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法?”
“她少小离家,独自一人在京城里做生意。”
就这样?
虽说这世道里,女子做生意的少,但也不算太夸张吧。
“她只做两桩生意。一是青楼,二是赌坊。”
“……”
白木染实在难以想象,闻人卿这般的人物,怎么会和一个经营青楼赌坊的女老板交上朋友。听到青楼赌坊,白木染已经自动将那个名字里带“凝”字的女子脑补成了一个浓妆艳抹粗俗不堪的青楼妈妈了。
“那这封信……这支毒镖……”
又是什么意思?
“冬日无聊,难得有事情可做。”
最终,闻人卿只说了这么一句,别的,一点都没透露。
这个初雪之夜,白木染依旧十分不要脸地跟着闻人卿进了卧房,磨磨蹭蹭地以整理被铺为名,死皮赖脸地再次与闻人卿同塌而眠。
换了厚的棉被,白木染睡得十分暖和与安逸,恨不得舒展四肢在这柔软的被窝里打几个滚。当然,她也只敢想一想,毕竟身边还睡了一个闻人卿。可白木染试探着地伸手去探了一下,却感觉闻人卿那半边的被窝里似乎还是冷冰冰的。
奇怪……
白木染又伸了伸手,正摸到了闻人卿冰凉的手。
这么厚的被子,闻人卿还这么冷?
也许是白木染伸过去的手太暖和,也许是闻人卿已经睡着了。被白木染这样握着,闻人卿并未有什么反应。
白木染胆子便大了一些,仔细想想,这也不是第一回摸闻人卿的手了,也没什么嘛。
想着,脚也探了过去。
果然,闻人卿的脚也是凉凉的。
白木染也不知自己抱着什么心态,索性将整个人都靠近了闻人卿,一点一点的,想用自己身上的体温,稍微地融化一下闻人卿身上的冷意。
古人所说抵足而眠……
白木染不知不觉地以一种近乎缠绕的方式挨着闻人卿冰凉的脚尖,忽而觉得这一词饱含了无限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