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一直背对着身呢,深感现在纵使有再重要的话要跟四哥探讨,这种情况也不能说了。
道了句:“四哥,我先回去了,您有事儿叫我。”
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苏培盛也跟着退出去,麻利的关上门,守在外面。
主子爷这是要处理家务事儿了,他得躲远点儿。
四爷冷眉看着年氏。
年清蝶可怜巴巴地看着四爷,委屈无限。
小声的唔囔唔囔,扬了扬下巴,希望四爷能先把她嘴里的布给扯了,让她说话。
伊氏的腿一直搭在年清蝶的身上呢,年清蝶一有动静,她睡得再死也醒了,再加上主子爷刚才那声怒吼,伊氏已然规矩的在旁边跪好了。
四爷真是懒得再多看年清蝶一眼,凛冽的目光射向伊氏:“你说。”
“奴才遵循您的旨意,看管年侧福晋不让她出去,可年侧福晋实在不好拦,不仅想出去,还叫嚷着让别人来帮忙,奴才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还望爷恕罪。”
伊氏低着头,说得有理有据,态度诚恳,不像是假话。
年氏听她这么说,更激动了。
这个贱婢竟敢信口雌黄!
四爷依旧眉目沉沉,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只是眼中的淡漠让年氏心凉,四爷沉默的太久了,寂静的空间里,只燃了一盏灯,阴暗无比,趁着他此时略带阴森的脸,更显恐怖。
年清蝶看着看着就不敢呜呜了。
半响,四爷道了句:“带着年侧福晋出去。”
两人皆是微愣。
伊氏意识到这是跟自己说呢,连忙点头道:“是。”
年清蝶不敢置信四爷竟对伊氏的做法不置一词,更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她可是被一个奴才欺负了啊!
之前听闻有贱婢在背后议论顾悠然便被四爷直接卖到了勾栏院去,她被这样对待,四爷竟管都不管!?
年清蝶被解开了手,拿下口中的布便质问四爷,“爷,同为侧福晋,您为何如此偏心?倘若今日是和硕侧福晋被人这样对待,您也会如此漠然吗?”
四爷已背对着两人往里屋走去。
本来是无视年清蝶的话的,可她提到了然然,他还真认真想了想。
倘若是然然……?
倘若是然然他恐怕早将伊氏从窗户扔出去了!
即使然然犯了错,也不该受到如此羞辱。
可这人变成了年清蝶,四爷只觉得,什么样的人就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儿。
新婚之夜她就是如此放荡的,再让他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只觉得恶心,没有任何想要为她讨回公道的感觉。
四爷转身,厉眸瞧着年清蝶,眸光如刀子般在她不知检点的形象上扫过:“和硕侧福晋从来不会如你这般不知体面!”
年清蝶低头,脸色惨白。
刚才她气得狠了,只顾着先把嘴里的脏布拿走说话,忘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
赶紧窘迫地将衣服系好,神情慌乱地看向四爷,想要解释:“爷,我……”
四爷声色冷沉:“闭嘴!你没资格跟她比!”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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