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靳以骁同志,有人举报你们偷偷潜往香江,请跟我们走一趟。”高明无奈的解释。
“嗯!”岑欢跟靳以骁交换了个眼神,心里把岑春兰咒骂了千万遍。
那个作精果然没有放弃任何一次打击她的机会。
靳以骁阴沉着脸,望望近在咫尺的四合院,额头的青筋暴跳。
金德站在一边,让自己跟空气同在。
岑欢和拉着变脸的靳以骁上了警车,高明才抹了一把额头冒出来的汗,带着手下紧跟着上车。
他在老领导面前都没有这么失态过,靳同志气场太强了。
像空气一样存在的金德,跟着上了车,坐在角落里。
汽车启动后,高明尴尬的跟岑欢解释,“你们离开后,就有人往我们派出所写匿名信,平均三天一封,半个月前,一天三封,领导亲自过问了,我们不得不处理,你大哥他们回来,也被请到了派出所……”
“什么?”岑欢当时就急了。
高明心里直突突,连忙解释,“岑欢同志你别着急,我们调查后,发现他们都好好的在老家带着,他们当天晚上就被江家人接了出去,没有受一点苦,请你放心。”
岑欢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虽然大哥说话直,但聪明睿智的二哥四哥都在,还是平安度过了。
“高所长,给您添麻烦了!”
“应该的!”高明搓着手,顶着靳以骁强大的气场,后背嗖嗖冒冷汗。
“我们相信岑欢同志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今天请你们过去只是例行调查一下。”
靳以骁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
高明抹抹汗,暗暗松了口气,跟岑欢拉起了家常,“京都大学已经开学三天了,我家思齐天天巴巴去见你,现在还没见着呢,每次都垂头丧气的回来。”
“呀,思齐考上京都大学了啊?恭喜恭喜!”岑欢喜不自禁。
她看上那丫头和钱家丫头做自己的四嫂,正打算等她考上大学后撮合一下她们俩和四哥呢……
“谢谢!”高明乐得像个二傻子似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思齐能考上大学,多亏了你送给她的那套卷子,逢人就跟人介绍那套卷子。
听说京城有卖卷子的地方,这不暑假就跑去打工卖卷子了,天天累得不行,却高兴得很,挣来的钱全都交给了她妈。”
“思齐挺能吃苦,是个好姑娘,高所长你好福气!”岑欢笑道,更喜欢高思齐了。
高明呵呵笑起来,儿子闺女都考上了大学,他走出去就被人羡慕,都是孩子们争气。
一行人到了派出所,高明亲自调查岑欢靳以骁。
他将刚刚收到的一封匿名信放在岑欢面前,“这封信里直指你是从云港那边回元省的……”
岑欢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发现自己的行走路线除了云港,别的没有泄露。
回头她得给穆淩泽写信,让他另外找个联络点。
她把信放回桌上,无奈耸耸肩,“高所长我能打个电话吗?”
“可以!”高明指指桌上的电话机,让岑欢随意。
靳以骁坐在旁边,看岑欢拨号,呼叫,仿佛在看风景。
别人来派出所都战战兢兢地,他像来观光旅游的。
岑欢接通和老爷子的电话,噼里啪啦的告状,“老头儿,有人举报我暑假潜往香江图谋不轨,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放————”和老爷子拍案而起,咆哮从话筒里传过来,进了高明的耳朵。
“哪个龟儿子举报的,让他来见我!
老子刚把你和靳以骁那臭小子练上瘾,你们就跑回去上学了,老子正愁每人操练呢。”
他的话直接证实了岑欢靳以骁这两个月都在做什么。
“好勒~”老头儿真上道,岑欢挂了电话,对高明挑挑眉。
“和首长的意思,高所长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都明白了,您放心,只要找到举报的人,我就把他送到元省和首长那里!”高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里直突突。
岑欢这小丫头的背景真是硬啊,不但背靠江家,还有红色势力的倚仗。
举报她的,大概是个傻叉吧。
和仲一个电话,证明了岑欢和靳以骁的‘清白’
高明恭恭敬敬的把两人,以及金德送出了派出所。
岑欢和靳以骁回到四合院,把金德安顿好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炕头,发现自己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靳以骁走进来,来到岑欢面前,“媳妇,你想怎么做?”
媳妇咽不下那口气,他也咽不下那口气。
岑欢抬了抬眼皮子,提醒靳以骁,“听说岑春兰在京都上大学?”
“我这就去安排保镖去查岑春兰的下落。”靳以骁眼中掠过一道喜色,匆匆往外走。
岑春兰走在放学的路上,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悄悄去黑市那边。
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联络人,今天他们第一次见面。
男人把见面的地点放在了黑市,岑春兰有些不满。
那地方那么危险,那里是她这样的千金贵体涉足的地方。
等她到了地方,发现联络人居然是罗长青。
罗长青不着痕迹的打量岑春兰,这个小贱人长得真合他的胃口,而且背后有势力,如果把她搞到手,他哪里还用得着伺候朱成芳那个黄脸婆。
岑春兰哼了一声,抬脚往附近的茶馆走。
罗长青露出一脸猥琐的微笑,搓着手跟在岑春兰身后,一路上都在脑补他拿下岑春兰大战三百回合的少儿不宜画面。
两人进茶馆,在一间包厢里,岑春兰交代了罗长青两个任务。
第一,通知向阳村靳大娘,让她赶紧来京城把靳老三带走,并且去派出所告岑欢拐骗,不要去怀山路和彰化路的派出所,岑欢在那里有关系。
第二,通知吴友市冯素英,让她去找岑橘。
岑欢那个贱人潜往香江的事情,让她狡辩了过去,这次看她怎么狡辩。
罗长青听到这两个任务,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乱转。
这个小贱人跟岑欢到底什么仇什么恨,为啥总背地里收拾她?
“那个,老板,你跟岑……”
“不该问的少问!”岑春兰撂下话,板着脸六亲不认的走出去。
罗长青啐了一口,把桌上的茶一饮而尽,背着手离开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