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对峙(1 / 1)

在说到前面为什么樾震行放弃了今天的观赛,再次带着人大张旗鼓的跑到柯家堡,原因还要从昨天说起。

他们樾家的人找遍了东西两城,都再也没有找到火种的影子,据一开始围追堵截止辙的黑衣人属下的汇报,最后他们看到的是那个火种的主人跟今天比赛的时候从楼上飞下来捣乱的那个人在一起,并且那个火种十分的邪门,就跟猴子一样任人玩耍,据观察,很有可能,真正厉害的并不是昨天那位丹药师,而是捣乱的那个人。

所以樾震行就立马派人去查那个捣乱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自然而然的就查到了柯家堡头上,新招的幕僚啊,此时的他还没有知道那位幕僚的名字。

樾震行把所有信息汇集在一起的时候,气得当场就拍废了一张桌子,他就说今天的时候为什么柯家堡的管家过来说他们家的幕僚找了个老师,然后跟老师又打架的事的时候,脸色那么古怪,感情他们早就使诡计把人给带走了,偏偏那时候柯北桥还一本正经的,大义凛然得他并不在乎火种,呸,简直是又当又立的典型。

就知道主城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叫柯北桥的,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抢走了城主位子,现在还不要脸的又当又立,哼哼,看来他们樾家不给他真正点颜色瞧,还以为这渔阳城真的是他一手掌控的了。

樾震行在气头上,各种计划的要如何去讨伐柯北桥时,一旁的管家瞧了瞧,打住了还要继续汇报事情的人,害怕再继续给一个惊天霹雳的消息,把他家大人给激的精神失常,那么如今大厅里的所有人可能都要遭殃。

一直等到深夜,樾震行终于开始慢慢冷静下来,管家才斟酌的开口道:“大人,老奴听说,那个新幕僚,叫无泱。”

樾震行一直在想着如何对付柯北桥,管家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那个幕僚名字,一开始他也没往心里去,继续想他的事,管家默默地往墙角又退了退,保证下一步就能立马躲出这一间房间。

果然没多久,又是“彭”的一声,好好的一张檀木桌子又被毁了。

樾震行无意识的散发着自己的威压,道:“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管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无泱,与落水镇那位愿神重名了,也或者只是同音。”

樾震行愤怒到了极点,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道:“没有查出他是什么来头?”

管家道:“他就像是凭空出来的,显然是城主那边故意封锁了消息,属下们一时也难以查到。”

“柯,北,桥!”樾震行一字一字地咬着,恨不得一口一口咬在人身上。

樾震行道:“关于那位幕僚的,事无巨细,一一报来。”

管家应了一声,道:“老奴已经派人去多方打听了,只知道这位幕僚并无什么出彩之处,只略微懂得一些上古的语言,所以一直在做一些翻译的工作,人情世故更是一窍不通,得罪了柯家堡的其他幕僚,平日里并不与他一路。”

“再查,明天日出之前,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信息。”

“是。”

到了今天早上天亮时,管家又来汇报道:“据消息说,他更像是从山里学成出来历练的,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普通的武功身手倒是不错,最早出现在淇水镇,那里与落水镇相距普通人半个月的路程,但他出现的时间与那边愿神离开的时间只相差了两三天,二者之间没有什么关联,并且城主那边也是下了死力去查过的,最后也没有查到二者有关联的消息,不过有一处倒是蹊跷,就是那种破城门之人被抓柯家堡后的第二天,柯家堡就多了这么一位无泱先生。”

樾震行眯了眯眼,冷笑道:“柯北桥会聘请他做幕僚,这其间必有猫腻。”

“有猫腻肯定是有的,大人想要如何做?”

樾震行沉思了一会儿道:“你不是说了吗?那日破城门之人就是柯家堡的新幕僚,一个阶下之囚,怎么能够翻身成为柯家堡的幕僚呢?去,把那日的副司找过来去指认,另外把昨天的人也带上,一口咬定就是他们的无泱先生把人给哄骗走准备夺人火种,咱们今天是去给那丹药师做主的。”

管家心里头有些一言难尽,这怎么着,昨天是你正大光明要去抢人家东西,结果没有抢到,回过头来出尔反尔的直接栽赃别人也是想要抢东西的。

但是管家还是比较有职业操守的,什么也没有问,就麻溜的下去安排人了。

柯城主累了一整夜,这才刚刚吃过了早饭,那边就有消息说他的密室里跑出来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然后整个柯家堡就开始沸腾了,他们的城主大人这么多年,别说有个妻妾了,就是柯家堡下人都没几个女的,诸如管家这类老人,总担心他们家大人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结果这一错眼,密室里竟然跑出来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颇有一种一群狼,见到一块肉的感觉,能不沸腾吗?

柯北桥头疼的准备去处理一下这件事,可是他又真切的知道,这会儿自己过去绝对是要被打的那么多人盯着呢,到时候又怕自己脸面下不来,在出门的时候一直有些犹豫不决。

简直就像被雷劈过一样的柯管家一路从那后院的书房跑到前院来,张嘴有一堆话想说,可是又一下子说不出来。

我滴个老天呀,昨天明明抱进去的是一个男的,为什么今天跑出来的却是一位姑娘,更可怕的是他们家大人今天早上出书房的时候,就是整个一副纵欲过度的衰样。

柯管家嗓子就被人掐住了一样,最后只能用自己的眼神盯着他们叫大人问:那是真的吗?真的是个姑娘吗?

柯北桥竟然也能一下子看懂他的意思了,沉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她从一个男人变成女人了,是不是很朴你的三观,然而这是个事实。

柯管家眼睛瞪得更大了,浑浊的老眼爆发出了精光,还带着一丝八卦更暧昧,问,那大人你昨天有没有对别人做什么?

柯北桥心头一梗,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然后又回瞪回去,用眼神示意他说,别胡说八道,你家大人我这么正经,请别用那么猥琐的眼神看我。

柯管家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分了,抓起旁边桌上的一壶水,就直接灌了下去,然后就呛着,咳了两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少爷,原来这么多年,荀丹师都女扮男装啊,那咱们柯家堡是不是要办喜事了?”

柯北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逻辑性,这么快就为自己想不通的是找到了理由。但是等一下办什么喜事啊?就是你家大人我想办喜事,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你家大人有性命之忧?

然而化妆成老妈子的管家还在卜得卜得的唠叨道:“到了还是你火眼金睛啊,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荀丹师就是一个女儿身,你可别说,那荀丹师可真是个好看的姑娘,老奴长了这么大把岁数都没有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哪怕就是当年的夫人都不及啊,刚刚后面的那群和尚看到荀丹师恢复女儿身模样,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快动不了了,少爷,你可真有眼光。”

柯北桥感觉心口更堵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决定还是出去迎接荀千星那边的狂风骤雨,都好过如今应付他家老妈子管家的唠叨。

但是他才跨出半步,前面的大门处又开始热闹了,接着就有人过来汇报说,副城主又带着人来踢馆了,哦,不,不是踢馆,是来讨要说法。

柯北桥心里突然有了一点侥幸啊,头一次觉得,樾震行还挺可爱的,他终于可以缓冲一下,不用立刻去面对女儿身的荀千星了,所以他特别积极的亲自出去迎接人,还特别冠冕堂皇地自言自语道:“嗯,这一大早的就让副城主亲自上门来,必定是天大的事,还是公事要紧,我先去处理一下吧。”

被留在后面的柯管家脸部有一时的僵硬,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家大人有意在转移视线?

不过确实是啊,这一大早的就找上门来,绝对是有事儿,而且绝对来者不善啊。

柯管家也顾不上什么儿女情长了,赶紧先解决眼前的事儿吧。

果然到了前面的时候,三两句没到就知道樾震行这是知道止辙丹师落到了柯家堡这边,心里不忿,上门要人了,可是再听下去,发现他最最主要的重点竟然是在无泱先生那边。

哦,也能理解,毕竟昨天就是无泱先生把人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给忽悠回来的。

但是再听着听着,擦,他竟然知道了无泱先生就是破城门的人,谁,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难道他们消息封锁的这样不严?

柯管家绝对想不到,其实这个消息并不是谁走漏出去的,而是人家副城主终于难得动用对了一回脑子,栽赃陷害,误打误撞给碰对了。

其实这些都还不是这场上门讨要的活动中最典型事件,要柯管家说,最尴尬的莫过于,

他们突然变身美男子的城主大人亲自过来迎接副城主时,被副城主鼻子孔朝天的来了一句“卑劣的贱民,哪里来的胆子挡在本座面前,还不给本座让开,本座来找你们家大人了,赶紧让他出来。”

后头柯管家他自己刚上来时,副城主反而态度好了许多,礼让三分道:“还请管家赶紧请你家大人出来,樾某有事想要请教。”

昨晚一夜加上今天一早已经被打击过又归于平静的柯家堡众人:。。。怎么办,突然好想笑,你看你看,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会被城主变脸吓到,就是副城主都眼瞎一样,啊哈哈哈哈。

柯北桥当时变换的颜色比人家的染料房的染料颜色还要多,那张脸不知道有多么的精彩。

可是后来得知真相的樾震行才是真的要把眼泪掉下来,就说了主城的人最讨厌最有心机了,明明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具有攻击性,偏总把自己搞成糟老头子,为了就是降低别人的戒心吧,比不过比不过,难怪会把城主之位给输掉,啊呸,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老子有生之年不把他搞死,最后老子跟他姓。

完全没有了耐心的樾震行一点弯子都不打算绕了,直接就摆明了说群主你今天必须交出两个人,来一个是昨天那个丹药师,第二个就是你家的新幕僚,你不要再妄想骗我,也不要再想什么阴谋诡计把人转移走,我已经知道,你们所谓的新幕僚就是害死我家总司的仇人,你们还想要夺取那个火种,来吧,你要是想要拒绝,那咱们就来见真章吧,我今天还把我们家最顶级的十头鹿马带来了,你不怕把你们这柯家堡给踩扁了,那就放马过来吧。

柯北桥那张脸就慢慢的沉了下来,作为城主的威严释放无疑,就在他不耐烦,想要直接将自己的大能威压放出来,让他知难而退的时候。

柯管家在后面悄悄道:“大人,我记得咱们家也养了十头哦。”

就是从无泱先生手里以每头一千晶石的价格买回来的,然后每天的饲料每头就要一百晶石往上的鹿马。

柯北桥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真的很难想象到时候让樾震行看到鹿马,会不会把嘴给气歪了。

因为终于没有胡子遮挡了,所以他嘴角的抽动十分的明显,竟然让对面的樾震行认为这是一个冷嘲热讽的笑容。

“看来城主这是并不想把人交出来了,那么,就别怪樾某替天行道了。”

柯北桥忍不住嘴角再次抽动,这次只是很自然地面部抽动,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勇敢地说出他在替天行道的话。

柯北桥淡淡道:“这一场只怕副城主已经筹划多年了吧?既如此又何须伤及无辜呢,不若你我二人单打独斗便是。”

单打独斗那是不可能的,樾震行自认自己并不傻,他肯定打不过柯北桥的,不想找虐,只想团战碾压。

------题外话------

申明一下:昨天的章节数目打错了,还没来得及找编辑改,不是重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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