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上县,县令府
浑暏全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身边躺着一个同样全身光溜溜的美貌女子,女子那雪白的胴体上,到处是一块有一块的淤青。此时的女子,已然人事不省了。
浑暏脑子里回放着,昨晚的疯狂。
他本来就好色,可是见惯了草原女子的彪悍,再一见到大宋女子的柔弱,立马让他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打他前来大宋开始,大宋朝廷就送了数十个美女,而这一路上被他凌辱致死的女子,少说也有七八个了吧。
可是他就是欲罢不能,看着那一个个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的大宋女子,浑暏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躺在床上的浑暏,突然之间一股恐惧的感觉爬上了他的心头。
看来在大宋的时间待得太长了,这胆子也变小了很多。做为一个草原勇士,竟然生出这种感觉是可耻的。
浑暏心里一阵烦躁,转头看着躺在身边的那具美丽的酮体,下腹又传来一股热流,下体那个还带着血迹的脏东西立马直挺挺的竖了起来。
他一子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翻身而起,浑暏从床边抽出了一条马鞭,直接对着床上的女子背部就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传来,随之女子的背上多了一条血红的鞭痕。而与此同时,也传来了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听着那惨叫声,看着那如雪的皮肤上溢出的点点血迹。浑暏的心里充满了兴奋,那雪白与鲜红相互印衬,有种凄艳的美。
“啪!”又是一声,同时女子的背上再次多了一条鞭痕,与之前的鞭痕交叉成一个十字状。
听着那已经明显有些沙哑的惨叫,浑暏心里的兴奋之情更高了,脸上更是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一只手在女子的背上使劲的揉搓着,尤其是那些伤口上,更是令他流连忘返。
在他的揉搓下,女子的惨叫声已经嘶哑的听不太清了,同时,哭声也越来越弱了,慢慢的只有吸气的声音了。
浑暏见此,又是一鞭子,接着又连续四五鞭子一起抽了下去。在这几鞭子下,女子的后背上已经是一片血淋淋的了。
浑暏见到血液,心里更是兴奋,猛地将女子掀翻过来。
看着那娇美的容颜因为痛苦而变得苍白,那坚挺的双峰上面到处都是牙印,那幽美的谷地一片红肿。
浑暏的兴奋之情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粗暴的分开女子的双腿,然后腰间猛的一用力。
“噗嗤!”一声,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
而他身下的女子此时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摆。
曹怜儿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一丝的感觉,此时的她,就想是一个玩具娃娃,没有任何一点的自己的感受。
……
县令府后宅
刘氏望着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青年人,心如刀绞。
“老爷啊,烈儿他这是怎么了?”刘氏抹着眼泪,带着哭腔对一旁正襟危坐的曹雄道。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曹雄怒道,“谁让你不看好自己的儿子,竟然让他去找金使的晦气,这不是找死吗?”
“什么?”刘氏吓得花容失色。
“他自己找死也就罢了,要是真惹得那金使,我们整整一家子都得跟着倒霉!”曹雄叹了口气道:“幸好,金使垂涎怜儿的美貌,不跟他计较。”
“又是那个骚狐狸?”刘氏一听,就知道曹烈是因为曹怜儿的缘故,去找金使的。
“哼,虽然金使不计较,可是那一脚也不是白挨的,能不能活过来就得看他的运气了。”曹雄道。
“那……那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刘氏吓得脸色发白,“要不赶紧给烈儿找个大夫看看吧,他可是您的亲骨肉啊!”刘氏悲伤的道。
“我的亲骨肉?你算算时间对不对。”曹雄一听此话,突然发怒道:“我一直不想说这个的,想着给你我留着最后的一点面子,你……你还敢跟我提亲生儿子?”
刘氏眼睛睁的大大的,茫然的看着曹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想当初你我成亲半年不到我便上京赶考,再相见时已经半年后了。可是,相见后不到九个月的时间你就生下了那个逆子。”曹雄重重的喘了口粗气,道:“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逆子到底是谁的。”
“这……”刘氏睁大着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刘氏这个样子,曹雄更加认定她心中有鬼,当下也不说话,直接起身甩袖走人。
见曹雄要走,刘氏才慌了神,急忙抱住曹雄的腿,哽咽着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的。”
“不是的,那是什么样子的?”曹雄气呼呼的道。
“老爷,你听我说,当年我们重逢后不久我边有了身孕,可是你却因为公事提前而走。我托人给你捎信,可也是久久不见回应。就那样,在第九个月的时候,我在花园里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的血。请了郎中来看了看,郎中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而我坚持要保孩子,因为他是老爷的骨肉啊,就这样,烈儿提前了一个多月来到了这个世上。”刘氏哭诉道。
“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曹雄冷笑道。
“真的啊,老爷。”刘氏急忙道:“当时老家的人都知道的,母亲大人也知道的啊。”
“可是母亲大人早就死了。”曹雄怒道。
“还有,还有那个接生婆,李妈妈他可以作证的。”刘氏脸色苍白的道。
“你认为现在还能找得到她吗?”曹雄脸色铁青的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是的,不是的。”刘氏急道。
“哪又是什么?”曹雄怒哼道。
“我……”
刘氏无语,的确,当年的人,都在那场****中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现在真是找不到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的呢?
刘氏无助的瘫坐在地。
“哈!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好戏啊。”就在两人吵闹的时候,窗外突然传进了一声戏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