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滚烫滚烫的,主动的害羞感和被拒绝的难堪感不断一下涌上了心头,她傻了,半跪在床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大强壮得如神砥一般的男人。
霍耀然看着她,没有说话,低头要走。
“耀然,为什么?”情急之下,林可喻突然急切的问出声来。
霍耀然也没看她,只是淡淡的说,“酒没醒,人还难受着……”
说完,这才看了她一眼,躲避着她眼里的失望和受伤,他继续道,“从今晚开始,我先睡书房了!”
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一样的淋在了林可喻的头上,从头到脚的,将她心里所有的热情和期待全部给化成乌有。
她不敢置信的坐在那里,怎么会?霍耀然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冷淡?
她心里难受极了,还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委屈。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他竟然连碰自己都不愿意了。
不……
他刚才明明的对自己也动情了的。
林可喻慌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朝书房的方向奔去,可惜,等她走到书房时,门已经关上了。
“耀然,耀然,我有话想跟你说。”
“下次再说吧,我头难受,想再睡一会儿……”
“好,那我明天跟你说,可是你头痛的话,你到床上去睡不好吗?现在变天了,在书房睡会感冒的!”
林可喻担忧的说着,可是,房间里的男人也不回应她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着几天,霍耀然真的就是来去匆匆的,早上林可喻眉起来,他就去公司了,晚上很晚才回来,直接就进了书房里。
这样的他,让林可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天,天气很好,林可喻被“晴雪”和“欣儿”约出来逛街,可是林可喻却一点精神都没有。
“可喻,你怎么了,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怎么状态这么不好?”“欣儿”担忧的问着。
林可喻微微叹了一声,不说话了。
霍耀然现在不但不碰她,还不怎么看她,这样的事情,都属于两个人的**了,就算她愿意将“欣儿”和“晴雪”当成自己的姐妹,可是她也说不出口啊。
她低迷的情绪让身边的“晴雪”好像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她经不住好奇的问,“可喻,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呀?”
林可喻扯出一丝笑容,摇头,“没呀,就是可能筹备婚礼太累了吧!”
听到这话,“晴雪”和“欣儿”忍不住对视了一眼,“晴雪”随即手快的将林可喻拉着坐在了一旁咖啡厅的户外椅子上。
“可喻啊,你都要结婚了,这个状态可不行啊,你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你呢?”
“也没什么,就是……就是……”
林可喻想起最近几天霍耀然偶尔回来时,她撞见的他的冷漠脸,忽然心里瑟瑟的,难受极了。
“他可能也累了,所以我们最近没怎么说话!”
“原来真的有问题啊!”“晴雪”有些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林可喻无奈不已,看着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在一旁的“欣儿”则是一直盯着她,不吭声了。
如果她知道霍耀然现在在心里想什么就好了,她就会在家里做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可是呢,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对她冷淡,这才是让林可喻最无法接受的地方。
“那你告诉我们你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要知道了问题,才能对症下药啊!”
“晴雪”继续问着,林可喻则是黯然的低着头,幽幽道,“我们的问题啊,就是每天没有话说,不,是他每天对我没有话说!”
“不会吧!”
“那他碰你吗?毕竟你们现在都住一起了?”
“碰我?”
林可喻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主动,却被他猛然推开的情景,如今想起来,心里还是发疼。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
她苦涩一笑,看着晴雪,“连话都不说了,你觉得还有其他的吗?”
“呀!”“晴雪”吃惊不已。
“欣儿,快给可喻想想办法呀,这可喻真是碰到难题了!”“晴雪”抵了抵身边的女人,“欣儿”有些生气道,“我又没有处过对象,我怎么知道。”
见状,林可喻忙说,“没事,没事,你们别为了我的事情烦心1“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准备走了。
“晴雪”忙将她拉住,“可喻,你先别走,对了,我上次给你的那颗药,你吃了吗?”
“药?”林可喻一下没想起来。
“就是那个药啊!”“晴雪”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
林可喻顿时恍然,上次“晴雪”给她的药,她回去后就没有碰过,估计还是扔在自己那天拿出来的包里了吧!
她摇头,“没有,怎么啦?”
“晴雪”笑嘻嘻的敲了下她的头,“你怎么这么笨啊,现在都出这状况了,那颗药你也该用了,我跟你讲哦,只要你吃了那颗药,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他都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相信我,没错的!”
“啊——”林可喻有些震惊。
“晴雪”死命的点头,“当然是真的,相信我吧!”
其实,林可喻心里是泛过一抹悲凉的,她现在,真的轮到了要靠吃药才能维系和他的感情的地步吗?
顿时,她心里的情绪失落极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再聊下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陷入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所以林可喻和她们两个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林可喻远去的而背影,“欣儿”的嘴角经不住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艾雪见状,忙抵了她一把,于是兴奋道,“是不是很开心啊,现在霍耀然终于开始对她冷起来了。”
“那是霍耀然知道了他和她的父亲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现在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权媛媛的目光阴沉沉的,不过,多年的等待和蛰伏,终于让她尝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