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人说的对,千百年以后谁人知,用得着等千百年,是可能对于一个文人来说是想做一个完人?
文人基础技能就是格物致知。我掰开什么东西都想提炼出什么。
当然并不一定是大道理,也许只是一个笑话。
一种手法,就像昨天无意解锁了一种姿势。别人说,颁奖的时候,你也去叽叽哇哇。
徐峰就说了,那时候我说罪有应得。给个机会有朝一日领奖的时候说一句罪有应得。
然后可以发现,不管是什么奖你都可以真么说,金扫帚奖,这个,我罪有应得。自嘲,还活跃了气愤。
大奖,罪有应得这个词,也包含了很多意义,确实做了很多事嘛,才会罪有应得。很洒脱的看待荣誉与夸赞。
所以一个文人不研究这些干嘛,你让我挑粪我挑不起。
你说让我打个仗,也不给机会呀。难道就荒废了么?假如有一天,变故了。我岂不是没得玩?看别人玩。徐峰会说:“我可不是那种看别人打麻将都很过瘾的人。”
他喜欢凑热闹,除非实在不懂,这个火箭需要什么燃料,哦,酒精。
这都还知道点,那就是这个文人成精了。这火箭和文科没关系,但是文字首先是工具。其次才是文化。
所以精通了文学,学会了格物致知,学以致用。很好玩,都说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难道文学就差了?不一定。
我察觉得出他内心的膨胀,所以对面的军队是一堆骄兵。
所以我们只能败,不能胜,诱敌深入。
对面主帅是一个,狂妄的人,没有把中国人放在眼里。那么,我们已经胜了五成。
这是文学的运用。
当然这种人一般人点不醒,你得打的他痛了,他才幡然醒悟。哦,这样。才会发挥出他的真实实力。
打仗的都是文科生,古代到近代,现代,多数是文科生。
所以别人也说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是这些王八蛋。
因为他们学会了各种心计,无处施展了。就想找个地方实践一下。
比如徐峰先告诉别人,热巴是我的朋友。然后跑到她的粉丝圈,拿出一张马苏的照片。热巴的新造型。
看看指鹿为马能不能行得通。果然很多人都认可,呀,热巴的新造型。
当然也有人疑问,这是热巴么?我就有话说了。你自己的偶像。你问我?
这些都是玩。没什么技术含量。玩一玩还是很有乐趣的。
那么朝堂之上,那个太监,指鹿为马是真的。因为我试过了,能用。
学了不用,你永远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
能学,能用的人才是人才。对面打一套军体拳,我也会,武力不一样,没有多少年训练,你可能打不出来。
计谋,你可以让别人自食其果。我先中了你的计,我再用你的计坑你。你会使计,不代表你不中计。都是人。
当然这些不能用来害人,纯粹的只是玩的话,可以,相当于整蛊一样。
徐峰明白为什么别人说文科无用,因为你学的都是假的。你学的都是一些满腔惆怅,学的都是忠君爱民,学的杜甫的忧国忧民,学的是李白洒脱的气质。
但是你可识各类谋士,这些都是文人。教育是让你建立一个模型,初级的世界观价值观。并没有到说学以致用的地步。
人人抨击曹操的情况下,没人愿意学曹操。但是你可知人家,望梅止渴,所有老板都在用。画大饼。
甚至明星都被坑了很多,某个讲故事的人,摊子铺太大,一毁俱毁。
自己都处于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激励自己的。那么用在别人身上其实一样有效。只是有些方法并不适用。
有明星说,我怎么释放压力?我没事了就去弹钢琴。
这就是扯淡,她以为所有人都认识什么莫扎特。莫扎特还肯借钢琴。
有些人说?我洗冷水澡。我身体不太好。
那么我们应该精炼的是,几乎所有人可以用的方法。
其实我不开心了,就逛街,用十块钱买支冰淇淋,本来很热。吃完了我觉得好像还不错。
可能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但是我真的很爱吃,虽然平时我也吃冰淇淋,但是我觉得不开心的时候,好像也吃的下。所以我想,其实可能是自己有点脆弱。
因为别人最近老说徐峰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所以他都不敢提什么名人。叫你叽叽歪歪,叫你叽叽歪歪,我还硬得很。
那只有从内心根本出发,去爱,爸爸爱你们。
那么什么是一种爱?
爱是无私的授予。
爱亦然是一种无声的承受。
既然爱,那么无所谓大小。
因为有些歌有局限性,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所以,我觉得某红长得很丑,我蒙着眼睛去听她唱歌,其实也是一种爱。只不过我爱的是她的歌喉。
有错么?有爱的人会说。这个人不错是真爱,居然承受了那么大的不喜欢还来听歌。
没爱的人就会说,你这是不尊重我。
当然了,徐峰的角度都有点刁钻。为什么点反而是在这个某红身上。
因为你需要成功,不是别人需要。
当世界觉得歌星都应该是美女的时候,一个丑陋的不行的女人也想当歌星。
人们开始很不接受。但是做饭的时候听到街头传来的歌声,感觉很愉快。
于是第一个人,走了出去。蒙上了双眼。
某红,开始破口大骂。
于是,众人发火了。她甜美的歌声都是假的,那是地狱里撒旦赋予她蛊惑人心的能力。
徐峰只是举例,文人很无耻。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其它职业都不敢做的事。
这个刁钻的角度,会让你谨慎很多。
那么究竟是在意自己,还是在意的是获得认同呢。
其实都会付出代价。
可能有时候真的需要把自己当成莲花。莲花没有瞧不起泥土,没有苛刻说,这淤泥这么脏,谁愿意长起来
因为一切都是相对的,淤泥的脏,或者莲花的纯白。
也不是永恒的。而,只是在看当时你是什么,你需要什么,你要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