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忠犬八公》这部电影一听名字就跟狗狗有关。现在竟然邀请这些曾经失去过狗狗的人去看电影,真的好感动。”
“不管怎么说,郭予安这个举动我们是粉了。”
“哎呀,我好气啊。我也符合这个要求的,可是在抽取的时候没有抽到。好羡慕他们,可以提前半个月看到《忠犬八公》这部电影。”
“哈哈哈,兄弟们这里我就要嘚瑟了一下,我可是获得了这个名额的嘉宾哦。”
“妈的,你今天买菜必没带零钱。”
“你打游戏必背偷塔。”
……
鹿安突然的一招可把各大影视公司给玩儿蒙了。
关于广电提前给《忠犬八公》放映权的事儿大家听说了,关于《忠犬八公》给广电几个领导干的泪眼婆娑的事儿,大家也听说了。
但是大家万万没想到你们鹿安的套路这么骚!
搞点映也就算了,竟然不请专业的影评人,而是请一些曾经有过狗狗的狗主。
这招也太绝了吧。
你看看这两天的围脖头条都是你们的也就算了,网络上对你们还是一片好评。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到《忠犬八公》剧组用的这个点映套路,也有不少人灵机一动想效仿一下。
可真等他们准备效仿的时候,却齐刷刷的蒙了,这他娘的根本没办法效仿好不好?
我们拍个古装片,不能请一对历史教授或者历史学生来吧,那不得让这帮研究历史的给喷死?
拍个爱情电影,总不能请一百对情侣过来吧,也不会造成这种让全网夸的场面的。
细细算下来。
好像就是《忠犬八公》,这种人与狗的电影搞这种电影然后让大家一致好评。
这个鹿安,这个郭予安,实在是太他娘的鸡贼了。
等这事儿结束,我们元旦也拍一部关于狗的,也搞这样的电影,这招是真的好用啊。
9月23日。
十一黄金周前一周。
《忠犬八公》点映在沪市第一影院举行。
除了一开始邀请的一百位嘉宾外,郭予安、郭梦鹿、海大庞等剧组人员也在,瞬间邀请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影评人,这事儿也就算了搞定了。
至于其他人,郭予安是一概没邀请,毕竟每次邀请都会给他闹出来一点风波,烦人的很。
刘贤栋正是被邀请的嘉宾中的一位。
他今年三十五,外地人,有家有室。
从二十多岁大学毕业孤身一人到沪市,到三十五岁事业有成成家立业,他这一路付出了太多辛苦。
陪他走完这十几年的不是他现在的爱人,而是一条叫“飞饼”的金毛犬。
所有人年轻人到异地拼搏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孤独。
没有父母、亲人、同学、朋友,家公司的两点一线,下班后甚至不知道找谁小聚,孤独是年轻人身处异地一个逃不掉的问题。
刘贤栋他也曾有过这样一段孤独的时光,难受无助甚至想放弃工作回老家。
就在他最孤独的时候,网上的一个帖子给了他一个办法——养一只狗。
自从养了飞饼,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又充满温情。
早晨陪飞饼晨跑,上班前帮飞饼准备好狗粮,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和飞饼出去溜溜,,好好玩一会儿。
就这样,他原本孤独的时间变成了他和飞饼两个人的时间。
飞饼也从一个小狗变成了一只大狗,毛发从白色变成金色,到最后又褪成白色。
在他和相亲对象确定结婚后的第37天,飞饼永远的离开了他。
他抱着飞饼的相册哭了好一天,然后又重新站起来,做一个需要承担家庭责任的男人。
飞饼走后,他突然又孤独了。
收到《忠犬八公》的邀请后,刘贤栋真的很高兴,他推掉了手头一切的工作,就为了来电影院看一场首映。
他知道鹿安出品必属精品,所以他想看看鹿安推崇的《忠犬八公》到底有多神奇,他甚至奢望找回他和飞饼的记忆。
放映厅第三排。
郭予安和郭梦鹿坐在位置最好的地方,满是期待。
虽说《忠犬八公》这部电影郭予安是主演,但参与拍摄的人都知道,这部电影的其实是在教授突发心脏病去世后。
郭予安虽然对情节已经很了解,但是他还是想再看一遍,看一下自己拍出来的忠犬八公会不会把自己感动的想哭。
至于郭梦鹿也和郭予安的想法大差不差。
因为两人那段时间比较忙,所以她只拍摄了属于自己的部分,对情节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但成片她还是没看过的。
在主持人介绍完观影规则后,电影正式开始。
最开始的一个小时。
整个影院内的人看着八公和教授的相遇,获得家人的认可,还有生活中的一点一点温情,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剧情,他们真是觉得不觉得无聊。
因为他们觉得这每个剧情都拍摄的很真实。
可平淡之中这些人又有些好奇,如果光是这么简单的剧情,不应该让鹿安这么推崇啊,而且不是从小道消息说,广电的人都看哭了么?
就这么温柔的剧情,看哭也不可能啊。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
背景音乐的旋律突然变快,变得诡异,让人本能的觉得有些不适。
还是像往常一样,八公送教授到车站,却不安分起来,怎么也不让教授走。
看到这里,现场的嘉宾眉头齐刷刷的一皱。
他们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狗狗超常的嗅觉,有的时候甚至可以发现主人身体的异样。
如果八公不让教授离开,那说明……
果然,在众人的脑袋里冒出来这个念头后,教授在一堂公开课上,倒在了讲台上。
夜幕降临,守在花坛上的八公再也没看到教授。
教授的亲人离开,教授的房子住进了新人,八公的狗舍也没有了,可八公还是没有离开,它就这样“傻傻”的等着教授重新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十年,或许对人类来说是十年,可八公却等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