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雪儿寻思间。
司徒智被几个侍卫死死按在一张凳子上。
怒火中烧的司徒勇杰大手一扬,噼里啪啦就抽了几鞭子下去,司徒智屁股后面的衣裳都起了一条条血痕。
痛得他是呱呱大叫起来:“啊,痛,痛死小爷,啊呜呜……!”
“在你老子面前还敢自称爷,我抽死你个小兔崽子。”司徒勇杰更是冒火,卯足了劲,一挥手中的鞭子,又狠狠的抽了几鞭。
“爹,爹,孩儿知错了,你别打了。”实在痛的受不了,司徒智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嚣张。
司徒勇杰又打几鞭子,才停了下来,扔下手中的鞭子,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你这个逆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胆大妄为,什么事都敢做,被你姨娘宠得无法无天,都成什么样呐?气死我了。”
雪儿替他斟了一杯茶,递给他,轻声劝道:“爹,你别生气,智儿还小,不懂事,以后就好了。”
司徒勇杰:“好什么呀?我看他越大越胆大妄为。”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晴儿和司徒雨带着几个丫鬟急匆匆的赶来了。
看见趴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的司徒智,就直奔了过去:“智儿,智儿,你没事吧?”
司徒智出生之后,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待遇,又痛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二姐,痛,痛死我了,啊呜呜呜……!二姐,母亲什么时候才回来?我要母亲,啊呜呜呜……。”
听得司徒晴儿两姐妹一阵心酸,心想,母亲如果在府,弟弟一定不用遭这份罪。
“你们赶紧把小少爷扶回院子,去请王大夫过来看看。”
司徒晴儿处理好了弟弟的事情,才转身,先是狠狠地剜了雪儿一眼,然后,才向司徒勇杰问道:“爹,智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才这么小,就要把他打得这么伤?”
司徒勇杰:“他年纪小小,就心思歹毒,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公然投毒,不给一点惩戒他,爹怕他赿走赿远。”
“他毒害了谁?”司徒晴儿装作不知道,还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雪儿的老虎。”
“大姐的老虎?”
“嗯!”
“爹,为了一只畜生就把智儿打成这样,也太不应该了吧?”司徒晴儿说着,把头转向雪儿,言语犀利地说道:“莫不是大姐大权在握,故意公报私仇?”
未了,还加了一句:“大姐,智儿还小,你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不过,纵使他真的拿了一块有毒的肉给老虎吃,不也没有成功吗?怎的就把他打得一身伤?
说着,说着,司徒晴儿还抹起了眼泪。
好一朵白莲花。
雪儿心中不由暗骂,明知是司徒勇杰打的,偏偏,要把茅头指向她,妥妥的是欺软怕硬。
雪儿一脸无奈地说道:“二姐,大姐也很自责,为了我的老虎,害智儿受伤,不过,大姐也劝过爹,可是爹不听,说智儿是将军府唯一的男丁,一定要严加管教,不然,以后很难胜任将军府。”
司徒勇杰也说道:“是啊!晴儿,此事与你大姐无关,都是爹的决定,趁着智儿还年幼,好好管教一番,它日才会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