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听大喜:“司徒大人果然有办法。”
于是,王允随便找来个姿色差不多的丫鬟给了吕布,吕布大喜,与王允推杯换盏,喝得醉意朦胧,直到午后才带着那丫鬟回去复命。
董卓多疑,知道吕布也是好色之徒,怎么可能会放心吕布,所以,在吕布身边早就安插了暗子。得到密报说貂蝉还有个孪生姐妹,也是貌若天仙,这董卓就坐不住了。带了护卫来到了王允府外,正见吕布从王允府中出来,带人上前,道:“我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吕布见董卓亲自赶来,有些吃惊,酒也醒了大半,赔笑道:“义父,孩儿已经将貂蝉带来,一起回去吧。”
“哎呀,相国大人驾到,王允特来迎接,还请到府上一叙。”王允带着赵歪歪等人出门迎接。
董卓看了一眼王允道:“我听说貂蝉还有个孪生姐妹,十分好奇,特来查看。”
王允看向吕布,那眼神好像是说,你怎么可以出卖我?
吕布有些傻眼,刚想劝离董卓回去,就见董卓竟是直接大步朝着王允府内走去。王允跟在后方,悄声对吕布道:“奉先,你可把我坑惨了。”
吕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道:“大人,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可怎么办?”
王允道:“若是董卓发现被我们二人欺骗,定然会杀了我们,我可是被你害死了。”
吕布眼中突然露出一丝杀机,道:“大人,这可是在你的府上,我想他要是乱来的话,你我可联手……”
董卓迈步进了大院,一眼就看见院子中桃花树下,两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正在嬉戏,那两个绝色女子见到来人不认识,娇羞地忙要逃走,就听董卓道:“二位美人儿请留步,可是貂蝉姐妹么?”
其中一个道:“正是,你怎么认得我们?你又是谁?”
身后王允和吕布都傻了眼,董卓转头看向吕布和吕布身后那女子道:“来人,将冒充貂蝉的给我杀了。”
马上就有两个武士过去,一把将那女子抓去就要砍头,前方貂蝉道:“大人好凶恶,我不喜欢。”
董卓一愣,忽然大笑一声道:“我刚只是吓唬吓唬她,就是为了惩罚她冒充你们,侮辱了你们的美。”
貂蝉掩口一笑:“大人真会说话。”
董卓命人将那女子放了,带着众人到了内殿,董卓落座正座,道:“王允,这貂蝉姐妹真乃天生尤物,在你府上简直是明珠蒙尘——”
王允还不等董卓说完,有些为难道:“我这两个女儿早已心有所属,还请相国见谅。”
“什么人敢跟我抢女人?”董卓看向四周,喝道。
“不敢欺瞒相国大人,我这两个女儿对大人的义子奉先一见钟情,而奉先也是十分喜欢她们二人,她们已经私下芳心暗许了。大人不如成全了他们的好事。”王允道。
“奉先,他刚刚拿假的貂蝉来糊弄于我,若不是顾及父子之情,我早将他杀了。”董卓看向王允,又扭头看向吕布,道,“我儿,我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貂蝉姐妹归我,将来我会给你找个好的,而且今日之事我不再与你计较。”
吕布心中有些恨意,但见董卓身边都是几个厉害的护卫,而他此刻饮酒太多,根本无法战斗,心中憋屈,但又不敢多言,扭头看去,就看见貂蝉正痴痴地望着他。
“义父,貂蝉与我两情相悦,请义父成全我们,貂蝉的姐妹可以送给义父,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吕布道。
“是啊,不如一人一个,这样真是最好的结果了。”王允也道。
“哼!”董卓怒道,“奉先,你敢糊弄我,还跟我抢女人,你是要造反么?来人,给我拿下!”
马上就有两个武士过来将半醉的吕布按住了。
“王允,我限你三日内把貂蝉姐妹给我送去,否则,我必杀你!”董卓起身,命人带着吕布离去。
赵歪歪看着董卓等人离去,看向两个貂蝉,道:“二位真是太美了,连我都看得心里痒了。”
小刁钻一改刚刚的淑女模样,喝道:“师弟,你敢打貂蝉姐姐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小刁钻抡起粉拳就打向赵歪歪。
这时,却听貂蝉却是道:“我看先生智谋过人,救小女子于危难之中,小女子十分敬仰。若是能够除掉董卓老贼,小女子还是一身清白的话,愿侍奉先生左右,不图回报。”
赵歪歪一听,顿时心花怒放,但随着小刁钻的拳头雨点般落下,连声求饶。
王允看向赵歪歪,道:“先生,董卓要我三日内将貂蝉姐妹送去,若不然只怕我和貂蝉的命都会丢掉,先生可有破解之计?”
赵歪歪道:“送吧,最好将我这厉害的师姐送过去,让她老实老实。”
小刁钻一听,对着赵歪歪又是一阵拳打。只看得貂蝉嗤嗤而笑。
“妹妹,你这般对他,可是刚刚我的话惹你吃醋了?”貂蝉美目流转看向小刁钻。小刁钻举起的拳头,一下子愣在了半空中,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我哪有。”小刁钻说着,满脸红霞跑了出去。
赵歪歪心情大爽,想不到他早就走进小刁钻的心中了。同时又有些遗憾地看向貂蝉,如此美貌的女子,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拥有呢?
赵歪歪又一想,这是古代啊,古代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这般想着,赵歪歪觉得还是有机会的,于是,心中又暗暗高兴起来。
想起西施心有所属,那时候赵歪歪就心中颇为遗憾,作为一个文化人儿,赵歪歪断然不会横刀夺爱。可这貂蝉并没中意之人,而且似乎对他有意呢?
“先生可有良策?”貂蝉见赵歪歪看她,朱唇轻启,有些娇羞问道。
“咳咳。”赵歪歪道,“放心,我怎么忍心让你受到伤害。”
于是,赵歪歪和王允,还有刘备、张飞一起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每个人都分工明确。老家伙在一旁听着,最后道:“徒儿,那我呢?”