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抱着她,轻笑一声,在楚希的唇畔,落下一个**悱恻的吻,仿佛像是冰封了千年的河面,在春暖花开的季节融化,碎冰顺着涓涓细流消失,变成温暖的水,从高处落下。
那吻忽然又变得急切了起来,仿佛夏天的大风,吹过树林,蛮横而又不讲道理的穿过,狂风肆掠着大地,恨不得卷起一切。
楚希的身子因为这狂烈而又炙热的吻,不由自主的躬身迎合了上去,雪白的脖子,在灯光下,散出诱人的关泽。
逐渐的,那吻又变得细密了起来,仿佛秋天瑟瑟的凉意,带着几分缱绻而又疏离的清高,舌尖在她的唇齿之间仔细的品位着,动作越来越慢。
最后,沈从容的吻,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楚希的唇瓣,如同冬日初雪的清甜。
经历了四季的洗礼,楚希的脸颊烫得灼人,一双眼睛里水汽氤氲,双手紧紧地勾住沈从容的脖子,仿佛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身在何处。
她只觉得浑身愉悦,恨不得这令人舒畅享受的感觉,来得更加的**久远一些。
“我带你去洗澡。”沈从容的声音,在楚希的耳畔,轻轻地响起。
那红酒一般醇厚的沙哑声音里,压抑着即将释放的**,叫人难耐。
楚希的小脸通红,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只能垂着一双眸子,眼前映入他结实的胸膛,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将他包裹,他的胸膛,仿佛比她的脸,更加滚烫。
楚希想,火山爆发,大约也就只是他们两人此时此刻身体的温度吧!
“抱紧我。”沈从容抱起楚希,他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了,胸膛的皮肤,和楚希胸前白皙的一片柔软贴合。
皮肤密合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享受的声音。
柔软的大**,轻轻地一晃,两个人从**上起身,沈从容抱着楚希,长腿迈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两具身体在浴室里,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
一楼唯一的卧室,门半掩着,明亮的灯光下,银色的轮椅,静静地贴着墙壁。
穿着白色睡衣的陈以柔,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抬起一只手。
她的手上拿着一只类似的听筒的东西,紧紧地贴在墙壁上。
听筒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男人的粗喘,女人轻微的**
“妈妈。”沈睿抱着自己的小毯子,看见陈以柔的姿势,愣了愣,问道:“你在做什么?”
陈以柔的手一抖,听筒从手里掉了下来,她赶紧放在身后,转过来轮椅,看着沈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什么,你作业写完了吗?”陈以柔的脸上,显露着不正常的红晕。
“写完了。”沈睿点点头,走了进来,把毯子铺在地上铺好,摆好了枕头和杯子,沈睿在房间里的另外一张小**上睡好
他小小的脑袋,钻进被窝里,过了一会儿,冒出来,小声地问道。
“妈妈,我们是不是要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