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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湛江风云之汽车站风波(十二)

那保镖一倒地,老七冲上去又是拳打脚踢,诸位看官,老七这大个脚上蹬的可是军靴,那一脚势大力沉,直踢的那保镖嗷嗷叫,但很快就没了叫声。

翻过头再说五哥和他兄弟两人围堵那主管。那主管身高一米七多,长的也结实,可论身高、论块头,照常人那要强的多,可比五哥他们就小了一号。虽然大家都曾在军营,可差别并非一点两点,双方的目标不同,活法也大相径庭。

要说主管是这二十人的老大,那也非等闲之辈,原来也是能咋呼的主儿,战斗力应该也不弱。可他一退伍便没啥目标,小富即安,当个小主管为老板卖命换点生活费,过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混在湛江即可,渐渐的身上的锐气可就被磨平,打打杀杀时也主要采取群狼战术,靠人多,攒鸡毛凑掸(胆)子取胜。很多对手一看他们的人海战术,竟不战就落荒而逃,所以他们虽在站内充当打手多时,实际上硬仗没打几次,而且总是恃强凌弱,让他们多了几分懒散之傲气,已然没有在部队时的刻苦训练,又多沾酒色,战斗力消磨殆尽。

反观五哥他们,本身身体素质过人,退伍后人生更有追求,这让他们的训练比在军营时还要刻苦,长跑、负重登山、游泳、吊环、双杠、打沙袋,甚至无情对打,逢有高人还不耻下问请教,年复一年,他们就这么坚持,所以他们这一队人马保持着极强的凝聚力和战斗力,成为湛江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这也为他们打开了财路!

就这样,同样怀揣梦想一同入伍的两拨年轻人,在退伍后经过时间的洗礼,终分高下。

主管也是经过风浪的人,一看五哥他们的眼神、块头及身手,便知自己绝非对手,相差太远,心里胆怯就想赶紧逃走。可他哪跑的过五哥他们,刚窜出10来步已被五哥如闪电般赶上。五哥一把举起椰子般大小的铁拳直接照头顶上砸,如砸核桃般一下就把主管砸趴下,五哥一边喊“让你小子跑,弄死你”,一边对躺在地上的主管拳打脚踢。此时另一位兄弟也围上来,不问青红皂白也是拳打脚踢,两位一米八多的大汉,钢铁般的拳脚,主管这顿罪受的可就大了去了,身上的肋骨也不知断了多少根,估计八年抗战时小日本下手也没这么重!

五哥他们把这两位收拾时,主管的手下也已带着客人走到出站口,可一看这几位凶神恶煞般的狠劲,竟没人敢走出来帮忙,眼睁睁看着五哥他们如杀狗一般踢打着那两位,一个个都惊的魂飞魄散,仿佛那拳脚不小心就飞到自己身上。

我在一旁看的真切,心里不免胆寒,五哥这帮人真惹不起,将来自己与他们交往一定要多个心眼,别说错话,不然那一拳就能把我打的肝肠尽断。。。。。。

五哥他们打完立即扬长而去,这时站在出站口里头的主管的手下才匆匆冲出出站口过来查看,刚开始一看伤情他们还以为这两位已经归西,叫了半天听到他们的哼哼才知道这两位还有活气,赶紧叫了救护车。

至于汽车站的人怎么处理,那两位伤的如何,我们不知晓,也懒得理会。架打完,老林和阿剑又要陪五哥他们喝酒,阿剑叫上我,可我想着刚才的情形还惊魂未定,坐在五哥旁边哪能安心吃饭?我此刻心里堵得慌,谎称自己着凉感冒要回宿舍发汗,婉拒了邀请,阿剑也不勉强,就这样我们各分东西。

回到港口宿舍,我并无胃口,躺在被窝里我又不停回味刚才的情景,心里堵的慌,那拳那脚以及那两位的惨象让我感叹不已,这哪是什么现代文明社会,简直就是原始社会部落冲突那一套嘛!

我于是开始觉得湛江已不是那么美好,加上连日苦雨,除了被窝哪都不舒服,再者阿剑也得干活,还不时上火车,不能时时陪着我,低头一望,兜里的钱越来越少,也有些心慌,所以开始思念海南,与燕姐通话时我也流露了思乡之情。。。。。。

我在湛江义务接客,在燕姐和金旅两位老总看来,相当于流放,一转眼过了半月,又接了那么多团,他们心里的气早消,此时竟还觉得有些对不住我,所以17日我接到燕姐电话,让我18日接到客人后顺便出团,把这团出完再回湛江,就当中场休息。我听了一阵欣喜,能够再度回到自己的岗位,让我觉得弥足珍贵,心里激动的想哭,我强忍住要喷涌而出的泪水,向燕姐千恩万谢!

离开工作岗位许久,再次上岗,自然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我既希望迅速上岗又因就久不在岗,业务有些生疏而担心,但无论如何,这一刻已重新来到!我是导游,以与客人相伴为他们服务为掩护,割他们的草才是正差!

久不出团,再次带上客人,就像夫妻小别之后的见面,那情赛过新婚,我把压抑许久的感情带到旅途中,对客人那是无比的热情,虽说刚开始有些手生,可很快就找回平常的状态。

这一路我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失而复得的机会让我十分珍惜,我有种重新做人的感觉,我又找回新导游时那火辣辣的热情。可非常奇怪,虽然全车游兴一直很旺,我的全情投入让大家车上车下的情绪都很高,可客人的消费却很谨慎,完全没有之前机车厂的其它团队那么疯狂,而且每到购物点,我都能感觉客人情绪的变化。一到购物点客人立即安静,我讲解时想看着他们的眼光,可他们都似乎在逃避,我感觉这已不是我熟悉的机车厂的团队,客人对我,或者其他导游已有些误会。

第一站购物点珠宝店我们就收获甚微,也就购买了一千出头,离往日的美好时光相去甚远。药店与往常倒相差不大,毕竟到刀手们的表演有些诛心,让人容易失去理智。

我虽有点失落,但总觉得是自己久疏战阵的原因,所以接下去的服务更加热情,可热情却无法让他们在掏钱包的时候大方,相反他们把钱包捂得紧紧,珍珠、水晶也都是一千多的购物额,茶店甚至摸鼻,这让我很是失落,竟开始有些怠慢。

最后一天返海口,玳瑁勉强买了些,也与往日有明显差别。返海口的路上我有些消沉,禁不住与司机交流。司机是中旅车队的老朋友老冯,我没割出多少草,有些愧对他,便有些自我解嘲的用海南话问他:“冯哥,我这讲解没啥大毛病吧?气氛也不错啊,客人怎么就不表现呢?”老冯也苦笑着用海南话对我说:“阿文啊,你有所不知,现在机车厂的团队没有以前好了,你都不知道吗?车队的人都知道的。”我也苦笑着说:“哥啊,我都好几个月不在这里出团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冯一转头看着我笑道:“阿文,来的人太多了,都知道导游拿回扣了,一个嘱咐一个别买东西,第一批买的东西,现在都几乎坏掉了,系列团,又是一个单位,名声传臭了,生意就难办了,现在车队一听说出机车厂的团,头就大。”

“哦!”我答应了声,又长叹了口气,顿时明白了这其中的奥秘,难怪我拼了老命,收效都大不如前,基础已经不行,花再大的力气,也难有大的进步!

我与老冯又闲聊了几句,就不想再搭理这些客人,投入与产出相去甚远,我心里也倍感凄凉,觉得自己的辛勤劳动没能转化为经济效益有点冤。

中午我们又在海香酒楼吃饭,在餐厅我见了几位熟悉的司机导游,大家一见面就互相了解战果,无非都是攀比,如果赚的钱割的草比别人多,自然有一种胜利者的沾沾自喜。草割的烂,就如我,不免就有些自卑,所以当其他导游问我割的如何,我摸摸鼻子说:“别提了,臭死了。”他们还不依不饶:“别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我只好摇摇头借取菜闪开。金钱的攀比是司机导游们主要的追求之一,他们也好像也没其它追求,一入这行,就是求财,赚钱多少或者说宰客的本领高低才是评判一个导游是否优秀的标准。

满屋里的人都在聊割草,自从割草项目越来越多,钱也越来越好赚,割草的及格线一再往上提,从1000提到2000,还似乎要继续往上提。

99年是建国50周年,旅游的大爆发也是从这年开始,工资的持续增长为人们的出行打下坚实基础,团队游也是当年人们出行的首选,初次参团的人们越来越多。

纯朴的人们初次出门那知江湖险恶,一听导游诚恳的介绍,又被表面的热情所蒙骗,根本不知背后的水有多深,看旅游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钱掏的也是相当的利索,爆机也成家常便饭,效益好的团队比比皆是,餐厅里欢声笑语,尽是收获之后的导游迸发出的浪笑。。。。。。

我成了这堆导游中的另类,一个失败者!机车厂的团队金旅已经接了二年,海南旅游的情况机车厂的人已了如指掌,接下来的工作将越来越难做,团队的收益只会越来越差,我贵为刀手,砍在骨头上能切下几两肉?难道我的命运就是陪着机车厂的团队这样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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