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若谨看着清辉要捣蛋的小模样。
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干。
你说你干什么招惹她？
到底是什么想法非要招惹她？
你看吧，这不是就要出事情了的吗？
这小姑娘作为小奶熊的时候就整天闹腾。
现在这幅样子了，看着怎么破坏力更大了？
哦，对，小奶熊的时候，她因为体型的关系，跌跌撞撞走不稳。
而现在，人家健步如飞，还能跳起来打你脑壳。
这么一想，还真是脑壳疼。
牧若谨看着怀中明显想着要做坏事情的小朋友。
最后无奈的低声开口，打算牺牲自我，让小朋友感觉到平衡。
“我今天下午让你换了那么多套衣服，现在我换给你看好不好？”
清辉微微歪了歪头。
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虽然你长得是很好看，但是灵剑大人为什么要在那边像是个傻子一样的看你把衣服换来换去的？
这不是脑子有坑的吗？
清辉这么想着，唇角微微撇着，似乎不太乐意。
牧若谨却还是低笑了一声，“我活的时间可长了，见识也多，在人类世界的存在也长，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和服饰，还是挺有意思的，你等会儿坐在床上看？”
清辉抓住了重点。
坐在床上看。
恩，那等会儿管他穿什么衣服的，灵剑大人不就可以睡床了吗？
然后又抓住了什么微妙的点。
清辉眼底带着点好奇，“活的时间长？”
牧若谨点了点头。
“不会死吗？”
这个位面的妖怪也跟他们剑魂似得，不死不灭吗？
哦，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灵剑本质上也不能算活物。
清辉眨巴了眨巴眼睛。
“暂时还没有人有那个能力，达成这个目标。”
牧若谨淡笑着开口，湛蓝色的眼底没有一丝的紧张，显然是这千百年之间见识的事情多了去了，挑衅挑战他的人也多了去了。
就算是他自己意识不到，也难免带着一分淡定的自信。
“哦，老不死的。”
清辉点了点头，开口。
牧若谨身子一僵：？？？
怀疑的看着自家崽崽，就见清辉一脸的淡定，好像刚才的粗鄙之语不是她说的一样。
‘老不死的’眯了眯自己湛蓝色的眼眸，有点想要把她抱起来打屁屁。
但是要是真的干起来，这小奶熊到底是什么威力，他还是有点不想尝试的，更何况小奶熊本身就是疯起来没完的性子。
要是真打开了，什么时候停，这还真的说不好。
这么想着，牧若谨忍了忍，想到下午吃饭的时候，终于是变成人形，食物不再局限于竹子果子这一类饱含灵气没有杂质的食物之后，清辉将自己吃撑了的事情。
对方尤其钟爱小蛋糕，那家店的小蛋糕，一样要了一份，而且她还全都吃下去了。
估计的确是挺喜欢的。
于是他开口，“你要是听话，明天我再带你去吃小蛋糕。”
身无分文，指望着饭票支援吃饭玩耍的小姑娘立马抬手，小巴掌拍了拍，“换！”
牧若谨：……
浅咖：……可以，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