留了下来。”
“唐奕年发现了这个手机,也看到了她发给我的短信。所以跑到我学校去,质问我为什么要逼走林菲。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发生那天聚会上的事情。”
眼前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乔明夏已经没有必要对陶夭夭隐瞒了。
所以她才开门见山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只是听了乔明夏的话,陶夭夭就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林菲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啊,怎么会偏偏遗落了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
听了乔明夏的话,陶夭夭也不可思议的样子。
只不过对于陶夭夭的疑问,乔明夏只是苦苦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她也很想知道,林菲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们可是有着少女时代结下的,最纯真的情谊呀。
为什么她出国了,远渡重洋,还要给她留下这么一点污蔑的帽子。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看乔明夏好像因为这个话题,而有些不开心,陶夭夭就这么说。
然后话题一转,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也不知道司空总裁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每天在套房里面都在发脾气。半个月之内,都换了近十组家具了。”
“也很少送餐,往房间里面点得最多的就是酒了。前两天的时候,我还听见我们服务部的小姐妹说。郝特助请了尧城有名的医生去了司空总裁的套房,估计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没想到陶夭夭会突然这么说,乔明夏抓着药草正要往香囊里面送的手,就停顿住了。
然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过头看着她,颇有些紧张地问。
“那夭夭你知道他……”
只不过乔明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然后又回过头去,没有了下文。
司空爵怎么样,和她乔明夏还有什么关系?
他身边那么多的人,想要巴结他的女人也是大把的,哪里用得着她乔明夏担心?
早就知道乔明夏放不下司空爵的陶夭夭,看着她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然后睁着大大的眼睛,像是审问一样的盯着她说。
“怎么了明夏?是不是很担心司空总裁?”
陶夭夭这么一问,乔明夏就笑得有些尴尬了。
要强的说,“我担心他做什么?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担心?好吧……”
乔明夏这么口是心非,陶夭夭如果看不出来的话,就白做她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所以她又继续低下头,碎碎的念叨。
“听我们服务部的小姐妹说,司空总裁这半个月来好像患了很严重的失眠症。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大把的吃安眠药。”
“郝特助都快担心死了,请了医生来也没有用,完全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当我听到这些的时候,我这个和他没有什么交情的人,都替他担心再这么继续下去,他的身体会垮掉了。别说是跟在他身边,拿他当主子的郝易了。”
乔明夏虽然嘴上要强,不承认自己在担心司空爵的。
可是陶夭夭越是这么说,她的眉头就皱的越是紧了。
心里面也不由的想,之前她和司空爵在一起的时候,司空爵明明还是好好的。
虽然睡觉的时候很轻,但是也没有到失眠的程度。
怎么这才半个月,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们已经分手了,如果这事不是事实的话,陶夭夭一定不会这样在她面前说的。
每天不吃饭光喝酒吃安眠药,这样的生活方式乔明夏期要想一想,都觉得好头痛。
他司空爵不是高高在上的er国际集团的大总裁吗?身边围绕的人无数。
倾慕他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
看乔明夏的神情不轻松,早就料到她知道司空爵最近是这么个状态,一定会心疼的陶夭夭。
就装好了一个香囊,直接塞到乔明夏的手里说。
“明夏,你最近气色好差,肯定也睡不好吧!这个香囊给你,有助于安神助眠哦。你知道的,院长妈妈配的香囊最管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