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无奈点头,“好!”
皮修嘴角微微上扬,化解掉靳以骁的攻击,走到皮勒身边,搂着他的胳膊,跟他交流起来。
不大一会儿,皮勒的脸色有些松动,转头跟岑欢说,“这些裙子不是当初的样子,价钱方面如果能降低一些,我……”
岑欢果断摇头,“这钱是以前谈好的,不能变卦,如果皮勒先生执意如此,那咱没必要交易。”
她打开随身包包,从里面掏出几捆大团结,“皮勒先生不用担心,我手里积压着裙子,日子过不下去。
短时间内,我这里没有经济问题,按照合同约定,定金不退。
药医不死兵,衣交有缘人,我会为我的裙子找到合适的买主。”
皮勒揉了揉眉心,无奈摊手,“好吧好吧,按照原价交易。”
这笔货他都订出去了,不要不行。
那三道杠又是教徒向往的,裙子不但能卖出去,还能提提价。
皮勒把剩下的货款补齐,出去叫人进来搬东西。
皮修走到岑欢面前,笑眯眯的问她,“岑小姐,什么时候能出图?”
靳以骁看向岑橘,你听得懂吗?
岑橘暗暗摇头,五妹跟那个男人说的话,他都听不懂。
两人大眼瞪小眼。
岑欢思索一番,告诉皮修,“三天之内吧。”
“好,我等岑小姐!”皮修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张铭片递给岑欢。
“这上面有我现在的住址,请岑小姐完稿后送到这里。”
岑欢双手接过去,瞄了一眼名片上的信息。
穆凌泽,还是个总经理,下面的宾馆名字是手写的。
“明白,我没有名片。”
“没关系,我认识你!”皮修似笑非笑。
莫非皮修也是重生的,莫非他认识自己?岑欢带着一脑子问号和靳以骁,岑橘一起离开。
他们一起去吃了饭,半下午才回到村子里。
岑欢一出现,就被花大娘,王二嫂,家里包围了。
大家异口同声问岑欢,“咋样?”
“按原价收了!”岑欢眉眼弯弯的说道,招呼大家坐下说话。
所有人落座后,岑欢把实现准备好的手工费一一发下去。
王大嫂和王二娘那一份,岑欢让王二嫂一起捎回去。
“大家回去休息休息,晚上七点我请大家吃火锅。”
现场一片欢呼声,高兴地跟过年似的。
岑家兄弟拉着岑橘,问起事情的经过。
岑橘看看岑欢,让他们还是等岑欢来说吧,他虽然跟着去了,但也不是很明白,他们说话自己和靳以骁都听不懂。
花大娘几个人走了之后,家里就剩下自己人了,大家立即凑到岑欢跟前儿。
岑欢立即明白了,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所有人听完唏嘘不已。
幸亏今天五妹准备充分,不然这事儿就砸了。
那么多裙子砸在手里,光是想想就犯愁。
岑欢回房休息,岑橘和靳以骁跟着进去了。
岑橘挠挠头问岑欢,“五妹,你再给多布置一点儿练习……”
回来的路上,五妹告诉他皮修说的是香江话和英语。
香江话他是一句都听不懂,英语,好像也听不懂,有点郁闷。
岑欢点点头,这孩子受打击了。
岑橘听到准信,兴高采烈的离开。
岑欢朝靳以骁挑挑眉,“你说我给你多少钱合适呢?”
靳以骁哼了一声,黑着脸问岑欢,“你真的不会说香江话?”
香江话岑欢自然会说一点儿的,但没有出处,只好装不会咯。
“这样吧,你给我当助手,特指工作方面。
我给你开工资,一月五百如何?过节、加班、高温费,带薪年假,年终奖统统有。
干得好,可加薪。
这个价钱,全国都少见,干不干?”
靳以骁嘴角一抽,不自觉的点点头。
“喏!”岑欢数了500,放在靳以骁面前。
“这是这个月的,以后每个月6号发工资。”
靳以骁把钱收起来,感觉自己回家这个决定特别正确。
“岑欢,跟穆凌泽做生意没问题吧?”
岑欢感觉穆凌泽可能是故人,虽然有点狡猾,但她也不是软柿子。
香江,她想去看看。
“咱们签合同的时候小心些,别掉陷阱里就没事儿。”
“那个人不简单,做完这次,下次别做了!”靳以骁担心岑欢被抢走,他直觉穆凌泽喜欢岑欢……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咯,岑欢起身出去了。
靳以骁追出去,低声问道,“岑欢,岑温这么久都没动静,是不是打算把秘密烂在肚子里?”
岑欢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岑温那边一直没动静。
看来是不会有动静了?夭寿噢!
许杏花推开门,像只螃蟹似的横着走进来,超级得意的跟岑欢说,“我刚把许桃花打了,按在炕上揍得她哭爹喊娘的,我妈拉都没拉住。
她打我,我就打她的心头肉,哼!
许桃花敢动我的衣服,必须付出代价。”
许杏花跑到岑欢面前,举起手发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把衣服拿回家。
今天的事情幸亏圆满解决了,不然我就得以死谢罪。
我想感谢大家帮我收拾麻烦,你帮我想想?”
岑欢没有过多的追究,许杏花该觉悟的都觉悟了。
“王大娘,花大娘,王二嫂那家子,你买点稀罕东西送去。
剩下的年轻人你请他们看场电影,保准把他们乐得屁颠屁颠的。”
“哎,我知道了!”许杏花兴高采烈的点头,兴匆匆的往外面走。
这风一阵,雨一阵的,岑欢望着许杏花的背影喊话,“许杏花,昨天你爸为啥来找你?”
许杏花转身,告诉岑欢,“许桃花昨天天黑了,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到家啥也不说就是哭,我爸让我回去问问,我也没问出来,我爸去公社打听了,回头知道了告诉你!”许杏花说着,人就不见影了。
呀!
岑欢突然好高兴,许桃花哭着回来还不肯跟父母说原因,这里面有事情啊!
下午,岑欢就从许杏花和岑松从曾老赖两人嘴里知道了隐情。
原来黄站长的公子跟老同学勾搭上了,而他那个老同学正在跟对象谈婚论嫁,两人的破事儿被许桃花发现了,许桃花一气之下干了件无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