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的鼻子,薄薄的樱桃小嘴微微的撅起,仿佛睡着了还在和谁斗气一般。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永远都像孩子气长不大一样。但是她此刻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没有那种态度。
是不是她的心里没有了他,所有人一切关于她的真实世界都不会和他分享。
一想到这样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仿佛他的心被什么纠成一团似的。
沈倾然微微的睁开的眼睛,发现沈之言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己,然后她有些防备的坐了起来。
然后无措的说了声早,便洗手间跑去。然后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拿衣服又快速的跑了出来。
“那个,我的衣服。”
她找了一圈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找到,所以不得不妥协主动问他。
事实沈倾然刚刚其实在心虚,因为她对上他的眼眸时莫名的心慌了,她发现她又忍不住陷入了他的泥沼。
明明知道不可以,所以她只能够掩饰哥逃避。
沈之言心里暗暗偷笑,他不知道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笨了,不止是动作还有语言,但是却让他觉得很有趣。
但是脸上却一片淡漠的指着抽屉。
“那里有一套女装,你试试看还能不能穿。”
沈倾然疑惑的去拿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鹅黄色,拿出来一看才知道是一条裙子。
有些褶皱,恐怕已经被穿过了。她的眼神有些暗淡,但是下一秒却掩饰得很好的笑着问道。
“这个我可以穿吗,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的话会不会没有礼貌?”
她口中的主人是他的女人,但是沈之言却无所谓的回答。
“我就是它的主人,所以你可以拿去穿,不用还我了。”
说完又悠悠然的躺了下去。
沈倾然抿了抿唇,但是她不想穿。她怕这裙子上有别人的味道,她不想做替代品。
但是现在似乎也没有办法了,所以她犹豫了一会就往洗手间走去。
换好衣服的沈倾然有些拘谨的才弄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来,有些埋怨的说道。
“衣服有点小,害得我像是包粽子一样。”
闻声的言之庭看了过去,却眼前一片惊艳。鹅黄色的裙子衬得她的脸色白暂,长长的长发散落在背后。整齐的刘海衬得她的脸小,可爱。
突然他的脑海飘过了一段往事。
“总裁,沈,沈小姐不见了,据说她和薛城两个人都买了五点飞往美国的飞机票。”
现在已经六点,她的生日晚宴就要开始了。他打开手中的礼品盒,把里面的裙子拿了出来。
丝绸的柔软在自己的手中被他用力的纠成了一团,他有多愤怒,手中的衣服就有多狼狈。
三年前的她生涩,身材也没有现在这么的丰满,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让他半点都不想移开了。
他见过汹涌澎湃,呼之欲出的,也见过扁平无趣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给自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沈倾然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穿了他喜欢的人的衣服,所以他不开心了。
所以她便再次开口委婉的说道。
“我的衣服在哪里,我觉得我穿得不好看,所以我还说换回来吧!”
她的话让他的思绪抽了回来,他觉得自己失态了,所以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咳咳,不用了,你穿起来还不赖。将就一下吧,你的衣服我让干洗店拿去洗了。”
其实她很好看,但是他却爱面子的没有说出来。
“哦,那好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先回老宅了。”
沈倾然淡淡的说道,但是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响了起来,现场一片尴尬。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沈之言,仿佛他没有听到一样,这时她的心才落了下来。
“佣人已经做好了饭,吃了我送你回去。”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已经不是从前,也没有了那种熟络。仿佛她也只是客人一般,她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想说想做。
“嗯。”
她浅浅的应着就往一楼走去,但是她只看到了一桌玲琅满目的饭菜,却没有看到他口中的佣人。
但是她也没有想太多,她大哥的性格向来都是别人琢磨不清的。
沈之言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吃饱了,然后她便想要开口说自己先回去了,
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沈之言就事先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悠悠的开口道。
“这里没有出租车经过,等我吃饱了和你一起回去。你先坐一会。沙发上有书可以看。”
沈倾然看了一眼他优雅吃饭的样子,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又会沦陷在他无声的泥沼里。所以她点点头就离开去客厅的沙发上去坐了。
她无聊的拿着一旁的杂志看了起来,却没有见到封面上印着的赫然就是沈之言的图像。
冷峻的脸庞没有一点柔和,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粉红色的薄唇仿佛在诉说着他在诱惑你来亲吻他。
沈倾然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然后把书扔到了一旁,她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当年之所以离开为的就是不让两个人都受到困扰,却意外的又被沈之言给捉回来了。
她郁闷的闭着眼睛假寐,只要什么都不想就好了。
沈之言一直都在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当她看都没看就碰到自己的杂志时。
他莫名的有些失落,回忆晃过眼前:
“之言哥,你上杂志都好看,以后我要把你的杂志都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一想你就看看你。我好爱你哦!”
她撒娇的样子,油嘟嘟的嘴唇撅起,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但是现在相对相反的态度让他有些摸不准,她是不是已经对自己没有感觉了?
明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她不再让自己烦恼,但是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沈之言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淡淡的踢了踢她不安分放着的双腿。
“起来了,回老宅。”
说完便直接的离开了,差一点又睡着的沈倾然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看着他孤傲的背影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她以为至少那个女人可以改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