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经?”
当钟晴再次出来,神色冰冷得有些死寂。
他听到钟晴的问话,反问了一句。
但钟晴没有理会,等着他回答。
“你想要提前学**真经?俺还准备过一段时间再来教你,不过你先学了也没问题。”敖武以为是这样一回事。
果然是这样!钟晴心里想到。
然后心也在这一刻死了。
“以后再教俺双子合修功,是不是?”她声音更加冰冷地说道。
“是。”敖武点头。
夫妻间早修晚修,不都是修吗,还用得着害羞吗?
“你就只是想要和俺双修,得到俺的纯阴之体!”钟晴咬着贝齿,喷恨地对敖武说道。
敖武愣了,感觉似乎有些儿不对劲。
“什么,怎么了?”他这时才认真了起来。
钟晴把一张纸扔到了敖武的脸上,转身就走了。
敖武拿起纸,是他以前写过的纸张,感情是这里闹误会了。
不过他认为,修炼者夫妻的双修,跟普通夫妻的那啥的事儿一样,夫妻间还用为那啥的事闹误会?
本来就不叫误会,光明正大的事嘛!
敖武对此不重视,不过到了晚上钟晴没有出来吃饭,晚上没有回东院,敖武才觉得问题有点大。
去了原来了院子,绿绿这个绿豆眼丫头拼命拦住。
但是敖武手臂一横,就把她给推到一边了。
走进里面,一把剑直指敖武。
看着剑的另一端的主人,敖武郁闷了一句:“又来这一套……”
“出去!”钟晴的声音比以往都要冷得多。
敖武配合她,举起手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变成这样,难道是受云慧师姑的影响?”
“什么事,你清楚!”
“不清楚!”
“你敢说你没想要俺的纯阴之体?”
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敖武点头:“有。”
“……”钟晴眼睛里闪现深深的恨意,“你这个恶徒,害得俺误入歧途,自废武功。从今日起,俺与汝不再是夫妻!”
这话说得绝情断义,明显和敖武对于此事的看法有出入,过于严重了。
“你是不是疯了,不就是一个清心诀没有练好吗,一个有违人性的功法,有何……”
钟晴手中的剑挥舞了起来,要害部分,非要害部分,完全没有区分。
唰,敖武胸口的衣服破了,一条血线出现。
唰,他的脖子也划破口了。
最后一剑,是冲着敖武的眼睛来的,没有一丝停留。
两只手指夹住了剑尖。
敖武生气地看着她,无理取闹的女人。
他把剑一甩,就转身向外面走去。
“以后不准再踏步一步进来。”钟晴冰冷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敖武心里哼一声,要不是你长着一张师姐的脸,早就揍你一顿了,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
回到院子,敖武很快地平复心情,又修练了起来。
做为一个修仙者,每次修练都要心平气和的入定,这对于情绪的控制,敖武还是娴熟的。
第二天,敖武看到钟晴的时候,不由呆了一下。
她全身上下,覆盖了一层冰冷的气息。
不但她的神色冰冷,她的气质,气场也变得冰冷。
这是从里到外的冰!
“你又修炼清心诀了?”敖武问道。
但是钟晴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应一句话。
昨晚钟晴心境受伤,心如死水,她修炼起清心诀来,却有如神速。
在钟晴看来,这是她摆脱了敖武的干扰,所以重新修炼起来了。
这让她更觉得敖武破坏了自己的功夫,离开敖武是对的。
而她却不知道,炼气诀被她修炼到了筑基三层,灵气洗礼了她的身体,再来修炼清心诀这等低了几个档次的功法,那是轻而易举。
之前钟晴也有在修炼,但是她的心境被敖武带向了开朗的一面,又受到炼气诀的覆盖,所以清心诀效果不明显,甚至是不进反退。
这样算起来,尼姑也没有说错,敖武真的是影响了钟晴的修炼。
这一早上,除了吃了钟晴一个不舒服,其他地方也是处处不舒服。
管家,大虎,每个下人看敖武都是那样异类,想要问他们,他们就马上先跑开。
“姑爷,娘子说你不能进入阿郎的书房。”管家横手拦住了敖武。
敖武张了张嘴,就差点儿忍不住喷管家这张驴脸了。
竟然连书房都不让他进了。
这是在限制他在钟家的权力啊,这个可恶的女人!
看来她是狠下心了,敖武也不会留在钟家受这气。
他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虽然管家尴尬,也追了出来了,但是也没办法留住敖武。
回三里屯住一天,然后就呆泰山上修炼去。
但是敖武没走多久,看到颜文楷正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敖兄,这是何往?”
敖武脸上一笑,说道:“准备去江面片儿吃一碗面片儿。”
“那家店的面片儿确实不错,敖兄真是有口福。”
“你刚吃回来?”
“没有,俺哪有敖兄的口福。敖兄的口福,等一会儿再享受,俺有一件事相问。”
敖武眉毛扬了扬,只好跟着颜文楷回钟家去。
管家愣着个驴脸,没想到姑爷去而复返。
钟晴还知道个缓急,颜武行的死还是要瞒得好好的,不能让颜文楷知道。
“那一夜,敖兄是如何出的城,虽然俺知道敖兄有三分力气,但是要从城上下去,还是有些困难……”
“恶贼留了一条绳索,俺顺着下去的。”敖武顿了一下,“难道贵弟的死与此有关,还是颜二公子当天夜里也从梁父县出去?不是啊,颜二公子不是离开梁父县半个多月吗?”
颜文楷摆手,说道:“自然不是,俺是鲁郡鹰扬府副郎将,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多谢关心。”
颜文楷离开的时候,意味地看了钟晴一眼。
离开了钟家,颜文楷到了驿站,招来自己的智囊团,商量道:“阿爷限俺数日查出真凶来。武行平日纨绔贯了,睚眦必报,钟晴在县衙让他下不了台,他必然会找她麻烦。离开十多天再回来绑人,正合他的性格。”
他敲着手指:“所以这真凶必是和钟晴有关。”
“副郎将是说敖武这个书生杀了二郎?”智囊问道。
“一个书生,有何能奈?青虎现在不知踪迹,但能打退青虎者,必是高级修练者,此人必是钟晴背后所站之人。”
他微微扬头,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听闻昨日钟家来了一个尼姑,想来此人无疑,俺们把钟晴拿下,自然能逼她出来。”
智囊点了一下头。
修练者自然有修练者来对付,而他们只要把钟晴抓去给颜文楷的父亲就行了。
这时,一个武将跑了进来,向颜文楷行了一礼,然后把一个青年给抓了进来。
他是张县令的纨绔儿子,此时被颜家的武将吓了脸色发白。
他嘴唇颤抖,不知所措地看着颜文楷。
“副郎将,此人说二郎曾带他去查看过钟家。似有对钟晴下手之意。”
颜文楷眼高于顶,事情果然和他猜的**不离十。
放走了张县令的儿子,颜文楷就带让人带信回颜家去。
动钟家就如动萧家,他要先支会一下家里。
当想要离开,却无奈得留下来的时候,敖武觉得人生太郁闷了。
看颜文楷离开前的那个目光,就知道颜家怀疑上钟晴了。
前面说过,古代破案技术是非常差的,但是人生来多疑,只要被怀疑上了,家里又有权势,那就进行无差别攻击。
这样子能离开吗
不能。
要是再离开了,钟晴这个女人就要第三次被绑了。
(要是再被绑一次,只怕所有读者都要骂虐女主了都!汗颜!)
虽然钟晴不待见敖武,使得整个钟家的人都不待见他,想要留在这里实在是如在火上烤一般。
但是出于男人的责任,敖武把自己放火上烤了。
“你不是要离开吗?”但是有个女人太欠抽了。
敖武翻了一下白眼,说道:“颜文楷已经怀疑上你了。”
“俺的死活,和你无关。”
这一刻,敖武很想把这个女人的脸打成馒头状的。
“你可以想成,俺是为自己着想,怕你出卖了俺!”敖武转身就回院子,“不要臭美成俺是在保护你,女人!”
钟晴被这话气得想要冲出去抓住他,但清心诀在心里一转,一股清流把她的火气给喷灭了。
她也平静地转头离开。
第二天,钟神医出诊回来,发现了家里变得陌生了,不由拉过管家奇怪地问:“家里怎么了,比死人还要安静?”
“没死人……”管家苦着脸,说道。
“阿爷,回来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熟悉的声线,冰冷的语气,钟神医错愕地回过头,看到浑身寒冰的钟晴,不由呆了一下。
“晴娘,你没事?”
“没事。想和阿爷说一件事,退掉与敖武的亲事。”钟晴平静地说。
钟神医眼睛一睁,知道女儿哪里没法得到答案,他转过头,恐吓地问管家:“钟新,你说家里是出了什么事?”
“这,阿郎你问娘子和姑爷,俺也不知道啊!”管家苦着脸说。
钟神医问钟晴:“你又看阿武哪里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