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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差点被亲爹卖掉的大小姐22(1 / 1)

“大爷, 陈家下了帖子, 约您明日午时在聚香楼见面。”小厮拿着帖子小心翼翼的送了进来:“送帖子的人在门房等着呢。”

陈珂看着那个帖子连接都没接,直接转过身去:“叫他回去,就说让陈老爷别着急, 早晚有见面的时候。”

小厮答应着去了, 将帖子还给了陈家的管家, 顺便将陈珂的原话转达了一番。管家拿着帖子心里五味杂陈, 觉得这样回去自家老爷肯定会大发雷霆, 只能试探着递给那小厮一块银子:“小哥, 劳烦你再帮我传句话, 就说陈家的管家陈海想求见大爷。”

小厮想起上头早就吩咐过陈家给的银子大胆的收不用和他们客气, 便伸手将银子接了过来:“行吧,我帮你问问。不过就这一回, 若是我们大爷还是不见您趁早回去。”

陈海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 眼巴巴的看着小厮往里面去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小厮回来了,扯了扯脸皮,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倒是比你们老爷面子大, 我带你进去。” 陈海松了口气, 连忙跟在小厮身后往里走。

陈珂买的院子不算特别大, 但是十分干净, 各样东西也都齐全。因为家里没有女眷, 二门常年开着, 陈珂住在的正房除了卧室以外, 书房也在里头, 陈海进去的时候陈珂正坐在桌前看书。

听到声音,陈珂抬起头看了陈海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就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十分客气的点了点头:“陈管家坐。”转头吩咐小厮:“看茶!”

小厮手脚麻利的送进来茶点,然后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还不忘把房门给二人关上。陈珂坐在书桌后面看着陈海窘迫的样子,微微一笑:“陈管家,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陈海有些无措的应道:“托大小姐的福。”

“我虽然也叫陈珂,但可不是你们家的大小姐。”陈珂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漠:“据我所知你们家里的大小姐早就死了。”

陈海顿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陈珂也不着急,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甚至还拿起桌上的书翻了一页。陈海趁机抬起头打量了陈珂两眼,他还记得当年先夫人在的时候,陈珂被养的白白嫩嫩的,爱玩爱笑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谁见了都赞一声漂亮。可后来先夫人去了李氏进门,粉嘟嘟的陈珂不到两个月就瘦了下来,漂亮的大眼睛不再是无邪的笑容而是能溢出来的恐惧和害怕。

起初陈海还私下里关照她几分,可是时间久了不管是他还是其他的下人都开始讨李氏的欢心,而那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姑娘过的却是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从那时起,陈珂眼里的光芒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总是垂着头、连话都不敢说的懦弱孩子。

陈海看着眼前的陈珂,怎么也无法和当年的陈珂联系起来,不说别的,就这股浑身上下让人心生畏惧的气势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虽然现在陈珂一脸闲适的翻看着手里的书,但陈海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就像是面对一个上位者一样,总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大……”陈海刚说出一个字,就见陈珂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陈海心里一紧赶紧将转了个弯:“陈少爷。”

见陈珂脸上的神色有所缓和,陈海不由的叹了口气:“其实我这次来只是为了给老爷下帖子,他并没有让我和您说什么。我刚才站在您家门口,忽然想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就贸然让门房的小子帮忙传句话,没想到您还真的见我了。”

“说起来,我也伺候过先夫人,见过您小时候的样子。平心而论,夫人和老爷那些年确实让您受委屈了,可这世上没有无不是的父母,当子女的还能怎么样呢,谁能大的过那个孝字?现在您过得已经不错了,既然回来就好好和老爷携手把生意做好,何必斗个你死我活的呢?对了……”陈海忽然急切的说道:“二姑娘已经嫁给了李福,您不用再担心这门亲事了,老爷这次肯定会给你选个好人家的!”

“哈哈哈……”陈珂忽然笑了起来,甚至眼泪都笑了出来:“陈海啊陈海,怪不得你能把你们老爷伺候的这么舒服,原来你俩骨子里就是一路货色!你以为一门好婚事就能让我对你们陈家冰释前嫌吗?我告诉人男人在我这里连屁都算不上,我要钱有钱要功夫有功夫,你觉得我会把嫁人当做头等大事吗?简直是笑话!”陈珂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我现在发现,找你们陈家的茬都有些侮辱我自己了。”

陈海臊的老脸通红,张着手有些不知所措:“百善孝为先……”

“可惜我陈珂压根就不是良善之辈,你那些话在我这没用!”陈珂凉凉的看着他:“我叫你进来是让你转告陈汉生,会有见面的一天的,你让他做好准备,他和李氏给我的屈辱我会百倍的还回来!”

陈珂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送客!”

看着陈海落荒而逃的背影,陈珂长长的舒了口气,她还记得自己刚离开陈家的时候做的那个梦。梦里的她并没有突然强势起来,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软弱,在得知自己被李氏许给别人当妾后哭晕了过去,并且生了一场大病,可还没等她身体好利索被强行送到了李福的宅子里。那个她身体瘦弱还没发育,嫁进去的第二天就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没多久就病的下不来床了。知县夫人嫌她晦气,叫人送回了陈家。李氏觉得她丢人,叫下人把她扔在了柴房里不闻不问,没几天就咽气了。

陈珂还记得当时惊醒时的慌乱和心底那丝无法忽视的悲凉,就像是梦里的那个陈珂真的死了一般。她总觉得,现在活着的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那时她就有了报仇的心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一个陈珂。

深深了叹了一口气,陈珂站起来推开窗子,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色:“看起来像是要下雪了。”

站在廊下的小厮立马接口说道:“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这雪就能下来了。”

“天冷百姓不容易,给咱家几个粮铺传话,所有粮食按照粮价的八成出售,叫人到下面的村落乡镇都去宣扬宣扬,活动就搞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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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粮铺的张掌柜气喘吁吁的跑进陈汉生的书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旭日粮行所有的粮食贱卖十天,外面的人排出去二里地去,估摸着整个庆明县的人都来他家买米了。”

陈汉生猛的站了起来往出走,可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转身回来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着急不着急,让我想想!”陈汉生围着屋子转了两圈,这才停下来紧紧的盯着那个掌柜:“旭日粮铺的粮食随意买吗?还是一人就只能买几斤?”

“随便买。”张掌柜有些焦急的说道:“我看着好多人都是拿车来推的。老爷,咱今天囤了不少粮食,就是想着今年天冷的时候抬抬粮价大赚一笔。可这旭日粮铺往下压粮价,咱这粮食不就砸手里了吗?今年天气冷,咱囤的粮食比往年也多,一大半就放在临时搭的棚子里,要是积压的太久了,会不会……”

“你不用操心这个!等开春就能卖出去一半,到时候在把棚子里的挪到仓库里就行。”陈汉生打断了张掌柜的话,冷笑了一声:“贱卖!呵,我还以为她这几天出去真长本事了呢,原来也就这个能耐。咱庆明县可是人口大县,就她那几个粮铺的粮食压根就不够卖,不过三天就能被抢光。冬天的粮食可不抗吃,别说野物了就是连个野草也找不到。等他们的存粮吃完了,到时候咱的价格抬上去,还能大赚一笔。”陈汉生说着说着乐了起来:“这陈珂把咱庆明想的太简单了,打我父亲那辈儿起就开了东升粮铺,就凭一个小小的旭日粮铺就想压过我,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掌柜看东家心里有数便不再不多言,老老实实的回铺子里蹲着去,心里苦不堪言。自打有了旭日茶铺和粮铺以后,陈汉生的几个铺子都不太好过,人家茶铺在陆城都打出口碑来了,再说一听说卖的茶叶都出自郑家的茶园,来买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了,和皇上和一个茶园里出来的茶叶,体面。他原本以为就茶叶铺对立起来了,没这几个粮铺什么事,没想到这才过去一个月人家就发大招了。

一晃十天过去了,张掌柜看着对面的米缸面缸都空了,刚要松口气,就见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进了县城,一袋袋的米面被运进了旭日粮铺,刚好把仓库堆满了。

看着张掌柜像是被雷劈了的表情,旭日粮铺的掌柜拱了拱手:“承让了!”

旭日粮铺的活动搞完了,但各种粮价依然比对面东升粮铺的价格略微低一点。这么些年来陈汉生的粮铺把县里的其他小粮铺都挤黄了,一家独大,虽然价格不会比临县高太多,但也是从来没有便宜的时候。现在陈珂的粮铺来横叉一杠,让舒坦了这么多年的东升粮铺十分难受。

自打旭日粮铺搞完活动后来买粮油的人本来就不多,偶尔几个两家问问价格也基本上从对面买了,就连县里的几个大户也从对面的粮铺采购。张掌柜知道平时这些人家看着挺恭维陈汉生,其实都心里恨着他呢,故意用这些小事来恶心他。陈汉生又不能为了这点粮食挨家问去,还不够丢脸的呢。

张掌柜看了下账本,原本一年到头生意最好的就是这一阵子,可现在倒好,半个多月没成一笔买卖了。陆城那三个掌柜的也回来了,相比之下他们更惨,被打压的把上半年赚的银子都快赔光了。

张掌柜的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事,赶紧叫了车直奔陈家来了:“老爷,旭日粮铺拉来了好多粮食,又比咱卖的便宜,看起来一时半会耗不过他。”

其实不止粮铺,就连茶叶铺生意也不好,过年一般走个亲戚送个里都兴拎一包茶叶,可有点家底的都买郑家茶园出产的茶叶,只有实在没钱又想充脸面的人才会买陈汉生家的茶叶。

陈汉生磨了磨牙:“降价,和他们家一样钱,叫几个伙计在外面看着,但凡有人来买粮食你们就把人拽进来,同样是粮食,咱可是庆明老牌的粮食铺子了,怎么也不会输给一个外来的。”

张管家答应着去了,第二天又脸色难看的跑了回来:“老爷,对面也降价了,而且来的客人说他们是今年新下的新米,咱现在卖的是去年的陈米,新米都在仓库里放着呢。”

陈汉生做生意这么多年,除了那两年没拿到盐引时候烦闷过一段时间,可像这么憋屈还是头一回。他咬了咬牙:“再降,我就不信他能赔钱卖!”

张掌柜叹了口气:“我听对面伙计吆喝的时候说,他们的米是自己用船运回来的,算起来没有太多的费用。而咱的米是从米商手里买的,成本比他们要高一些!退一步讲,就算是今年咱赌气跟他降价,明年咋办啊?这不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啊!”

陈汉生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你先回去吧,该怎么卖就怎么卖,他们蹦跶不了几天了。”

张掌柜垂手顺目的退了出去,陈汉生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拿钥匙开了身后的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一雕花的匣子。

这里头装的是今年盐运生意赚的银票,私下里已经孝敬了县太爷一份了,这是剩下的那些。打开匣子取出里面的银票数了数,陈汉生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从里面拿出来一半。这陈珂这次来庆明明摆着是要和自己分个你死我活的,既然如此还不如花钱买舒心。

想着自己赚了一年的钱就这么没了一半,陈汉生心疼的直抽抽,心里越发厌恶陈珂了,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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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离过年没几天了,刘知县基本上不到县衙去了,每天在家里坐着来送年礼的人络绎不绝。看着夫人把收到的东西都登记入册,刘泉舜押了口茶:“不用那么仔细的记上,反正也不用还礼。”

“你懂什么?”刘夫人瞪了他一眼:“家里这么多丫头婆子呢,哪个都不是省心的,万一偷摸的顺走什么,咱俩都不知道。这有账有册的,谁也不敢打我东西的主意。”把最后一笔登记上,她翻了翻账册看了看:“昨天严老三送了一千两银子来,这肯定是奔着盐引来的!”

“这严老三比陈汉生有眼力价。”刘知县摇头晃脑的说道:“今年陈汉生缴的银子少,不如严老三机灵,等明年多给严老三分些盐引。”

刘夫人刚要说话,就见有丫鬟进来通传:“老爷、夫人,陈汉生陈老爷来了。”

“不是送过了年礼了吗?怎么又来了。”刘知县一头雾水:“叫他进来吧。”

陈汉生抱着一个匣子进来,也没太多客套,直接了当的把匣子放到了刘知县的手边。刘知县打开匣子,看着里面一摞银票挑了下眉头:“怎么?你这是有事?”

“是!”陈汉生搓了搓手说道:“半个月前我家管事陈海在县城南边的密林处撞见扬州商人陈珂和一群匪徒密谈,不知商议什么。陈珂怕陈海走漏风声,下狠手把他的腿给打折了,现在都不能下炕。烦请大人为我家做主,缉拿通匪行凶之人陈珂。”

“陈珂?”刘知县略一思索,终于想起来这么个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汉生:“本官想起来了,这个陈珂最近开了许多铺子,好像抢了你不少生意。”说着,刘知县把那摞银票拿起来看了看:“通匪这个罪名可不小啊。”

陈汉生拱了拱手:“有劳大人为我做主。”

刘知县深深的看了陈汉生一眼,把匣子合上:“来人,去传捕快,速去捉拿通匪贼人陈珂!”

陈汉生心里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很快几个仆妇惊慌的冲了进来:“老爷、夫人,来了好多官差。”

刘知县慌乱的站了起来,就见一群官差冲了进来,上来就把刘泉舜按住了,一抖手里的公文:“刘泉舜纵容商人贩卖私盐、亏空库银、贪赃枉法、贪婪无状,奉命押入陆城府大牢,年后审问。”

刘泉舜大惊失色、口呼冤枉,可来的官差早就有备而来直接将他五花大绑押了起来。刘夫人和仆妇们也被撵了出去,张云天带人将县衙内宅查抄了一遍,除了一堆账册以外,还翻出十几万两的银子,另有珍宝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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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县衙门乱成了一团粥,陈汉生慌里慌张的跑回家直奔正房,刚一进屋李氏就撇了撇嘴不太高兴的说道:“你还知道来我屋啊?我还以为你长那小妖精的院子里了呢。”

陈汉生顿时火冒三丈,发了通脾气把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上前把李氏推到了一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我和你说刘知县被抓起来了,罪名一大堆,里头就有纵容商人贩卖私盐这一条,这次只怕我也有事。”

“什么?”李氏一下子跳了起来,惊慌失色的看着陈汉生:“那怎么办?刘知县投入大牢了,那李福肯定也没好日子过了,你赶紧叫人把珏儿接回来啊。”

陈汉生脸色一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她!说不定明天被投入大牢的就是我了。”

“谁让你贩卖私盐了。”李氏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拿闺女换的盐引还夹带私盐,出了事你居然不管闺女,你丧良心了你。”

陈汉生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担心的不是二丫头,而是玉成。”陈汉生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心里发苦:“今年我卖私盐的时候带着玉成一起去的,这事刘知县、严老三他们都知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审出来。”

李氏眼前一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两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陈汉生你个杀千刀的!”李氏扑在炕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子闺女都让你给祸祸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陈汉生听着李氏扎心的话,面如死灰:“说不定很快就会如你所愿。”

似乎是陈汉生声音里的冷漠惊醒了李氏,她猛的坐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陈汉生的面前:“老爷求求您千万要保住玉成,他还没娶媳妇呢!”

陈汉生疲惫的摇了摇头:“我自然不希望玉成出事,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你能的,老爷!”李氏仰头看着陈汉生,泪流满面:“您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玉成不就没事了?老爷,我求求你了!”

陈汉生低头看着李氏的脸庞,心里凉的宛如寒冬的冰雪,让他从骨子里觉得发冷:“李氏,你个毒妇!”

一巴掌把李氏扇晕过去,陈汉生晃晃悠悠走出来,站在冰天雪地中仰起头看了看因下雪有些发阴的天,转身去书房取了一个大匣子,接着去了青苗的小院。

青苗见陈汉生六神无主的样子,连忙把孩子交给了丫鬟,使了眼色让她们到隔壁去,这才拧了热帕子替陈汉生擦脸:“老爷怎么了?瞧着像是有什么事一样。”

“刘知县被抓起来了,罪名里有一条是庇护商人贩卖私盐,我要被抓起来了。”陈汉生面白如纸,紧紧的抓住青苗的手:“贩卖私盐可是杀头抄家的死罪啊!”

青苗被陈汉生摇的一晃,眼泪顿时就下来了:“不管是什么罪我都陪着老爷,就是死也和您死一起。”

陈汉生鼻头一酸,眼泪掉下来了:“青苗,我知道你情深义重,老爷没看错你。”

两人抱着痛哭了一场,青苗拿袖子擦了餐眼泪,转身去收拾包袱:“老爷,趁着官差还没来,我们赶紧逃吧。把银子都带上,旁的都是身外之物弃掉也不可惜,只要人平安就行。”青苗干活利索,说话间已经给陈汉生收拾了一个包袱,装了几件冬天的厚衣裳。

青苗收拾完陈汉生的包袱,又拽出来几件自己的衣裳,一边叠一边说道:“我和平哥儿陪着老爷一起走。”

看着青苗义无反顾的样子,陈汉生叹了口气:“你和平哥不能走!”

青苗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陈汉生,眼圈顿时红了起来:“老爷,你不要我了?”

“青苗,你听我说,贩卖私盐是大罪,可我不但自己干了这事,还带了玉成一起,我俩未必能逃的出去。”陈汉生想起还未成家的长子,心里无比的懊恼,本来想着带他学做生意,没想到居然牵扯进了贩卖私盐的案子。

“玉成未必保得住了,我就剩平哥一个儿子了,他万万不能出事。我把家里的房契、铺子和田庄都给你,你悄悄带着找陈雷,趁着官差还没查咱家,赶紧把所有的东西都过户到陈雷的名下,他和县里的人熟,不用走程序直接能盖印。等这阵风过去,你们悄没声息的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卖掉,若那时我被抓进了牢里,你们就用这笔钱帮我打点一番救我出来;若是我侥幸逃了出去,你们就带着钱来找我,咱还一起过日子。”陈汉生把手里的大匣子推给青苗:“等那时我娶你当正妻,除了你我不再要别人。”

青苗垂下了头:“陈雷没有身契,他靠得住吗?”

“靠得住!”陈汉生说道:“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说是我手下,其实和兄弟也差不多,你放心就行。”

青苗点了点头:“那我听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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